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直静静地坐着的5名黑衣人同时站起他们用整齐的步伐走到罗洛身边把他包围起来。我立即冲前了几步抽出刚才重新收回剑鞘里的利刃指着正前方喊道:“你们想干什么!放开他!”
可是罗洛却回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说了句:“不用担心。”
然后我就一直保持着那尴尬的姿势静静地看着那些黑衣人把罗洛带走。
不用担心?
难道这个笨蛋认为我会为他担心吗?
一股深深的失落感袭来就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似的。可是明明就不是属于我的啊!为什么还能感到那种‘失去了’的感觉呢?总觉得这一别好像就再也不会见到面似的。好想开口大声对着他们说‘不要’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
直到店员走到我身边冲我微笑着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店员告诉我刚才那5名黑衣人还没有付钱问我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付。
我看了看清单幸好!那5名黑衣人总共才喝了15杯清水。可当我想起莫里西西尼清水的价格时差点没把那店员拖到墙角去处理掉。
虽然我不认为那位跟纷克斯在一起的老者值得信任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了。老者回答我说那些黑衣人是‘迪奴瓦尔机构’的情报人员。再多问两句就得用‘我的元素眼是怎样得来的’作为交换了我当然是不能告诉他的。而他也很礼貌地说‘不想说就算了’。
我的心情很差很多本来应该搞清楚的事情都没刻意去搞清楚就离开了。
离开酒店时经过是深夜了找回依芙后现地图已经在依芙手中而那两名跟依芙在一起的接头人则支离破碎地散落在地上。
依芙兴高采烈地在我面前炫耀着可我除了赞了她两句外一点都没有办法高兴得起来。不过为了让依芙不至于受到我的恶劣心情影响我始终把微微的笑容挂在嘴边并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兴些。虽然依芙一路上也对我说了很多话可是我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总想着希望这个晚上快点过完然后去找碧芙莲问清楚。
夜里我始终都没办法闭上眼睛总觉得有些事情将要生或者已经生了可时间却还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而我却除了等待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一直躺在床上等时间过。
时间还在流逝着我忽然想起纷克斯让我去碰的那枚金币。那位老者还说过纷克斯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她要是以为自己杀不了我的话为什么还让我去碰那枚金币呢?那不仅仅只是形式上的东西吗?只是带毒的话为什么其中一面会有一条划痕呢?只为了威吓我的话应该找个好一点的啊!难道她就连一枚完好的金币都拿不出手吗?不可能啊!
她说过当我碰到那枚金币时我的命运就已经改变了无论我是否愿意接受不想死就必须先把她杀掉。如果把那枚‘带毒的金币’理解成‘身披金甲并且非常恶毒的她’的话金币上的一条划痕是否可以理解成她曾经受过伤呢?或者是她的弱点?还是她想告诉我她并不完整不是无懈可击的呢?
不可能啊!如果纷克斯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我不认为纷克斯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抱有把她干掉的幻想。难道她只是为了给我制造一些烦恼打乱我的思绪吗?
次日一早我独自站在碧芙莲所在的餐厅门口等着那些店员上班可等了好几个小时始终不见碧芙莲。当我被告知碧芙莲无故旷工时我的心里明白得很我知道他们肯定是出事了但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为了安慰自己我假借缺乏资金为由拖着依芙到竞技场去每场我都赌而且凭着我对赛手们的分析能力几乎每场我都赢但就是没有见到罗洛。直到第二天我坐在贵宾观众席上远远地望着狩猎者那沾满鲜血的身躯时我知道那是这一天以来的最后一场了可还是没看到那个混蛋!
我感到眼睛微微一热好像再也不能见到那个混蛋似的。虽然跟他在一起时很麻烦老是要变装而且日子也过得比平时辛苦我是有一点点讨厌他啦!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这么难得居然还能在另一个世界再见面而且还不是处于敌对立场下像以前最要好的那个时候一样有说有笑的。
为什么!我趴在护栏上狠狠地一锤砸去然后后悔得连忙把拳头缩回来。
忘了艾尔萨斯那套甲是没有包住手指位置的。我居然连那个都没想到就砸下去了真是痛死了!呜呜……难道我会白痴到认为自己的拳头会被贵宾席的护栏还要硬吗?
“依芙”我轻唤了一声。
“什么事?”依芙。
“钱赞够了再怎么说赌博还是有风险的明天不用再来了。”我说。
“嗯。”依芙点了点头微微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让我忽然又有了勇气。
实在太对了!那个混蛋!我给了他整整两天都不肯给我滚出来!容忍也是有个限度的嘛!
我不是一个善于万无目的地等待的人不给我一个限期的话两天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算了不去想他了。我现在刚得到了‘永恒之剑’又得防避那个纷克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跳出来吓我一跳。哪有那个闲情管他啊!
我身边还有关心我的依芙呢!跟依芙在一起就最轻松了。什么事都不用放在心里我向往着的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就是怕她被别人抢走这点比较麻烦而已。
忽然想到其实可以整天拖着依芙的手走来走去的也满高兴呢!要是拖着罗洛的手还不被他砍死吗?
罗洛不是也说过了吗?他明明说过不用担心的!那他就一定不会有事了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