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夕缘的话,墨竹赞许地点头道:“恩,小姑娘很聪明嘛,跟你墨竹哥混久了,就是不一样。”
夕缘白了他一眼。“别贫了,你好好说,那虚谷派和凤凰令又是怎么一回事?而传言所说‘得凤凰令者得天下’又是什么意思?”
“哦?”墨竹拉长尾音,“嘿嘿”笑了几声,卖着关子说道,“你真想知道?”
夕缘想了想,便冲着他微微一笑,轻启红唇,娇柔地唤道:“墨竹哥……”
见她这般温柔,墨竹立即一脸狗腿子的样子说道:“哎哎,夕缘妹妹,啥事,你说!”
却见夕缘突然收敛了笑容,冷眼看着他,丢下一句话,“你爱说不说!”
原以为她会求自己讲述一下虚谷派和凤凰令的故事。怎料她丢来这么一句话,将他准备好的话全都堵在心里。。
墨竹挠挠头,嚷嚷道:“你这个人哦,真的是不懂善解人意呢。”
话音刚落,却见一道冰冷目光投了过来。他不禁打了哆嗦,随后墨竹捏了捏自己的脸庞,叹了口气,说道:“夕缘妹妹,你就让我说吧,我不说出来,心里憋得慌。”
夕缘心里暗暗发笑,她便是知道墨竹的性子,故意那么说话来激他。
“好吧,好吧,你说,我勉强听着呢。”夕缘幽幽地说着,却兴致高昂地搬来一张凳子,惬意地靠在床旁。
墨竹思索了一番。缓缓说道:“江湖上有个传说,‘九华云阙,龙台虚谷’,这里所指的就是九阙阁与虚谷派,两个门派皆是神秘莫测,而九阙善于经商。天下所有的客栈、钱庄、药铺,林林总总的商铺皆隶属于九阙,但虚谷派则是善于培植药草,又因长年身处幽谷之中,故不为世人所知。”
夕缘想了想,问道:“那凤凰令又是何物?”
墨竹接着说道:“凤凰令为本派镇派之宝,一般都是由大长老守护,如今虚谷大长老为我师父云隐老人,但师父闭关多年了,也正是在师父闭关的时候。凤凰令被盗。而我是奉师命前来寻找凤凰令。”
“可为何说得凤凰令者得天下?”夕缘见他说得口干舌燥,急忙给他倒来一杯茶。
墨竹一见,立即感激地冲她点点头,又开始夸赞道:“小姑娘,我和你说,你的观察力真的很棒呢!”
夕缘并不说话,抿了一口茶,冲着他一笑,墨竹见她眼带寒意,心里直发毛,这样的眼神,果然与他很像。
墨竹喝饱了水,拍了拍肚子说道:“好吧,好吧,我接着说。其实,这都是江湖上的传言,可不知道这传言是何时传出的,世人只当这凤凰令是一把可以打开无尽宝藏的钥匙。而有了无尽的才财宝,即可招兵买马,又可以建立组建军队,何愁无法立国?”
听到他这般说道,夕缘转过头去,望着昏迷之中的蜻蜓,轻声说道:“那么,蜻蜓中毒也是因为往日她与翡翠交好的缘故吧,翡翠意外死亡,他们并未找到凤凰令,但翡翠与蜻蜓同住一屋,所以他们会认为如今凤凰令在蜻蜓身上。”
墨竹点点头,“小姑娘,如你猜测的那般,这便是蜻蜓中毒的原因。”
然而正当夕缘要开口之时,墨竹手一伸,制止道:“小姑娘,我想我要走了,这几天躲在你这里,受到你的照顾,墨竹很感激你,就此别过。”
他从来都是嘻嘻哈哈,如今一本正经地说着,倒让夕缘觉得始料未及。
一见他那般惊慌得要离开,夕缘有些疑惑,可转念一想,若是墨竹走了,自己便不用这般提心吊胆了,如此一来,也算是件好事,只是他的伤势好些了吗。
见夕缘蹙着眉盯着自己的腹部看,墨竹微微一笑,“小姑娘,你所配制的雪凝膏真的很实用,我的伤差不多快要痊愈了。”
墨竹站立直了身子,微一抱拳,正声道:“夕缘姑娘,青山绿水有相逢,我们后会有期!”
却在此时,门口响起一个小丫鬟的声音,“请问,夕缘姐姐在吗?”
墨竹一见有人前来,正欲从一旁的窗户跳出,然而又立即反身折回,对夕缘轻声说了一句,“留神淑侧妃!”说罢,他便悄声跳到窗外。
门外的叩门声再次响起,夕缘调整了一下呼吸,急忙前去开门。
一开门,见兰心领着几个小丫鬟站在院中,她连忙迎了过去,行礼道:“夕缘迎接来迟,还请兰心姐姐原谅。”
只见兰心冲她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夕缘,如今你我同是服侍淑侧妃的侍女,你真的不必行此大礼,况且眼下蜻蜓还在病着,纵使你是这般勤快之人,却也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听她这般说道,夕缘感激地看着她,兰心见状,急忙说道:“不知现下蜻蜓的风寒恢复得如何?”
夕缘满怀愁绪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服了几帖药,烧是退了,但这个人仍然是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兰心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蜻蜓那丫头大概是因为姜华锦一事心生愧疚所以感染风寒。”兰心顿了顿,又说道:“淑侧妃仁厚,听闻蜻蜓病重,十分担心,所以让我请来了一个大夫。”
说完,兰心转身对人群中低声说道:“有劳澹台大夫为蜻蜓姑娘把脉。”
这时,夕缘才注意到人群之中有一年轻男子,生得娇小,心下一阵疑惑,怎么淑侧妃会突然叫人前来查看蜻蜓的病情,难道下毒之人与淑侧妃等人有关系?他帅农血。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