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色之下,没有刀光剑影,没有杀戮之音,塔塔米一边感叹着战斗停止的如此之快,一边踏入了那家店铺。
从绯仁镜一开始的描述,塔塔米便猜出了被砸伤的人是谁,进去一看,果不其然,上条当麻那家伙头上包着绷带,躺在一张桌子上,王玺正在他身边收拾使用过的药品。而茵蒂克丝则是紧张的站在一边,仿佛恨不得受伤的人是她。
“王玺,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去帮玻璃包扎一下吧。”看了一眼身边满脸幽怨的绯仁镜,塔塔米对王玺说道。
“知道了。”王玺淡淡的应了一声,提起药箱带着绯仁镜走出了店铺。
目送着王玺二人离开,塔塔米来到了茵蒂克丝身边,坐了下来。
“好人,当麻不会有事吧?他一定不会出事的对吧?”塔塔米还没坐稳,茵蒂克丝便泪汪汪的拉住了塔塔米委屈的说道。
“这家伙的脑袋天天被你的小虎牙照顾,早就锻炼的刀枪不入了,别说一个小小的板砖,恐怕就算是落下一座山都砸不坏他的脑袋。”塔塔米说着,还用手比划着,那滑稽的样子差一点把伤心中的茵蒂克丝逗笑。
“只要当麻醒来,那我以后就再也不咬他了。”茵蒂克丝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将下巴抵在熟睡之中的上条当麻额头上,轻声的说道。
而昏迷着的上条当麻好像听到了茵蒂克丝的话,眼皮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不对......
塔塔米眯起了眼睛好像发现了什么,他嘴角轻轻翘起,故意用有些大的语调说道,“茵蒂克丝,依我看,你还是继续咬下去为好。”
“为什么?”茵蒂克丝显得有些好奇。
“你想想,你咬了阿上一个暑假,结果他能挡住一个板砖了,如果咬他一年、十年、或者一辈子,那么他脑袋的坚硬程度说不定能达到移动教会那种程度的防御能力。”塔塔米坏笑了一下说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茵蒂克丝马上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可随后她又陷入了苦恼之中,“可是当麻有神秘的右手,应该不需要脑袋去抵挡攻击吧?”
“少女,你太天真了,你知道阿上的右手是什么样的存在吗?”塔塔米故作严肃的说道。
“什么样的存在?”茵蒂克丝立刻眼前一亮,对于上条当麻的右手,她早就感到十分好奇了。
塔塔米神神秘秘的看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具小萌老师所说,阿上的右手不仅破坏过不少人的幻想,还破坏掉无数少女的xx膜!”(这是河马的原话,魔禁短篇恶搞里面的,表示我看到时整个人都惊呆了,把妹手深藏不露啊!)
“塔塔米你这个魂淡,不要诬陷我啊!”躺在一边的上条当麻终于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一拳就打向了塔塔米。
“嘭——”
出乎上条当麻意料的是,接住他拳头的不是塔塔米,而是一个稚嫩的拳头,抬头一看,茵蒂克丝眼中闪着母老虎一般的危险目光,微微张开的嘴巴里一颗小虎牙正闪闪发光,“当麻,好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茵......茵蒂克丝,一定要听我解释......”咽了下口水,上条当麻颤颤巍巍的说道,不过他也不忘记狠狠的瞪一眼在茵蒂克丝身后幸灾乐祸的塔塔米。
“当麻,看来我们有必要探讨一下你以前的的陈年旧事了。”
“不幸啊!”
店铺里传来了上条当麻与茵蒂克丝打情骂俏的声音,而塔塔米则已经离开了店铺,因为他知道,现在他站那里就是一个比太阳还要亮的大灯泡,所以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并没有走几步,塔塔米发现绑着天草式的地方发生了骚动,他皱了一下眉头,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比起塔塔米离开时,这里多了两个修女,而地上绑着的天草式则是许多人都受了些轻伤,都用憎恨的目光看着那两个修女。
这两个修女很显然就是史堤尔找来的修女,不过此时那个娇小的修女显得有些慌乱,她看着高挑修女说道,“露……露琪亚修女!这……这……这么做好吗?雅妮丝修女不是说过,必须尽量避免与客人发生冲突……”
“闭嘴,安洁莉娜修女!可恶,所以我才主张别让异教徒在身边自由行动,应该早点赶走才是!都怪雅妮丝那家伙,下了这种放任不管的天真命令,真是把我给害惨了……”
被高挑修女一瞪,娇小修女不敢再说话了。接着高挑修女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冷静。
“可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被异教者的污秽之手碰到肩膀!安洁莉娜修女!快给我肥皂……不,清洁剂!真是太过份了!太可恶了!下次要跟我说话,请先告诉我一声!我得先穿上挡泥围裙才行!”就像是高贵的贵族被乞丐碰了一下,高挑修女用厌恶的语气说道。
简直是巅峰了所有人对于修女的认知,高挑的修女的嘴脸看起来异常可憎,“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来,真是让人受不了。乾脆就设计成你们被这个天草式的人杀掉好了。嗯,这定最轻松的做法。之後再把这些天草式的人灭口,就天衣无缝了。”
高挑修女宛如正站在舞台上,以即兴口白修饰着破绽百出的剧本。但没有一个人愿意按她的剧本演下去。
忽然,天草式的人哀嚎了起来,从他们的伤口之中,飞出如同木屑般的东西,木屑带着血液,来到高挑修女的身边,如同拼图一般拼成了一个巨大的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