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牛身解了毒之后,那‘药’解重新再调配一份,用于人身上,那也是一样的。既然如此何苦要在人的身体上实验呢?
可是现在,现实却‘逼’着她不得不那么做。
倾玥刚才看到了,那被牛咬过之后的岳子兴的脉向,已经有一半与病中的肖胥脉相一致了。
一个念头,就那样突地从她的心里面跳出来,就以岳子兴来实验解‘药’!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倾玥便没有给岳子兴再诊治伤势。
因为秀儿那个丫头被疯牛给杀死了,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不刻意去找,便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无时无刻的在她耳边嚷嚷着“救主人,救救我家主人……”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把岳子兴当成一个陌生人来用,借他的身体来当作解‘药’的试验田。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经萌芽,便疯狂生长,在倾玥的心中扎根漫延,直到把她整个攫住,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智。
睡梦之中,倾玥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个时候,她是如此的纯洁,如此的正派,她绝不会做违背他人意愿的肮脏的试‘药’行为,也不会轻易用他人的身体,来当做她用‘药’的试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