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指用指甲把石碑上的宝石挑出来然后收为自己的财物。尽管这里很可能只有我自己一人但在集齐三颗宝石离开这里之前做那样的事身为利己主义者我是不会认为那是多余的。
离开了石碑后我径直地向其中一座白色殿堂走去。一路上的悠闲以及头顶上那虚假的阳光气息迫使我不得不去想着那些最伤脑筋也最烦恼的事情。
一步一步踏上石阶步入那敞开着的大门入眼的是看不到尽头的阴暗。室内除了大门本身外一个采光点都没有两列整齐的石柱中间是一条埋藏在清水中的长廊。虽然看得出水很浅但我还是注意到长廊带有一定的倾斜度要是往前走的话水的深度一定会增加的到时遇到袭击可就麻烦大了。
先是后退两步然后我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径直离开了殿堂。理由很简单尽管我的衣服有自净功能可现在就把鞋弄湿了以后还怎样混啊?
这个道理跟买衣服其实是没有什么不同的选看起来对自己有利的殿堂攻克尽最大努力避免出入看起来危险的地方。由于没有时间限制考虑到无论这个殿堂是否存在必须对付的守护兽我仍然有理由把所有殿堂的门面全部走上一遍最后才决定先进哪一座。
相隔一公里在另一座殿堂门口我看到跟先前一样的两列整齐的石柱。室内同样没有采光点但是石柱间的长廊没有清水也没有半点倾斜度。而在最后一座殿堂里自上而下的一道道光柱养活了一些看起来很普通的植物它们爬满了室内几乎每一根石柱穿透了无数块构成这座建筑的巨大石块。
由于不知道守护兽是什么性质的考虑到它们很可能像露露一样具有控制其它事物的能力。那么无论是控制水还是控制植物拥有遍布整座殿堂的环境优势对我而言都是相当危险的所以我决定先进那座既没有清水也没有植物的殿堂里去。
再次回到那座看起来最整洁的殿堂。虽然沿着中央的长廊移动很可能受到来自左右两边的伏击但回避的空间还是有的。要是走在左右两边的石柱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那么虽然被伏击的可能性会降低但并不排除墙壁本身有陷阱这个可能。所以我还是决定以缓慢的步伐沿着中央的长廊向前走。
左手的‘永恒之剑’作为魔力的源头已经被动此刻正闪烁着微弱的白光。而右手的‘魂咬’则用作远程进攻并且已经时刻处于待放的状态强烈的蓝光拖着一个长长的黑影让本来阴暗的室内变得更阴暗。
只等目标出现立即给它来一记‘死灵斩’。如果击中的话然后再上前给它补一剑那……它很可能……要怪就怪它是个没人爱的孩子吧。居然被遗弃在这种地方守护着一颗注定要被人抢走的宝石!
冥界的守护兽……不知道……它会不会也跟波斯一样长得像狗狗呢?
希望它灵灵性性……长得丑一点啦!
不行!如果不狠下心的话被干掉的将会是我!结了它!只要它跳出来不管它长得可不可爱都要杀掉它!
专注!认真!谨慎!这些美德在这一刻我好像全都拥有了。由于不知道那只可怜的守护兽长什么样子或者说是以什么形态存在的。所以我的精神一直都处于紧张状态就连最阴暗的角落里的一个影子都逃不过我的双眼。可惜这样的影子是不存在的。当我走到殿堂的尽头看着一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墙壁然后又紧张兮兮地往回走直到再次回到大门口时我知道这趟是白走了不过总算清楚了这些殿堂的室内格局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算没有收获吧。我放松下来擦了擦冷汗一步一步走下石阶不时还不死心地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小动物追出来。
直到离开殿堂足够远时我才基本上确认了这么一件事‘我手上的宝石很可能就是出自这座殿堂的。’看来好东东果然不是只有我一个看到的。这么说剩下的那两座最不想进去的殿堂是两座都逃不了的。考虑到不想太早弄湿鞋子所以我想当然地向着那座光线充足的殿堂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顺利地‘走完’了一座殿堂的关系这次进来轻松了不少。虽然仍然是一手一剑两把剑都处于待状态但是目光的游离说是狩猎不如说是观光。
在光线充足的环境下爬满了绿色草本植物的白色殿堂说不出的优雅。到处都是浮雕就连地砖上也刻有精美的纹理。
可是室内……就连最微弱的空气流动也是因为我这个外来的附加物造成的身后那些由植物的叶子所出的‘沙沙’的声音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由于我即不是考古学家也不是艺术家我没有义务保护这座历史悠久的建筑物至于爱护小动物的心在我进来之前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所以我几乎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对着声音的来源动攻击在转过身的一刹那耀眼的蓝光已经脱离了我的剑刃一只巨大的墨绿色蛇状生物被拦腰斩成了两半。
它的上半身落到地上后像植物生根一样绿色的组织在地面胡乱地生长起来又像是与下半身互相联系着。没有任何代表痛楚的叫声也许有但我分辨不出来。在它的额头我看到一点蓝光我立即冲过去一剑切入轻轻地把那个蓝色的光点挑出来握在手里。
一条柔软的触手碰到我的腿我一刀把斩断然后退到一旁。
‘还给我……’一个虚弱的眼睛在看着我它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它是那个意思像心灵相通一样我感受到它的一部分想法。
“我不会还给你的。即使我不来拿你的东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