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被狗追过,留下了恐惧症。
何况这次在后面追的是上百具的骷髅,简直日了狗……
如果肩上没有这两个老头,估计我们还有一战之力,但是现在显然不行。
而且这些骷髅诡异得很,赤练火对其虽然有伤害,却不能全灭。
黑鱼也可以冰冻得住,但是消耗巨大,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作为一时逃跑的缓冲还行,但是作为持久战的手段,显然行不通,因为冻杀不了它们。
月兰的血也可以克制它们,只是见鬼了,杀不死,只能阻止它们一会。
只听见那些骷髅在背后咿咿呀呀的张嘴,上下颚连连咬动,发出咔咔的声音,吓得半死,要是被咬住,准保能扯下一口肉来。
一口气追到了山脚,以为这些鬼东西不会再追了,没想到还是穷追不舍。
如果真追到了县城,那只怕明天要出大事了……
在距离一中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如果这些东西再跟着,那只怕会伤及无辜,我和月兰也纠结了……
到底战还是不战?
正当我们为难之时,天空中突然想起了哗啦啦的声音,如同树叶落下。
我们抬头望天,果然有一页页的东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飘飘洒洒。
我了个去,这是什么情况?
头顶也没有大树,哪来的这么多树叶!
当这些树叶落下之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特么哪里是树叶,明明就是一张张的扑克牌!
而这些扑克牌当中,正面朝上的众多牌里,我发现其中就是两张牌,红心五和红心三。
也管不了那么多,虽然想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么多的扑克牌,但是也没时间去想,我们和月兰朝前又跑了一小段。
然后发现背后跟的传来一片哗啦啦的声音,还有那些骷髅咿咿呀呀的惨嚎声。
我和月兰猛吃一惊,本能的转头去看!
只扫一眼,全都傻眼了……
那些骷髅追了上来,但是当它们追到那一堆扑克牌的中间之时,那些扑克牌突然就动了,如同飞刀一样,全部盘旋飞了起来,片片切向了那堆骷髅。
每张扑克牌的背后,都有一道赤红色的符文,符文闪耀着金光。
那些扑克牌似乎锋利无比,每刮一下,都能从骷髅的身上刮下一块骨屑,疼得那些骷髅张嘴哇哇大叫。
我们傻眼的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突然嗖嗖两声,两道身影落在了我和月兰的身边不远处。
我们定睛看去,猛吃一惊,竟然是他们……
只见这一男一女,两人的手指都化为剑指,而后双手交叉,嘴里振振有词,一直念着咒语,双手挥动之后,那些扑克牌便哗啦啦的飞扑向那群骷髅。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那女的再次白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念咒了。
那男的说:“你们先走,我们来断后。”
“谢了。”我说了一句,然后和月兰背着两个乞丐就赶紧下山。
这一男一女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印象却很深刻。
之前在南山的时候,这女的就呛声我说了这句话:“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这两人就是上面派下来的人,老陈和老王等候一周的对象,没想到此刻会出现在这里,并且帮了我们一把。
而且如此手段,果然验证了月兰的说法,这两个看似平常无奇的人果然是深藏不露。
下了断头山,在一中的附近倒是有很多的的士,但是我却没想好要去哪里?
天聋地瞎的伤势是很严重,两个人都已经昏迷了,只是还有呼吸,如果把他们送到医院,只怕又像上次蚂蟥事件一样,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怕会耽误了病情。
何况天聋地瞎浑身那么臭,只怕医院也不肯收他们。
我们拦了辆的士,直接奔回农场,我心里想着或许只有爷爷能救他们,何况我好久没见爷爷了,我也想见一见爷爷。
的士司机也嫌他们两个臭,一直要拒载,月兰直接拿五百块砸在方向盘上,那司机立马戴上口罩,油门十足的冲向农场。
在车上之时,我就给我哥打电话了,白天回去的时候,手机就还给他了,我打电话让他去载我爷爷回家,我把实情告诉了他。
回到农场已经是快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推门进入之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爷爷那张青瘦的脸,还有那久违的山羊胡子。
“爷爷……”我的眼泪顿时冒了出来。
我哥比了个嘘的动作,示意我不要出声,我顿时收了声,全农场的人都知道我爷爷去世了,他肯定是偷偷跑回来的,要是被人看到了,那还不活活吓坏一片乡亲。
我们把天聋地瞎给扛进了屋,立马关上了门。
我嫂子一把捂住鼻子,说了句:“好臭!”
我哥让她退后几步,我爷爷则是给他们依次把了把脉,我爷爷面上的表情很凝重,许久才说:“骨毒攻心,好在这两人的功力深厚,已经封闭了心脉,才能坚持这么久!”
“爷爷,能救吗?”我哥紧张的问,这两人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爷爷说完,便让我们背着两人,绕到了农场后面的一个废弃的屋子,这个屋子以前是有人值班,晚上看守农田的,以前听说有野猪和其他的动物来糟蹋粮食,所以弄了这么个房子,只是现在已经废弃。
找了三条的青石条,呈‘三’字型依次排开,然后在三条条石的中间堆满了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