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后娘娘道萧倾之所以会做得这样好,完全是因为她‘私’底下暗中以人为研究之物。-..-说顿地场中的人惊骇以及兴灾乐祸者有之,痛惜者有之,更多的则是欢快看热闹的。
处在上位的乾元皇帝,神情复杂朝倾看来。
倾未见慌‘乱’,只是淡定的垂眸,对众人的议论纷纷,并没有半点牵心动意,她兀自伫立在那里,神‘色’淡淡。
“假借皇上之名,‘诱’引边关将士,练‘药’,按律当斩!”
周俊彦再次喝道,严冷的盯着萧倾。
场中空气一片严肃,仿佛寒冬腊月一般,冰冷是能把人冻住。
倾耸耸肩,说道,“我并没有炼‘药’,岳子兴重疾重伤是有缘由的。”
她转身朝身后走去,引得众人恍然不解,但见她来到岳子兴面前,在场的诸人则是让开一条空隙,容纳倾以及岳子兴。
但见倾突然俯下身去,蓦地出手,赫然把岳子兴衣裳给扒下来!
场中顿时一阵哗然!
只不过,片刻之后众人看到,岳子兴那依然健壮的‘胸’肌,隐约下塌,仿佛是得了软骨症一样。
不仅仅如此,倾还当众将他的‘裤’子褪下来,这样大胆的举止令在场的‘女’眷们都跟着惊叫出声,喝骂讥讽漫天飞来,直道萧倾简直太大胆了,‘女’戒‘女’经男‘女’之别,她一样不识,简直无法无天!
倾对这一些话,充耳不闻,伸手按向岳子兴的大‘腿’根,猛地一抓,然后便听到岳子兴骤然惨呼出声。
做罢这一切后,倾拍拍手站了起来,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之中,扬起脸回道,“刚才御医以及仵作都已经检查过岳子兴的身体了,可惜却一个都没看出来岳子兴其实身上有多处肌骨挫伤,这使得他根本就无法真正上稳,而只能委倒在地上。这些伤有半月之久,直到现在还没有痊愈,而半个月之前,他并不在我本草斋,而是在一个人手中。”
“谁?!”
问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萧金庭!
听倾的语气,他的部下竟然好像是被人给绑架了,而且在‘私’下用刑,萧金庭迫切要知道,此人究竟是谁?谁也这么大胆,对他的人用刑?!
倾笑了笑,笑意之中带着促狭。
刚才自己被群起攻之,萧金庭可是半个音符都没吱!
现在他问这话,听起来还真是刺耳呢。
倾缓缓地仰起小脸,目光直直的冲御座旁边,那端丽而威严的皇后看去,众人随着她的目光而去,赫然看到了皇后娘娘,顿地一个个变得面如土‘色’。
然而倾看了她之后,却根本没说话,转而猛的扭头朝离自己不远萧羽菲的方向而去,然后她陡然伸出手,纤指直指萧羽菲身畔的那名衣着华丽的‘妇’人,一字一句的吐道,“是她。”
当繁杂的目光齐齐的扒开萧羽菲身边那站着的‘妇’人时,人们看到了一张无比娇媚的脸,而场中的刑部尚书董茂在看到那张脸后,亦是面‘色’发沉,狠狠的说道,“萧倾,你胡说什么!”
萧倾说的并非别人,而是董茂的妹妹董氏,萧金庭提为平妻的夫人,是刚才口口声声道“身为母亲”之慈悲向皇后娘娘状告萧倾残忍的董氏。
“倾,你这样诬赖自己的母亲,未免太过恶毒了吧?”
董氏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的走出来,面上带着霁月之‘色’,根本没有半丝慌‘乱’,毫不惊慌地反问道。
董茂听此言,又见董氏如此镇定,心下暗暗定了定,知道自己的妹妹也许有法子摆脱。
萧金庭则是黑着脸在一旁沉息着,并不言语,一副冷观之‘色’。
倾默了默,说道,“董夫人,你还不是我的母亲,毕竟你并不是父亲有媒正娶的。以你平妻之位,要做嫡‘女’的母亲,怕是还嫌不够。至于你刚刚所说的‘诬赖’……倾能够拿出证据来,单看你认不认了。”
“萧倾,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诬赖自己的母亲,可是忤逆不孝!”
董茂豁然斥道,他的喉结剧烈起伏,仿佛有一愤慨口水,想要喷出来,直接喷到萧倾的脸上。
倾冷漠的朝岳子兴看去,对董茂的话,根本不予理会。
“董尚书,你莫要‘激’动,待萧倾拿出证据来,到时候有父皇做主,必不会给董夫人冤枉的。”
太子丹兰此刻温润说道,看向倾时,目光带着笃定和鼓励之意。
众臣见太子如此说,而萧倾又一副很有证据的样子,纷纷闭嘴不言,只看她拿出的是何证据。
倾福福身说道,“皇上,臣‘女’自知胆大,还请皇上容禀,臣‘女’需要带那罪人上殿,请皇上准许。”
“准了。”乾元帝大手一挥。
但看到在殿下面,被叶兰绑住双手,推搡着扔进殿,是一名黑衣打扮的年轻男子。
看到那男子后,萧金庭首先面‘色’突变,不及倾开口,他惶然匍匐于地,告罪道,“皇上,臣万死!此人乃是臣一手训练出来的家将,求皇上明察!”
萧金庭做梦也没想到,萧倾带上殿上的人,竟然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家将护卫,萧金庭一共有十二大将,追随于身边。但是长子萧志入军营之后,他便将其中的六名家将给了长子,以护他周全。
而眼前的这人,则是那六大将之一,虽然隔得时间有些长,但是萧金庭还是认出来了。
皇上还未出言,倾语气温和的安抚道,“爹爹,此家将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