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自古繁华,百样商家远胜镐京。天光尚未放亮,便已经有些走足的小贩开始招呼起自家的生意。
柳巷之外有一家早点铺子,已经开张十多年,各种点心的味道从未变过因此深得此处居民的喜爱,算得上是苏州城里的一处名吃。
苏服来的时间不长,却已经有所耳闻,让珠儿下楼去拿了几样精细的点心,那里卖的水晶包清淡尤为对苏服的胃口。
两人在屋中细细的吃了一顿,珠儿又服侍着苏服梳洗,一边帮苏服梳着头珠儿一遍聊着些家常话说儿。
苏服梳洗之后坐在桌子前,拿起那几样脂粉,不知怎么下手。往日尽是珠儿为自己上妆,虽不浓艳,却也是清淡可人。
如今苏服双目可视,总也要学这些寻常女子家的活计。
面苏服抬眼看,铜镜里一女子展颜,容颜上有几分清瘦,也有几分冷淡的意味。明明是花一般的年龄,却有几分坚决的意味,倒是与寻常女子不同。
寻常妆面难免是“酒晕、飞霞、桃花”之流,,虽然苏服极美但也得细细的掂对一番,总不好在诗会上落了面子。
苏服心中拿捏不准,素手在那些未曾见过的脂粉中游移起来,心底尽是陌生的感觉。
桌子上那几样寻常的家什苏服平日里都未曾见过,而今一看却也是眼花缭乱,不知作何选择。
见自己家主子犯难,珠儿自一旁,拿过一支眉笔缓声说道“小姐往常都是画着淡妆,今日诗会难免可以换些式样。”
苏服点头,但一时又不知道该画什么妆,猛然想起那日东皇启给自己画的妆,尽管那人无情至极,却也是对苏服极好,更加上是苏服第一个动心的男人。于是淡淡的说着“那日的妆容就很好。”
珠儿与苏服情同姐妹,怎会不知苏服所想?但那人毕竟是自家小姐曾经为之心动的男人,更别提是现在的主子。
强忍着心头的一点别扭,珠儿细细的自那荷花样的八角盒子中挑了一点胭脂,和着铅粉调出淡淡的红意。
苏服面目极白,不施薄粉就胜过多数女子,又逢得珠儿调的红色,当真是有桃花迎面之感。
那珠儿也是上妆的行家里手,竟是将那日东皇启给苏服上的妆一丝不差的还原了回去。
剩下的就是描眉,当时东皇启给苏服画的是远山式样,此刻珠儿再次与苏服描眉。稍许妆成,苏服抬眼看去镜中佳人更是比未上妆之前美丽许多。
唯独美中不足便是白皙的额头上似乎少了一些什么,珠儿看了一眼,又自梳妆台下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描金盒子。
“嗒”
精巧的机关声响起,描金盒子上盖掀起,露出了内部的真面目。小小的盒子里面放着几片形状不一的花样,无论哪一种做工都极为精细,皆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这一盒子花样都是当初那“莫大家”赠与苏服的,平日里难得拿出一用,今日却是为这诗会拿出了压箱底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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