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还没有回过神来,心神不定的只管跟着左云戈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来窜去。
“如霜?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不是要考考我的中土文化么?我刚刚说了,怎么样?可合格?”
左云戈停下脚步,幽黑如墨的眸子柔情的看着四月,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
四月面颊一红,低声说:“嗯,说得很好,比我渊博好多呢……”
尼玛,岂止是好多,自己对这些一窍不通好不好。左云戈还真是厉害,懂得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自己以后再也不嫌弃他没文化了。
左云戈双手轻轻放在她的双肩,缓缓低下了头,他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四月心直乱跳。
要接吻了?这……这可是在大街上啊,接……接吻哦……好,好啊。
她闭上了眼。
可是只是额头一凉。
“……如霜?你……”左云戈声音有些促狭。
“啊,我,我眼睛进沙子了。”四月睁开眼,连忙慌乱的乱扯。
什么啊,怎么五百年前的左云戈要那么含蓄啊!真是!五百年后什么壁咚,地咚,床咚……他还真是与时俱进。
“真是难得,在这一夜,便是私密幽会,也是礼法允许的。我们……我们真是难得……虽然定了亲,可是你爹爹对我还是挺厉害的。”左云戈无奈的耸肩。
四月一怔,已经定亲啦?哇,自己这次也穿得太快了。
“小姐小姐!”是喜鹊的声音。
四月一回头,果然看到喜鹊正朝这边跑来。
“怎么了?”
喜鹊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去。
“小姐!刚刚宫里来圣旨,要让小姐你去宫里亲自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