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这个人,就是她!修晓云,我的好姐姐!是她暗中控制着那些铺子的掌柜,那些被抹去的钱也都暗自流向了她的口袋,不,或许我该说,是她的夫君,一个盐商的口袋,姐姐,我说的,没有错吧!”
听了修明泽的话,进来后便一直沉默的修晓云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修明泽,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你想要我说什么?我的好弟弟?”
“不,你不需要说什么,因为你已经不需要说话了!”说完,修明泽转头看向修云天,道:“修晓云嫁给了盐商的儿子,盐商那边我也调查过了,他们这些年的生意其实并不好,可却不知为何,进账总是与卖出对不上!总是多出很多钱,而这些钱,却又恰巧与修家所流失掉的那些钱数完全吻合,我想,这个世界上一定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于是我又调查了一番,果然,被我猜到了,她们是通过运送货物的时候,把那些钱偷偷的运送到盐商刘家!这样一来,也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了!只可惜,她们却不清楚,所谓的不知不觉,却已经被人发现了!”
“当然,不得不承认,她们做得很好,分寸把握的也很不错,该拿的拿,不该拿的不会拿,可是即便如此,这么多的钱,却也还是不见了,这对修家来说也还是一笔不小的损失。所以,爹爹,我该说的就说到这里,剩下的就由您来定夺了。”说完,修明泽便走回到了一旁坐下,然后端起茶杯,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门外,似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也与他完全无关了。
大厅里安静地可怕,因为今天所得到的消息实在太过让人震惊!不得不震惊,因为太可怕!
这几个人,除了修明海以外,几乎很多人都对孙氏没什么好感。平日里坏事做了不少,也让不少下人对她背后议论纷纷。骂她坏蛋!恶毒!
而今日,修明泽更是直接在这个时候将孙氏的罪行揭开,这让孙氏脸色惨白如纸。身子也颤抖的厉害,她这一次是真的怕了,她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都完了!
修云天站起了身子。迈着步子走到了中央,深吸一口气,脸上的阴沉却是任凭怎样都驱散不开。
他与孙氏是结发夫君,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其实他清楚,可是,他所知晓的也仅仅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在他看来,孙氏贪了一些小钱也就罢了,无伤大雅。自己也无需追究许多,毕竟都是一家人,说出来伤和气,也伤人心。
可现在,他却是真的生气了,修家的钱不但自己贪不说,竟然还敢拿给那个盐商?而且做这件事情的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愤怒到了极点!
“孙娟,你不解释解释吗?”修云天看着孙氏,冷冷的说道。
孙氏此刻已经面如土灰。这件事情她自问做的很秘密,没人知晓,可为何修明泽这个混蛋小子能查到?还有,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呢?就连自己对于这些都不是十分的清楚。他又到底是如何知晓的呢?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做的事情一直都是由她的亲信亲自操作,而且自己也都查过,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那第二本账本也都是所在一个专门的柜子里,这个修明泽又是如何拿出来的?一瞬间,她脑子里数十个问题环绕其中。让她有些迷茫。
“孙娟,我问你话,你不想解释吗?”见孙氏还愣在那里发呆,修云天便是提高了声音,隐隐有怒吼之意!
这下孙氏回过神来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这才站起了身子,道:“老爷,难道您真的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我是你的结发妻子,我是修家的人,你觉得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老爷,你要相信我,我没做过!他这是在诬陷,赤\裸/裸的诬陷,虽然我知道他恨我,可也不必如此对我啊!况且还是这么大的事情,如此多的银两,我又怎么会拿得到呢?况且老爷您自己想,铺子的掌柜可都是您亲自挑选的,难道您不信我,还不信他们吗?”孙氏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也吼了出来。
修云天眉头紧皱,他知道,修明泽对孙氏一直有仇恨,因为他的娘亲,说到底也会死因为当年孙氏下毒导致的,如今他娘死了,他自然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在了孙氏的身上,而人往往不理智的时候,都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就比如这次的事情。
可他却又相信自己的儿子,他觉得他不会因为这样的仇恨就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因为根据那个账本上所说的,修家每年流失掉的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做!
“你要我相信你,那你告诉我,那两本账本是如何来的?难道你说那不是绸缎铺子的?”
“老爷,那...那里面一本是真的,一本是假的。”
“哦?那那一本是真的,那一本才是假的?”
“当然是他右手上的那本了!”孙氏毫不犹豫的说道,随即意识到不妥,便又接着道:“咱们修家的绸缎铺子一直都是收入平稳的,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人,他右手上的那一本明显就是做的假账!”
“假账吗?”修明泽笑着拿出那本孙氏所说的账本,道:“您说这是假账本,那好,我请问,您觉得若是假账本,还需要盖上修家的印章吗?”说完,他将账本翻到了扉页,只见那页的右下角有一个修家的印章。
印章这种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出来的,而且一般人也不可能作假,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