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畅快笑着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二姐站了起来,奇怪的说:“我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按门铃,够稀奇的。”
雷鸣哈哈大笑:“我这隐蔽,来的人更少,你们来了不是自己用钥匙开门,就是拿铁丝捅开,这门铃声我都是第一次听见。”
瓦西里谨慎起来:“不会是有敌袭吧?”
欣然白了他一眼:“第一次见瓦西里这么害怕,看来昨天晚上的任务把你吓坏了。”
瓦西里嘿嘿笑道:“欣然,也就是我,换成你早就吐的不成样子了。”
欣然握起小拳头:“虽然我好久没执行任务了,但身手一点都没落下,要不瓦西里,咱们比试比试?”
瓦西里赶忙摇头:“在老大跟二姐面前跟你动手,我纯粹是活够了。”
苏婉看着他俩斗嘴的样子,也笑着说:“先开门吧,说不准有惊喜呢。”
‘砰’楼上的房门被推开,比利拍着手走出来:“有惊喜么?又出现定位器了?哈哈,我最喜欢拆这东西,让我开门。”
看他屁颠屁颠的样子,应该已经把药瓶上的问题解决了。
比利跑到门前,将门拉开,然后,就愣住了。
他挡在门前,客厅中的雷鸣等人看不清来者是谁,但在比利惊讶的表情上来看,应该不是敌人。
苏婉躲在众人后面捂着嘴偷笑,眼神中露出得意的神色。
“啊,你你你不是刚做完手术么?怎么?怎么跑出来了?”比利扯着嗓子大叫:“老大你说吧,他这么任性你到底管不管。”
雷鸣等人闻言都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从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必须让雷鸣老大好好管他,要不然他还真把自己当时不死罗汉了。”
瓦西里耳朵尖:“咦,这不是柳医生的声音么?”
然后又是一个男人说话了:“比利你这臭小子,我出事了也不说去医院看我,想挨揍是不是?”
比利‘嘎嘎’的笑着,跟个鸭子一样,得瑟的将脸伸出了门外:“好啊,只要你有力气打,我这回倒是很开心被揍。”
这回客厅里往外走的人,除了苏婉都炸窝了,门外男人的声音分明就是张幼斌。
三步两步,众人都挤到了门前,将伸着脖子的比利都挤到门外了。雷鸣往门外一看,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张幼斌又是何人?
张幼斌穿着病号服,虽然还略显疲惫,不过气色还好,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做过胸腔大手术的病患该有的模样。
推着轮椅的人是陈嫣,她的脸色很红润,眼角眉梢透着说不出的喜气,似乎是将心中最大的负担都放下了的样子。
她旁边站着柳凤仪,柳凤仪还穿着白大褂,看来也是从医院直接出来的。他杏眼含怒,但眼神中也掩不住喜悦。她也当了好几年的医生,从没想到张幼斌的身体竟然恢复的这么快,这完全就违背了医学上的定律。
不过柳凤仪很会自我安慰:“我爱的男人当然与众不同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有那么多和气的情敌了。”
看到雷鸣要给张幼斌一个大大的拥抱,柳凤仪赶紧制止:“雷鸣老大,他身体还弱的很。”
雷鸣尴尬的搓着大手:“就是就是,我太开心了。幼斌,你怎么从医院跑出来了,这也恢复的太快了吧?”
瓦西里故意吃醋道:“老大就是偏心,从来没见他对别的兄弟这么好。”
雷鸣回头瞪了他一眼:“我今天心情好,没空搭理你。比利,你帮我记着点,过两天我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提醒我拿这小子出气。”
比利站在门外,严肃的敬了个礼:“遵命!老大你放心,我隔三差五就会提醒你的,您就请好吧!”
他那故意模仿出来的燕京腔给大家都逗乐了,瓦西里一边笑一边偷偷的冲他摇了摇拳头。
欣然关心的蹲在轮椅前,担心的问柳凤仪:“柳姐姐,这么快就出院了,真的不要紧么?”
柳凤仪故意生气的说:“怎么不要紧?幼斌虽然恢复的很好,但这时候就出院,实在太儿戏了。”
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躲在二姐身后迟迟没有露面的苏婉:“还不是张夫人坚持说,他老公一定不喜欢躺在医院里面,非让那约翰偷偷的把他弄出来。要不是被我发现,她还准备瞒着我哩。”
欣然转过头,对着苏婉嘟起嘴:“姐姐,你怎么连我也瞒,你早点告诉我,就不会让柳姐姐发现了。”
柳凤仪本来还以为欣然要帮她说话,听欣然这么一说,气的直哼哼:“反正我不管,我身为他的主治医生还没准许他出院呢。一会必须跟我回医院,这是医生的命令。”
二姐笑着说:“好好,聊会天就回去,我也没准备适合三弟吃的午饭。”
然后她挥舞着双手:“还都堵在门口,不想让幼斌进门是不是?瓦西里说你呢,这么大的个子杵在门口干什么?你给我让开。”
悲催的瓦西里被二姐和欣然连拉带扯的拽出了门外,比利趁乱还在他屁股上补了一脚。大家众星捧月的将张幼斌推进了房子里。
门外就剩下瓦西里了,他郁闷摇摇头,刚想进屋,身后传来约翰的喊声:“请问我这辆救护车停哪?”
瓦西里一回头,刚才没注意,这时后才看到。约翰坐在一辆120救护车上,上身也是白大褂,看来为了把张幼斌从医院弄出来,约翰着实费了不少脑筋。
瓦西里听着从客厅出来的谈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