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温晴的话,我发现这里头越发的怪异了。
难道说昨晚发生的事情都是假的?可我的感觉那么清晰浓烈算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我真的只是做梦了,一个旖旎却不美的春梦?
见她都说是这样,我努力让自己当作做了个春梦吧,没准身上酸软是因为昨晚喝酒导致的。
可当去洗手间上厕所的时候,安全裤下的小内内那一滩血,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一滩血不像平时来大姨妈的血,反而更像----chù_nǚ膜破裂的血!
这样的认知让我忍不住的害怕,倒退了两步,我连忙穿了裤子,走了出去。
“砰!”
一个不小心,膝盖磕上了马桶边缘,疼的我龇牙咧嘴。
看着镜中宿醉后憔悴的自己,我心里头越发的害怕了。
可就在我抬头看着镜子没一会,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就像站在我身后,高出我半个头,随后,一张嘴在那模糊的身影慢慢呈现,他的嘴角慢慢的咧开,像是在得意的笑,他的手慢慢的放在我的腰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
“啊!”
我大叫一声,连忙打开浴室的门,可因为太着急,反而把浴室的门反锁了,我怎么拉都拉不开,只能靠着蛮力开着。
外头的方怡辗转醒来,和小晴子听到我的声音,连忙跑到门前,焦急问我:“小意,怎么了,小意?”
我吓的腿都软了,生怕被那只手抓去哪里了,紧张的不知所措。
最后在那双手触碰我肩膀的那一瞬间,门开了。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脸上全是惊恐,头发散乱,就像个疯婆子。
两人关心的看着我,连忙问的这是怎么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的地方,发现里头什么都没有。
“凉意,你怎么了,叫的那么大声?”两人都看出我脸上的惊恐,面上也露出了害怕。
我摇摇头,想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还是不要说给这两个听了,免得吓坏她们,也让她们担忧。
“我没事,刚才看见一只蟑螂刚好跳进我手臂上,吓我一大跳。”拍拍胸口,我还有些惊魂未定。
两人见我脸上恢复如常,虽然疑惑也不再问了。
收拾一番,方怡就准备回家,而温晴和男友有约,也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宿舍内。
想到过两天就要上班了,我连忙上街买几套上班穿的衣服,顺便给家里人说一声我找到工作的事情。
可还没打,电话就响了,是我妈打过来的。
刚摁了接听键,我妈就连忙问道:“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没有赶回去。”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有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感觉。
我很想说昨晚我没听她的话,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
可老人家承受能力不行,我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我想着应该是酒精的作用让我产生幻觉的,我宁愿那滩血是大姨妈来了或者是睡觉姿势不当导致膜破裂的。
想到这样,我只能用着轻快的语气说道:“十一点半我就回去了,怕吵到你就没打电话过去,你的话我怎么敢不听,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能清楚的听见电话那头的那位中年妇女轻叹一口气,“没事就好,好好工作,别整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