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里拉得稀里哗啦,那味道,估计隔着厕所的门,就连其他房间都能闻到,简直受不了。
我感觉好尴尬,脸都红了,而且憋气憋得受不了了,无奈之下,忍了快一分钟,也还是要呼吸一两口,可那味道简直要命。
我还是边拉边冲水的,不然外面更受不了,然后外面的地瞎老人就开骂了:“小凡,你这是吃什么啦,拉的这么臭,****都不能拉出这种味道啦,凌晨四点半,睡得正香都被你熏醒了。”
我脑门都见汗了,这尼玛天聋地瞎这两个最忍受得了臭味的人都开骂了,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之前做乞丐,身上的味道很吓人的,什么臭味没闻过,此刻竟然开骂了,足可以想象这味道。
当我扶着墙走出来之时,我发现其他人都开着门,跑到门外去了,除了那两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道士,可真委屈了他们。
我瞟了一眼我的房间,依稀可见两人蒙着被子盖住了头,我的天啊,作孽啊。
事情还没完,我刚出来还没站稳,立马又咕咕叫了起来,我只能含泪回身进了厕所。
我永远忘不了门口那帮人的表情。
当我再次出来之后,我收到了爷爷的短信:小凡,你先拉着,我和他们先去菜窖躲躲,不是爷爷嫌弃你,简直是太臭了,大家都受不了了,那两个道士还说,没被逐日打死,却差点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看着短信,我可以很确定的说,这个爷爷绝对不是亲生的。
然后上天好像没有要饶过我的意思,从早上一直拉到下午的三四点才罢休,我就纳闷了,我都没吃啥东西,为什么拉了几十次,每次都有黑乎乎的东西。
不过很奇怪的是,原本刚拉完,自己软绵绵的,都快虚脱了,但是到下午五点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而且是从未有过的好。
当时我吓了一大跳,我听人说出现这么大的异常,有可能是回光返照,所以吓得半死。
好在到了傍晚的时候,我都没啥事,也没啥异常了,心里才安心了一点。
爷爷他们是在夜幕来临的时候才回来的,第一眼看见我便说:“小凡,你看上去气色不错啊。”
然后王健补充了一句:“是挺好的,其实一开始我们也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但是后面想想,可能小凡是吃了什么好东西了,才会将体内最臭最垃圾的东西排出来,而且一排就是一天,大有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意思。”
“嗯?”我猛然一惊,这个说法倒是很贴近的,我说:“你怎么知道?”
“这也是我们掌教以前跟我们说的,你自己想想啊,你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却拉了整整一天的东西,你说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还不是经年累月沉积在你体内的毒素,就好像抽烟,在你的肺里都是烟油和尼古丁的混合物,黑乎乎的那种,再比如你的五脏六腑里也有沉积这些东西,甚至你的血夜里,我们平常讲的刮痧,这个痧就是一种沉积的垃圾。”王健说。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感觉此刻的我身轻如燕,一跃起来能一两米高,虽然没办法像月兰她们那样飞檐走壁,但是身手却比以前好了很多。
月兰对着我饶有深意的说:“既然身体没事了,那我们现在就去任务,具体的我已经跟爷爷说了,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我看了看月兰,又看了看爷爷,显然要交代的事情,爷爷都跟月兰说了。
我便点了点头,换上了迷彩服,便和月兰出门了。
出了门之后,我就问月兰:“媳妇,你是不是知道吃了舍利子,肯定会拉?”
月兰小脸微红,她说:“我也不大清楚,因为给两只龙蟒吃的时候,它们也一样拉啊,我以为是它们要化形,所以才有的反应,哪里会想到你也会拉一天的肚子,不过都过去了,你现在状态非常好啊。”
“那倒是。”我点了点头,然后说:“爷爷知道白鹭岩暴露了,是什么反应?”
“他的反应很平淡,他说,这一天终于是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月兰看了看我说:“他说里面的东西,国家要就都给国家,但是棺椁当中,有一个宝盒,这个宝盒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带出来。”
“有没有说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说。
月兰摇了摇头说:“那倒没说,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得抓住机会,在考古人员之前,拿到那个宝盒。”
“行。”我点了点头说:“我们两个负责安保,有很多的便利,甚至在其他人还没下墓之前,我们就可以先下去,或者到时候我们一个人在上面看着其他人,一个人先下去拿。”
“好。”月兰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绸缎一样的东西,她说:“这是爷爷给的地图,这个墓里有很多机关,但这些机关并不是爷爷布置的,而是你师傅的先人布置的,至于机关是什么,你师傅都不知道的,爷爷说当时带侍王的尸身进入之时,也是按照这个地图进去的,选择这条安全的墓道进去,避开了所有的机关,直达主墓室。”
我接过地图一看,整个地图很清晰,这图上还是用毛笔画的,但是地图的颜色却是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甚至过了那么久都不怎么退色。
我把地图给了月兰,我说:“媳妇,你先好好收着,到时候我们找机会下去,有了这地图,我们的风险也便小了很多。”
“好。”月兰便把地图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