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了他一眼,叶无欢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伸开手将他的头拨拉到一边,越相处就越觉得尉迟瀚钰像个孩子,果然,有人说,男人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这句话是一点都没错。。 说
“你离我远一点,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叶无欢说道,一只手撑着他的头免得他再靠过来。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这有什么?”说完,尉迟瀚钰再次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环住她的腰,然后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气,“如果能一直过这样的生活该有多好。”
“恩,的确很好。”叶无欢附和的点了点头,不是敷衍,而是真心话。
在每一个醒来的清晨都可以看到他,那是一种美好的体验,让她很轻易的便想到幸福。
时光安稳,岁月静好,这一直都是她追求的。
目前来看,似乎已经触手可及,可是她心里却知道,这一切只不过就是一个表象而已,一个‘迷’‘惑’人的假象,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阴’谋诡计正等着她呢。
“想什么呢?”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当看到她居然在发呆时,尉迟瀚钰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燕夫人被送到家庙的事情你知道吗?”叶无欢突然问道。
“这件事我有所耳闻,好像就是你去过燕家的那天下午。”尉迟瀚钰说道,这件事他还曾专‘门’让人查过。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叶无欢状似随意的问道。
“你是不是也怀疑燕庄主是你的父亲?”尉迟瀚钰开‘门’见山的说道,虽然属实唐突了一点,可事实明摆着。
“没错。”叶无欢点了点头,她的心里的确是有这个念头的。
“我曾派人查过,据燕家的老仆人说,十五年前的确是有一个‘女’人去燕家找过当时还是燕家少主的燕庄主,但因为当时燕庄主已经成亲,再加上那段时间恰好燕庄主外出,所以所有的事情全都是燕夫人一手承办的,据当时的老人说,燕夫人将那个‘女’人安排在了别庄,之后的事情他们也就不知道了。”尉迟瀚钰说道。
“那个‘女’人是我娘吗?”叶无欢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难道说燕德禄对当年她娘怀了她一点都不知情?
“我让人拿了你娘的画像去询问过,可是因为时间太久,他们已经不记得了,唯一能记得的是,当时的那个‘女’人怀孕看起来已经有四五个月的样子。”尉迟瀚钰轻轻地拢了拢她的发,“好了,别想这些了,你娘过几天不是就来了吗?到时候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
“你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能感觉得出燕庄主是爱我娘的,可是我娘对他更多的却是恨,可是你想想,如果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啊?”叶无欢的神情很纠结。
“好了,都说别想了,本来脑子就那么一点点,你就不怕自己会笨的无可救‘药’吗?”说话间,尉迟瀚钰猛地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吃饭去了。”
“尉迟瀚钰,我有脚。”叶无欢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啊。”尉迟瀚钰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可我就是喜欢抱着你,怎么办?”
“凉拌。”叶无欢直接无语了,“好吧,反正你的厚脸皮已是人尽皆知,要丢脸丢的也是你的脸。”
“没关系,我的脸皮厚堪比城墙,丢个一层两层的没大碍。”说完,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下,尉迟瀚钰抱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迈出书房的‘门’,迎面就看到如风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红晕,随后低下了头,“殿下,郡主,这里有一封‘交’给郡主的信。”
“给我的?”本来脸埋在尉迟瀚钰怀里的,听到这话,叶无欢抬起头,“谁写的?”
“属下还没来得及检查。”如风说道。
“拆开看看。”尉迟瀚钰的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尉迟瀚钰,你凭什么让人拆我的信啊?那是我的隐‘私’好不好?”叶无欢不乐意了,跟个豆虫似的在他的怀里摇来晃去的想要挣脱下来。
“你就不怕人家抹毒毒死你。”尉迟瀚钰说道。
一时间,叶无欢无言了。
好吧,就在前不久,王府的一个‘侍’卫接到了一封‘交’给尉迟瀚钰的信,例行检查,谁知道刚刚打开信封,就被毒液入体,当场不治身亡。
尉迟瀚钰抱着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叶无欢伸长脖子看着,直到如风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将信递给了她。
接过信纸,简单的扫了一遍,叶无欢便将信纸折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看着叶无欢瞬间沉下来的脸‘色’,尉迟瀚钰问道,等待她说话的功夫,他的人已经抱着她大踏步的向房间走去。
冬日的白天总是很短的,这才多一会的功夫,天便已经黑的不见五指,只有琉璃宫灯在回廊里摇摇晃晃发出晕黄的光芒。
“我今晚要去一趟悦宾楼。”许久,叶无欢说道。
“悦宾楼?”脚步一顿,尉迟瀚钰低下头看向她,“你去那里做什么?”
“因为有人想要见我啊。”叶无欢自然而然的说道,如果不是今天的这封信,她都快要忘记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了。
“叶寻婉?”尉迟瀚钰说道。
“恩。”也不瞒他,叶无欢点了点头。
略一迟疑,尉迟瀚钰已经迈步走进了屋子里,登时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先吃饭吧,吃过饭后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