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村长相请,村民们对我们的敌意倒是少了。
后来,听村长说,这盘弯村因为地处偏僻,这里又被人称为邪村。所以那么多年。除了一些本村的一些在外打工的年轻人会进入村子,外乡人极少人会进入,他们一是因为村子偏远,而是这里的名声在整个镇上都不大好,除非真的不要命了或者刚好路过的。
原因是,这盘弯村闹过好几次的鬼,后来又有上游下游发现一些死去的浮尸女孩,更是把整条河包括盘弯村在内的几个村子称为邪村。
所以,当我们三人进村,村民对我们表示怀疑,特别是当南宫惑用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把几只狗弄的乖乖的,他们就更加害怕了。
大山深处的村民封闭,对于他们来说,外来人是一种可怕的动物。他们虽然穷,可是一亩三分地甚至一只鸡一只鸭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比重要的财富。
虽然我们谎称只是简单的旅游人,可是村长看的出来,我们这要真是旅游的。应该不会找上这盘弯村,因为上下几个村庄不管风景还是什么都比盘弯村的好。
南宫惑笑了笑,对村长竖起一个大拇指,“李村长果然见多识广,这都让你猜出来了。”
李村长只是腼腆的笑着,黝黑的皮肤。一双如星光般亮眼的眼睛,“小伙子你也别笑话我,这年头,会想进来这里的人,都是来图东西的,我不知道你们是来图什么的,伤人伤财的,我劝你就不要做,其他的,我李老,可以帮你一二。”
南宫惑点点头,“我也不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是想让这沈婆子。帮我一个忙?”
“你找她?”
我看见李村长眼睛突然瞪大了,似乎是不敢相信南宫惑要找的人是一个叫沈婆子的人。
只是,这沈婆子是什么来头呢?
南宫惑也只点点头,“沈婆子的名声,我也算听过,有事情想找她帮忙,麻烦村长带我去见见她。”扔尤鸟血。
“可沈婆子早在两个月前就离开了村子,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恐怕我半晌你这个忙了。”
这村长花说的滴水不漏,脸上的色彩也不变半分,好像真的是如他所说。
就在我准备相信这些话的时候,南宫惑突然冷哼一声,然后继续说道:“村长,我看你是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吧?”
“这……”村长有些为难,“她真的两个月前就离开村子了,当时还是和她孙女一起走的,我真的找不到她,要不,你们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南宫惑不言语,看着村长,那村长刚开始有些镇定,可到了后面,眼睛开始有些慌了。
我想,村长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村长,我之所以求您帮忙呢,只是不想惊动其他人,但是,你要是不告诉我,真让我亲自找,恐怕沈婆子怪罪下来,这受罪的,可不只是村长您啊,还有这些盘弯村的人。”
南宫惑的声音带着威胁的意思,没了平时看的痞子,现在就一个恶霸,还是个精明的恶霸。
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南宫惑这是要做什么?不过只是随着他来罢了。
我看了眼艳姨,显然艳姨也不知道南宫惑找这沈婆子为了什么事情,而我们能做的,只是等。
村长似乎感觉到威胁,细细想想,觉得这些人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
他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最后点点头,“好吧,我带你们去见沈婆子,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好。”
说完,村长和他的老婆说了几句,就和他的儿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可是却很胖,胖的我以为这种人应该比较行动不便,可村长却还是让他一起,带着我们离开。
只要遇到有村民,村长就会假装无意的透露,是带着我们几个出去逛逛,看看盘弯村的风景。
村民对村长倒是信任的很,没做什么怀疑,自顾自的干自己的活。
村长带着我们,走了好大一段田埂,又换走了山路,弯弯曲曲,最后是到了一条河边。
河边有个竹排,竹排不大,一般能承载三个人。
我们五个人,最后一商量,让艳姨和村长儿子一起走。
可村长却说,他儿子体重,竹排最多承重三百多斤,他儿子太重,先载过去,随后再载我们。
我们也是知道这村长儿子重,想了想,只有这样。
等村长载了他的儿子过去,他才又倒回来搭载我和艳姨。
河水不算急,却很宽,一眼望过去,大概有二十几米,而且水很深。
我从小就对水有种恐惧,我是旱鸭子,所以在水中难免紧张害怕。
艳姨站在后面,看着四处的风景,倒真像是在欣赏风景,反观我,胆小的只能紧紧的用脚趾紧抓鞋子,试图固稳身体。
“小姑娘,不用害怕,我撑竹排很稳的。”村长笑着说道,显然是看出我的害怕。
“我只是有些怕水,旱鸭子一个。”
“哦,怪不得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这河水深是深,不过水流不急,你好好站着或者坐着都是可以的。”
我点点头,也觉得自己傻,这早知道要过河,还不如待在村子里,让他们来,可现在已经来了,想后悔也后悔不了,只希望能快点到达对岸。
风轻轻的吹在身上,吹动着竹排下的水,荡出一条条波纹,越看这水,反而越头晕,整个人就好像会飞一样,特别的难受。
清澈的河水便的不再是透明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