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抱起锦年站起来,一个反身,把她放在书桌上,盯着锦年质问的眼睛,回以同样恶狠狠话,“我对你到底怎么样,你不知道吗,竟然还质疑我,锦年,既然我有了你就会全心全意的对你。”
看端木征的样子好像是真生气了,锦年赶紧低眉顺眼的道歉然后附加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才算勉强的哄好了端木征。
快睡着的时候,锦年嘟囔了一句,“亏大了,还是没有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啊?”
靠在床头想事情的端木征听到这个话,以为她醒了,愣了一下,想着怎么回答呢,结果锦年翻了个身抱住自己的腰,继续睡。
看了看熟睡的锦年,端木征心中升起了浓浓的不舍。
离开,他也不舍得,可是……
轻轻的拿开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掀开被子下床,端木征去了书房,然后开了开窗户,让冷风吹醒自己,让自己的头脑彻底的冷静下来,让理智凌驾在感情之上,然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然后他们可以不用分开……
看到不小心掉到地上的手机,端木征弯腰捡起来,回拨了之前那没有接的号码……
手机半夜疯狂的嗡鸣总是让人烦躁想要咒骂,木夕夕拿起手机准备压到枕头下面,眯着的眼睛瞟到号码,她立刻清醒了,这个号码没有存在手机中,但是她却认得,蹭着床头坐起来,接了,“喂……”
“端木多,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姓端木,当初你和端木亓那么的算计锦年,我都没有置你于死地,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是你自己非要跑的,跑也就跑了,还又来打锦年的主意,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有寒暄,没有过多的废话,直奔主题的警告让现在已经习惯了木夕夕这个名字的端木多哆嗦了一下。
想起之前收到的神秘的信息,关于自己的身世,她颤悠悠的问了句,“告诉我身世的人是你?”
大概是也没有想到端木多会说起这快被端木征遗忘的事情了,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依然冷厉十足,“你整容成别人的模样接近锦年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显然端木征有点疑惑,“不知道,就愿意在自己脸上动刀子?端木多,你当我是傻子呢,还是你太白痴呢?”
哐当一声,端木征警觉的转头,看到站在书房门口的锦年,他火速的挂断了电话,走到门口,拉起弯腰要检地上玻璃碎片的锦年。
茫然不知所措的搓着手,锦年讷讷的说,“我起来喝点水……看到有灯光……就……”
揽起锦年往卧室去,端木征自责,“是我疏忽了,该在床头边放杯水的。”
没说话,锦年站定,转身指了指书房门口的碎片。
端木征拉回锦年,毫不在意的说,“放着吧,天亮睡醒了再说。”
“哦。”
躺在床上,锦年却睡不着了,端木征却是紧张,这些看起来只能出现在韩剧中的情节,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锦年说,也不知道一直保持着纯净的锦年会怎么看待自己家的这种难以想象的复杂……
“你……”
本来背对着的两人同时转身,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对方……
四目相对,端木征先败下阵来,“你问吧。”
“端木多她……”这个名字对锦年来说有点遥远了,可是却也牵扯着锦年的神经,曾经她和别人一起企图陷害自己,后来知道她的存在也牵扯到了自己的父亲和端木家的恩怨,那个时候,锦年是有点同情端木多,可是却不知道她在何处。
现在冷不丁的听到这么名字,锦年的心绪是复杂的,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她,直到这一刻锦年还是同情端木多的,可是曾经的伤害依然在,因为她引起的两个爸爸之间的恩怨,延伸到了她和端木征的身上,没有教科书式的范本,所以锦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情况。
身边人的吞吐,端木征不可能没感觉,了解锦年的端木征干脆直接和盘而出,“木夕夕就是整了容的端木多,当初端木多和端木亓一起……我把端木多软禁起来了,因为端木言想让我趁机弄死端木多……”
不可思议的仰着脖子求证的望向端木征。
拍了拍锦年的肩膀,端木征继续,“因为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你爸爸和我父亲之间的事情,所以我就留着端木多了,以期她能成为我在我爸面前的杀手锏……”苦笑了一声,父子关系算计到这种地步,也是有够悲哀的,“可是后来端木多却跑了,变成了木夕夕出现在你身边。”
“端木多那么厉害,能跑走啊?”
“是关伯帮助他逃跑的。”
“关伯?”这个答案再次的挑战着锦年的认知,那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人竟然……“那他为什么会帮端木多呢?”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说到这,端木征变得严肃了,“锦年,根据我的调查,之前从杨欣怡主导绑架你开始,背后好像都有关伯的影子,而现在你刚一回国,他就让木夕夕给你打电话,所以我很不安。”
“这就是你让我快点回意大利的原因?”
“嗯,因为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所以我不能让你危险,虽然分开我也不舍,可是如果分开能保护你的安全,我……”
抬手捂上端木征的嘴,“什么都别说了,我回意大利,既然他们是针对我,那端木多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呢。”
有点欲言又止,“那个,我让安娜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