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解释不通,就好像夙烨宸会被一个小小的使者刺伤一样,两者同样无法说通。.. 。可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倾虽然不知道中间的过程怎样,但是结果却一目了然
沧云国对战莫国,在大耀国边关生危之际,在萧金庭苦于边关温疫之际,这样凑巧,就好像真的是一个巧合一样。
这一切仅说明一点而已,大耀国的边关保住了,萧家不至于被诛罪,她萧倾亦是平平安安的。
一切都要归功于夙烨宸。
可是战争真的是说停歇便能停歇的吗?
三国‘混’战,莫国强壮,并非是软柿子,想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他们一定会报复。
当他们查清楚真相,知道是夙烨宸在其中导演的时,不仅仅是莫国,就连沧云国内部,夙烨宸的政敌,都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他将无路可走。
这实在太冒险了。她萧倾承受不起,也不能承受起。
小手被粗糙的大掌深深执起,耳边传来夙烨宸浅而轻的声音,就听他道,“儿,除非你由大耀‘女’变成我沧云‘妇’,否则,我怎能放心看你一人在大耀受苦?那萧氏一族,无一人站在你的身边,若然我不顾惜,还会有谁顾惜你?大耀国皇后一心与你为难,置整个萧氏一族于死地,哪怕整个萧氏为你陪葬,我也不许,不许你受到丁点伤害。”
倾的脸颊微微泛红,对这番深情独衷的话又是羞郝又是忧心,最后只得‘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她才刚‘抽’出来,就又被他的大掌牢牢地捕捉住,他的声音坚决而执拗,带着些许无赖,“以后不准你甩开我的手。 [便去抓,你再甩开,我便再去抓,直到你没力气甩开为止。”
“你。”
倾语结地看向他,见这男子貌美瑰丽,眼瞳之中金灿灿的带着炫目‘迷’人的光泽,可是他的表情却如市井无赖一般撒泼,此刻毫无半分贵公子的气质,她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只能问道,“你从前可未曾这样过。你的样子就跟”
“跟江湖‘混’‘混’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夙烨宸挑起一边眉‘毛’,笑得更深,悠悠接话,“在儿面前何须有那些繁文缛节?何况,江湖‘混’‘混’也没什么不好,我闯‘荡’江湖那几年,可以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可以醉在雨亭,醒在闹市,别提多自由!”
他本是沧云国帝师,却偏偏有个天下第一公子的名号。
倾听到他如此说,便知道,他这名号,大约是在闯‘荡’江湖时得来的。
她不由地微一勾‘唇’,眼中暗藏谋‘色’,接着问道,“江湖豪杰俱是在烟‘花’柳巷醒来,你怎么的还从闹市醒来,莫非……”
夙烨宸一听她这话,心中顿时浮起一后了然之‘色’,他魅眸深深眸起,意味深长地望着面前这张清秀的小脸,“儿,你如此问我,莫非是在意我是否与别的‘女’子有过牵手之谊么?”
“呀,你胡说些什么,我哪有那个意思。”
倾光想着套夙烨宸话了,却没料到这男人根本不是好相与的,她想套他话,他却率先抓住她吃醋的把柄。
她脸颊刷地胀红起来,再次甩开他的手,扭身就要走开。
“儿别走,我全告诉你还不好?!”
夙烨宸根本没给她起身的机会,他身形一晃,陡地坐在了她面前的桌案上,大掌死死抓着她的小手不放,飞快解释道,“我我我有过一次,是在烟‘花’之地醒来,只是我却并未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连手都没有拉过,是真的!”
见他急急解释,眉眼间染着浓郁的在意之‘色’。倾于是坐回原地,静听他说。
“江湖不比朝堂。朝堂行事俱是粗中有细,一层一层程级上报,极符各规程。但是江湖不同,纷‘乱’复杂,人心险恶。我初入江湖时,以为自己可以好生在江湖中自由一番,却不料着了人的道,最后被掠去了烟‘花’之地,醒来时便被采‘花’大盗给拿住了。谁知道那采‘花’大盗竟然是‘女’子……你知道,我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女’子也能把男子当‘花’儿采的。当时只是好奇,并没有太过挣扎,直到那****不但要采‘花’,还要采阳……”
夙烨宸说到这儿,炫美的神‘色’立即凝肃起来,“当时见此,我便没有犹豫,直接将那****杀了。”
“你被她制住了,如何能够脱身,还能反击的?”
倾听到夙烨宸这种经历,一时间也被震住了。不过想想太叔卫的降诛之术,倾瞬间又释然。
江湖千奇百怪什么都有,有降诛术存在,‘女’子采阳,也不足为奇了吧。
说到这儿,夙烨宸俊面之上浮起一层遗憾之‘色’,“那时候血‘玉’随身携带,有蔽毒之效。初时我只是被那****‘迷’昏了,但是有血‘玉’在,很快便恢复了体力,想拿下她,自然不成问题。”
他说着,轻轻地抚了抚倾的手,说道,“这便是我想要让你将血‘玉’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原因。纵然有人千方百计向你下毒,有血‘玉’在,也不会要得你的‘性’命,亦可以在关键时刻使你反败为胜。”
倾听了,黯然低下头,她也忘记血‘玉’具体是怎么丢的了。如今再提起来,颇有一些怪自己。
夙烨宸见她模样低落,当即便话锋一转,一双凤眸温润如‘玉’,忽地伸出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让她的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