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倾一巴掌甩了过去,将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打落在地,下一刻她的脚踩住了董氏的‘胸’口,倾俯下身,目光悚然地盯着地上的‘妇’人,一字一句道,“太叔卫是燕紫寒的手下。。 五彩琉璃石是燕紫寒的心爱之物。你暗中与太叔卫接触时,莫非没见过燕紫寒么?”
看到董氏狰狞的目光,一双手死死地扒着倾的‘腿’,咬牙切齿,死不承认,“我、不、知、道!”
倾脚下一震,耳边传来咔嚓的响声,董氏疼得嘴里溢血,死扒着倾的手双,蓦地软了下去,可是她那双眼睛,黑漆漆地带着‘浪’涛般的仇恨,一直瞪着倾,恨不得把她生吞了一样。
“小姐,不能杀她。”红笺不知何时奔了进来,低声惊呼,老夫人嘴角冒血,所以董氏不能死。
不能杀董氏,杀了董氏,也就等于要了老夫人的命。
“你放心,我会抓住太叔卫,剥了她的皮,送她到另一个世界,与你团聚!”倾脸颊旁的青筋一阵阵绷起,最终松开脚,收脚时瞥见董氏得胜之‘色’,倾压着的怒气陡地翻腾,照准董氏柔软的脚,一脚跺下!
董氏闷哼一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歪头便昏死过去。
“我们走。”
倾甩了甩脚下的虫尸,率先离开了这座恶气薰天的屋子。
“小姐怎么办,老夫人吐血了呀!修德老前辈都快急死了!”
倾一出‘门’,红笺便急急地禀报道。
“还有,陆姨娘在这个时候非要见老夫人,见不着便等着。[看本书请到在朗瑞院的外面侯着呢!”
总是在一个府内生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听见。
秋姨娘不敢掺合这里面的事,可是陆姨娘却不是怕事的人。
她带着二公子萧羿就守在朗瑞院的‘门’外等着,究竟是要看看,老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陆主事早因望月殿一事被罢了职,岳子兴的父母是普通老百姓,便因为陆主事的疏忽,而致冤屈。
虽然被罢了职,可是陆家因为这件事情而彻底卸了担子,反而一身轻松了。
现在陆姨娘什么事也不怕了,自己没把柄落在别人手上,她连走路都把后背‘挺’得笔直。
董氏完了,陆姨娘知道自己出头之日,就快要不远了。
倾听闻此言,薄凉一笑,朝红笺反问道,“不过是个娘家被罢了职的失势小妾而已,也能拿捏得住你?”
红笺一听这话,立即便明白了,福福身,便去办事。
倾朝着外走,回身看到肖胥也跟随着,当即就想让他回府去,哪知他好像早料到她会说什么一般,急忙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多说。
“这件事情,看起来还得再去问问修德老前辈。”叶兰建议道。
倾也正有此意。
修德老者之前在凉亭之中所说的话,倾都听在耳中,若是论实打实地去相信的话,倾却是半分不信。
但是现在来醉香院,她至少是证实了修德老者所说的话,大部分是真的。
因为作用在董氏身上的伤,在老夫人身上,都会有反应。
这种移植作用使倾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她不相信,可是现实却在这里摆着,容不得她反驳。
只不过,倾再次去问修德老者时,却从他那里得不到一个字的吐‘露’了。
左思右想,倾专‘门’在萧府的正厅之内,设了‘精’致的酒宴来款待修德老者。
天‘色’渐渐地黯下来,眼看着这一天又要过去了,却不知道老夫人还有多少时间,解毒,迫在眉捷。
修德老者背负着双手,这才悠闲地走了进来,好像是一个游客一般,游览着整座府邸,当他看到面前的‘精’致小菜以及空气中掠过的一道道醇香的滋味之后,终于咧开嘴笑了,摇摇头道,“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啦!这是家的感觉啊!”
他并不拘礼,很是随意地坐下来。
倾发现他行动举止,越发具有气势,但是却并非是拘于礼教之家的气势,他仍然有着江湖中人的放‘荡’不羁,甚至是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带着洒脱与痛快!
这使倾不禁想到了自己现代的日子,可以随便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可以翘二郎‘腿’,可以抱着零食吃得满地都是,然后却不必被谁说,更不用背那该死的‘女’戒。
“老前辈,您没有家吗?”倾想了想,问道。
面前的老者总是嚷嚷着自己欠他五十两银子,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真正要过。
而且看他举筷以及吃饭时的讲究样子,可以看出,他出身并不低微。
他懂得‘阴’阳之道,帮着自己解开了肖胥所中之毒,可以想见,此人的阅历并不浅显,知道那么多江湖中匪夷所思的歪‘门’邪道,可见此人的并非泛泛之辈。若是在江湖之中,他定然不是普通人吧?
肖胥在旁陪酒,为修德斟了一杯酒,只是还没有斟完,就被修德老者给拒回去了,“小公子,老夫不胜酒力。万一喝醉了,说了不该说的……嘿嘿,那可不好!”
听到此言,倾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老头儿还‘挺’谨慎。
与他相处了这么久,这老头儿从来裹着一层外皮,不让人看到他的真心,直到现在,他仍然在防着自己?
“老前辈还能如此不胜酒力呢?”倾倾身,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然后又往自己的杯子中倒了一杯,笑笑回道,“老前辈,您现在可不能拒绝了哦。因为倾是‘女’儿家,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