也不知道该说我运气好,还是说被我逮住的这只雪鸡的运气差,我在捡柴火的时候,发现了这只在觅食的雪鸡,但是周围有很多的霜雪伪装,起先我还没发现。
然后是它的叫声引起了我的主意,发现它的那一刻,我也没开枪,也没用剑,而是直接冲过去,那个瞬时的提速,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只雪鸡在被我逮住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我抓在手里了。
我拿了根绳子给捆上了,然后在附近捡了不少的干柴火就返回去了。
把火生起来之后,我就拿着匕首到边上的一条小溪流把这只雪鸡给解决了,由于没有带装血的工具,在切开雪鸡脖子的那一刻,我的嘴靠了上去,直接喝生血。
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何况这是鸡血,不是人血。
雪鸡一直挣扎,直到最后一滴血被我吸干了之后,它才不动了。
也没有热水,拔不干净毛,所以我直接把鸡皮给拨了,露出骨架和里面的肌肉,然后拿回去放火上烤,烤的时候,阿依慕跑到边上,摘了几根香草,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弄碎了,放在鸡身上,烤出来的味道十足,我都流口水了。
整只鸡都给阿依慕和老马吃得干干净净,两人还抢来着,我原本以为老马是吃草的,没想到它也开荤,不过想想,这匹马不是一般的马,不能按常理去判断。
吃饱喝足之后,熄灭了火就继续进发。
老马驮着我们往上,不过到一些比较陡峭的路之时,我们还是下来走的。
期间我们遇到了不少的动物,我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雪豹,以前听说有支部队叫雪豹突击队,没想到今日终于见到了一只真的雪豹。
雪豹的嘴里叼着一只羚羊拖着,我感觉它要是没食物的话,搞不好就攻击我们了。
山上的温度越来越低,阿依慕的身上还披着那床被子,但是依旧在瑟瑟发抖,我倒是还好,至少我不怕冷,而且刚才喝了生鸡血,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异常兴奋。
边上有一条大道,人为的痕迹很明显,阿依慕说这里被当地开发起来当旅游区了,不过野生动物经常出没,来这里的人挺少的。
何况现在又快入冬了,天气很冷,周围已经有了霜雪。
越往上爬,我感觉呼吸越来越不行了,缺氧,别说是我,就连老马的鼻孔里也喷着白气,我感觉此刻的温度有零下十度的样子。
好不容易来到了天池边上,我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已经完全结冰了的天池,整个呆了,简直太美了。
这么大的一个湖,竟然完全结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敢想象,没想到此刻就呈现在眼前。
老马微微笑说:“这里的海拔近五千米,温度零下十几度,一到冬天,整个天池就结冰了,这天池的深度约为九十米,但是并没有完全结冰,冰层的厚度有多少,没人知道。”
“这就是一个天然的滑冰场啊。”我有些惊讶,初中的时候,我们的同学耍酷,说是去什么滑冰场,还跟我们炫耀他的滑冰鞋,骂我们是土包子。
我了个去,我拿起手机,准备拍一张,却发现没电了,这一路上过来,到现在十天,也没地方充电,心里真心捉急。
放下手机之后,我看向老马,我说:“苏联人在这里标上五角星,这有什么含义?”
“不知道,我们最好下去看看。”老马说。
然后老马让我从被子上给它剪下四块布料,把它的四个蹄子包了起来,说要不然在冰面上会打滑。
然后两个人就牵着马,在广阔的冰面走行走,冰面如同宽阔的大道,而且无比的平整,我拿着君生剑,咔嚓一声插了下去。
虽然是进去了,但是很吃力,这冰面很硬,保守的估计,这冰起码有五米厚,非常的结实。
我闭眼感应,周围白茫茫的一片,都是冰雪的冰气,方圆五六百米之内,都是这种颜色。
只不过在靠近边沿山体的时候,有一点点的灰色气息。
我猛然睁开眼睛,指着刚才感应到灰色的方向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然后我们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远远的还没发现什么情况,然后慢慢的,一个冰窟窿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
我猛吃一惊,朝着那个冰窟窿跑了过去,脚底一直打滑,到了那个冰窟窿之前,有些傻眼。
“这是盗洞?”这个冰窟窿距离边上的崖壁很近,这肯定不是自然形成的,因为自然是形不成这个东西的。
因为这是满满的一池子水,结冰的时候,整个水面都是平的,冰面也应该是平的。
而这个窟窿边缘有挖出来的冰渣和冰块,只不过此刻全都跟冰面又凝结在一起了。
我扫了一眼周围,从侧面逆光看过去,有脚印,甚至还有爪子印,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心里有了盘算,这应该是老王那一伙人干的。
如此看来,下面真的有大墓。
我很奇怪的是,为何这上面没有人看守?难道他们已经得手离开了吗?
“我得下去看看。”我转头对他们说。
“那我们呢?”阿依慕定睛看着我。
“你们在这里,或者找一个山洞先歇着,我出来的时候再找你们。”我说。
“让阿依慕跟你下去吧,这孩子的历练少,跟着你可以学点东西,多一些经历。”老马开口建议说。
“老马,下面可能是机关丛丛,也可能是那帮人在下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