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鲁……她给了你多少?”我吞了吞口水又继续说道:“至少……我……我可以把我目前的全部财产转交给你的。”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好孩子就应该是这样但我怕我没命享啊!”赤鲁叹了口气说道。
“赤鲁你真的太对不起我了。
尽管你是这般地对我而我也的确从来没有把你当朋友看。但是……我不会怪你的如果你突然良心现又或者说如果你对我财富还有那么一点点依恋的话我欢迎你回来即使在一个小时以后……
当然最好在我还没有死之前。”此刻我用平静得不像一名主要受害人的语气对赤鲁说道。
“不会怪我吗?那就好。我就知道诺雅你心胸一向阔大不过我真的不会再回来了。谢谢你的好意。幸好露露没有陪你一起来送死要不恐怕我也下不了手告诉我她在哪里吧!我去替你照顾她放心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赤鲁。
仿佛见到一丝希望的我兴奋地叫道:“她就在我这边!”
“算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肯说真话的我自己找还不行吗?”赤鲁。
还没等我召唤出露露那个可恶的家伙就已经音信全无了真是气死我!怎么今天这么背!
“诺雅……”背后的依芙轻轻吐出我的名字然后同样没有下文。
虽然依芙的样子跟平时没两样表面看起来依旧温顺但我却感到依芙对我起了那么一丝微弱的杀意。
尽管只是微弱但不是没有。
“什么事?”我转过身谨慎地正视着依芙气氛随即变得紧张起来。
依芙渐渐泛红的眼睛里带着微微的泪光她的神情变得严肃声音变得沙哑。她认真地对我说道:“妈妈说过友谊是除了性命以外最最重要的东西但即使最珍贵的友谊也不能用性命来交换因为友谊对于尸体是任何没有意义的。如果……只是说如果……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死掉的话依芙会为了唯一的生存机会拼死一战的!”
“如果两个人都想取掉对方性命的话在这个狭小的房间中只要双方不是在玩家家酒的话怎样也打不了十分钟的。现在还有时间我不想……这么容易就向某些小人低头。让她们乐呵呵地碰着酒杯等着我们自相残杀。至少我认为我们的命运不应该被这样的人左右。”我紧握着拳头坚定地说。
“那……”依芙。
“这艘战艘的外部装甲板到处都是缺口也许她并不像赤鲁说得坚硬而且声音还能隔着闸门传播说明这个房间封闭性不是太理想。我想在时间内能找到离开的方法。”我说。
“真的?”依芙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高兴地问。
“大概……”我低着缺乏自信地应了句。
“那……”依芙。
“不过现在……在闸门再次打开之前我们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只需要5米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依芙明白吗?”我重复着一个让依芙后退的手势。
依芙先是擦干了眼泪然后用猎杀者那人心寒的目光紧紧着盯着我一小步一小步地退到房间中另一边的墙壁处靠墙而坐右手横着那致命的长枪在丝下露出泛红的凶光说道:“依芙对距离没什么感觉那……依芙退到另一边好了。依芙会等你的一直一直地等下去但是……要是在闸门再次打开之前诺雅靠过来的话无论以何种理由杀!”
由静坐到刺杀需要耗费一些额外的时间既然依芙坐下来了就表示我们之间的友谊暂时还处于稳定状态。
“菲利斯以我现在的力量能分解掉构成这个房间的物质吗?”我问菲利斯。
“想通过2阶炼金术对5阶炼金术的造物进行技巧性的物质分解是不可能的。”菲利斯。
那倒是炼金术对我来说仅仅是附魔和改变物体构造的伎俩而且小试牛刀成功修改过两套盔甲就自以为自己是大师我真是太狂妄了点。
“不过用压倒一切的力量倒可以一试尽管是5阶炼金术的造物但有时候为了某些特性必须放弃高强度的结合力。构成这艘战舰的物质有一定程度的复原力所以是可塑的。”菲利斯。
压倒一切的力量……多么动听的名字啊!
我伸手抽出背后雪亮的‘永恒之剑’然后用衣袖小心翼翼地擦去那附在剑刃上的几颗尘埃放在眼前晃了晃。
现在不是自恋的时候!
我看了闸门一眼然后又很不放心地看了看身后的依芙。我很担心她会因为我突然拔剑而有所动作见依芙一面冷酷地望着我实在有点放不下心。如果这个时候召唤出波斯情况一定会好很多但我想这样的话即使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我们之间的友谊都将彻底破裂。身为温室碎片的收集者这是不被允许的!
“依芙……我只是想用剑破坏闸门而已没有其它意思的。”我对依芙说。
“这个我不管总之你不要过来。一走过来……我们就不是朋友了!依芙不想失去诺雅……但依芙一定要活下去。”依芙。
见依芙一动不动地坐着是相当有诚意的于是我又慢慢转过身去。把‘永恒之剑’的剑尖卡在闸门的裂缝上一股巨大的无形魔力缓缓从剑刃输出。我感知着它的流动先是传到闸门上渐渐扩散然后又开始往剑尖上汇聚最后在我的极度不解下慢慢向剑刃回传过来。我几乎是本能地把手放开随后整把剑在空气中几乎无声地剧烈震动了一下再掉到地上。
“我想我不放手的话手上的皮肤有被剥掉的可能。”我对菲利斯。
“看来这种物质有排斥外界能量的特性。”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