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哪里会想到,这水里的药是段少和袁少用钱买通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干出的好事呢?
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本以为家里大人把萧天给整倒了,结果没几天情势就全变了。大人倒台了,他们不敢对赵飞和萧天怎么样,就只有把所有的恨都对准了采月。
他们的如意算盘是他们都已经不是真正的男人了,也没法对女人发起真正的进攻了,所以他们要让这女人变成**,主动地讨好和伺候他们。
然后他们要拍下这个过程用来以后欣赏和要挟她,想什么时候要她,她就得乖乖地听话来伺候他们。
因为他们是两个人,为了让采月可以伺候好他们两人,他们对她下了比正常人两倍还要多的药量。
采月的话让萧天无言以对,因为他确实设陷井害过她。
可是,萧天也被采月的话气得半死。
这女人都已经这样了,连说话都带着喘,见到他这么个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男人不扑过来求欢,居然还骂他混蛋,居然脑子还转得这么灵,说是他在害她!
难道在你眼里我连条公猪都比不上么?你就这么提防我?
萧天这下是铁了心要让这小女人好好地吃些苦头了。
他从手机里调出了一首很令人兴奋暖情的音乐,设成循环播放模式,然后就舒舒服服地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来,笑mī_mī地盯着正在床上难受得身体时而呈波浪状、时而呈虾状、又直喘着粗气的女人。
萧天的使坏让采月身体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让原本难受得已是如百爪挠心一般的她更是如万蚁钻骨般难受。她真恨不得她现在真的是躺在一团火里马上就烧死算球了。
“想舒服吗?要不要我帮帮你?”萧天尤嫌不够,继续地使着坏。
“王八蛋,给我…滚!哦——!”这样说话的内容和这样暧昧的叫声实在是不协调极了。
萧天听着这女人硬硬的话和让人听了骨头都觉得酥软的吟声,不禁很欢快地笑了起来:“嘴真硬!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他被人下药无数回了,他最清楚像这种cuī_qíng_yào的药力是慢慢散发出来的。身体越得不到有效的发泄,这药力持续的时间就会越长。
他那久经考验的意志力早已经可以不把这些当回事了,但他想眼前这小女人可不行!而且那俩小子是带了滔天的恨意要在她身上发泄,药量肯定是下得足足的。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等到这小女人开口服了软、求了他,他才动。
他脑子里想着这小女人扑过来对他说她想要、求他让他给她、爱她的情景,就觉得心里一阵酥酥地发热发痒。
可是现实却是:“滚——!”然后就是一个枕头冲着他带着呼声就飞了过来。
采月把她怀里抱着的枕头飞出去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她怀里没东西抱了,就只能难受地开始撕扯她自己的衣服,或是使劲用双手揪着床单或是她自己的头发。
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萧天有些不忍了。
用药后加速的心跳和体温的急剧上升让她满脸全是汗,衣服已经被她脱得只剩下了贴身的保暖内衣了。棉质的保暖内衣因为汗水也是泛着潮气。
她喘得厉害、呼吸急促、双眼迷蒙却一直紧咬着牙关和双唇就是不松口,萧天甚至可以隐隐看到她的双唇因为过于用力而现出了血珠。
他真的有些佩服她了。这小女人真的很不简单,都这样了还可以这样地忍着。他从坐椅旁桌子上酒店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站起来慢慢走到了床边。
他伸手要为她擦去额头和脸上的汗,她却头一扭避开了他的手。
“我承认我算计过你,但这一次的确不是我下的药。”
她冷笑了一声,依旧紧抿着唇不说话。
他皱了皱眉,他从来话不说二遍,可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向她陈明他的无辜了。
他盯着她侧对着他的脸。因为多次的打滚和大量汗水的作用,她额头的流海和鬓角处的发丝都已全部湿了,粘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满头原本柔顺整齐的乌丝此刻却完全散乱。那样子既狼狈又妖娆。
“我们之间非要如此仇视和提防吗?”
她依旧是紧咬牙关,一个字都不回应他,拿他完全当了空气。
她想她只是喝下了催情的媚药,药效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只要她继续坚持,扛到药效过去就可以了。
采月的固执再次激怒了萧天。
他伸手猛地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对着他。
她满脸是汗,双唇被她自己咬得血痕累累,媚眼如丝却又泪水满眶。
“开口求我,说你想要!”他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她浑身火烧一般,那种强烈的欲念像千万只蚂蚁一般在啃食着她的骨头,她的血液里像有几百只恶鬼在狂嚣着,但她理智的大门依旧顽强紧闭,在进行着最后的抵挡和抗争。
“滚!想要我…求你,妄想!哦——!”她狠狠地瞪着他,可是一开口说话,药力还是让她忍不住地低吟。
“你都这样了还不肯开口求我一句么?你就这么讨厌我?宁愿就这么熬着都不想和我做?”他的自尊和男人的骄傲让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却心痛如绞。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气怒与伤心齐齐来折磨她。
事情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但她依旧忘不了那一夜,忘不了他的吻、他的拥抱和爱抚。
可是她更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