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饭最终以我的烫手结束。

我低着头刷碗,问着一旁的仆人“哥哥怎么没有下来吃饭?”

仆人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问这样的话,顿了顿手里的活“少爷一般都是下来吃饭的,今天早上…….”仆人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看我才又继续“今天早上老爷把小姐送走后回来去了一趟少爷的房间,少爷在这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出来。”

奥,原来是因为我啊。“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我倒完最后一个碗里的水递给旁边的仆人,顺手擦了一下手便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我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哪个是靳汶的房间啊?看了看只有三个房间,排除自己房间后,两间随便进一个好了。

我选了和我对门的那个房间“咚咚”……没人吗?难道不是这间?我靠近门板听了一下声音,声音很小。那就应该是这间了。我记得仆人说过楼上有一个是储物间。储物间是不可能有什么声音的吧。我试图扭了下门把,“咯噔”一声门就开了。门也没锁好?

我放轻脚步声,推门进入。房间里没开灯,似乎在看什么电影,有一些声音。弱弱的灯光铺上了地板,有一种冷清的感觉。我虽走的迟缓,心里却是惴惴不安的:若是让靳汶知道我进了他房间,我们俩的关系会不会更差?想想我就打了个冷战。

“嗯嗯……啊……奥……恩恩”

耶?这什么声音啊?怎么这么像岛国爱情动作片啊?哇哩哩?难道?

我立刻冲到那发光的一片,哼哼,果然不出我所料,屏幕上那一对正在努力“奋战”的男女证实了我的想法:靳汶这小子居然在看毛片!

“你在做什么?”突入起来的男声钻入我的耳朵。接着眼前的屏幕突然暗了,又听到了脚步声。“咔啪”一阵亮突然出现,我只好低头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

再抬头时,眼前站着的正是靳汶,不同于今天早上的是,他的脸颊似乎有一些红晕。联想一下前面的毛片和还未关上门的厕所,还有那不可思议的红晕,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我笑得直不起来腰,“你怎么能这么搞笑……哈哈”

“你别笑了……”靳汶似乎有些气急败坏,脸上的红晕也瞬间褪去。

我扶住他的肩,低着头努力的止住笑意,扬起头来“哥……下次看这个和我说一声……我来和你一起看……你是喜欢苍井空,还是松岛枫,还是饭岛爱?”

“果然不是我妹妹……”靳汶盯着我说到。纳尼?怎么冒出这么一段话?牛头不对马嘴啊,同志。“若是真正的苏苏,不会这样的……”他继续低喃到。

难道说当初他们俩闹翻,就是因为这个?“哥,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闹不和的吗?”

“恩,的确是。当时……”靳汶本来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直默然的回答我的问题,却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个冒牌货!”

说话间,我却突然被他拦腰抱起,狠狠的摔在床板上。好疼啊!我努力的支起腰部,轻揉着疼处。而后一阵黑影倒了下来,瞬间身上多了一个人的分量,周身也被并不熟悉的男性气息包围。我伸手试图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却被他的大掌牢牢扣住移向头顶,他的唇猛地倾泄下来。

嘴唇被锁住,我努力的挣脱他的手臂,他却好似惩罚我似的,不停的在嘴唇上啃噬,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嗯……”你这混蛋,快滚开!我心里不停的骂着这家伙,嘴上也紧闭牙关。最终好像是我的眼神,他放开了我。

我赶紧离开床,走到窗户边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的用手臂去蹭已经流血的嘴唇。“你这家伙突然发什么春啊,看片子看多了?”

床沿上的人却一动不动,似乎不准备回答我的问题。

切,不回答算了。小爷还把初吻送出去了,都得不到个回答,我也是自讨没趣,走了。当我正准备出门时。“我喜欢她……”

耶?开口讲了,我立马窜回去,站在他对面。

“我喜欢了她10年,从我10岁那年起。那一天,我记得是暴雨,我和往常一样,坐在孤儿院门前椅子上看雨,雨很大,门前的院子的花都落了,就剩下几株被打的歪歪斜斜的小草。她就拿着一把小花伞,安静的走到那两株小草旁‘小草,不要害怕暴雨,我会保护你的’。之后就把小伞放在小草那里,顶着雨跑了过来,一句话也不说的站在那里,任雨水顺着她的长发流下来。我有些心疼她,就拉着她跑进屋子。我找来毛巾替她擦头发,不一会,爸爸和妈妈便来了,要带她去院长那里找一个孩子领养,要当她的哥哥”他顿了顿“我当时就觉得如果我能当她的哥哥多好,我一点都不希望别人来当她的哥哥。”他脸上突然浮现了一抹笑意,那是我不曾看过的真正拥有温度的笑容“所幸的是,她紧紧拉着我的衣角,什么话都不说,就是不与她父母离开,最后父母没办法,才把我领回了家。一开始我们的关系特别好,她的脸上也浮现了笑容。不过后来”他的脸暗了暗,掩盖了自己的情绪“那一次,几个同学说要看好东西,问谁家有放映机,这东西当时就只有我一个人家里有,我便领着他们到我家,进了我的房间。之后我才知道那是什么,当我正准备把影碟换掉时,她进来了,高兴的喊着哥哥,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周杰伦的cd。当时我愣住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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