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埃尔顿也在口头上向罗俊楠承诺,会在一个星期内落实罗俊楠的头衔问题,具体的头衔称呼,则是以卡塔尔县特邀经济、安全顾问和卡塔尔县荣誉市民这两个头衔为准,罗俊楠也表示满意。
等罗俊楠心满意足地从埃尔顿的庄园里开车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当晚的十一点四十七分了。
凌晨十二点零九分的时候,罗俊楠提着几袋从街上随便买来的宵夜进了霍塔曼大楼的电梯,当电梯上升到第五层的时候,门都没开呢,就隐约听到刘凯龙兴奋的声音从门那边传了出来,刘凯龙说,“哈哈哈……我赢了!!给钱给钱,不许赖账啊!”
电梯门打开,罗俊楠提着宵夜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围聚在一张大方桌四周的一帮年轻人,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罗俊楠就忍不住失笑道:“玩什么呢?”
“呀……是楠哥回来了……”“楠哥好!”“楠哥晚上好……”“在玩斗牛呢,楠哥要不要也来几把?”
一大群年轻人听到罗俊楠的声音,也就自觉地散开了,最后那句话是蹲在桌面上的刘凯龙说的。
罗俊楠扬了扬眉梢,顺手就把宵夜递给了一个小弟,走过去拍了拍桌面,用更加洪亮的声音说道:“你奶奶的,我还怕你不成?都过来,换我做庄!”
刘凯龙哈哈一笑,从桌面上跳了下来,换成了罗俊楠坐庄。
结果仅仅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刘凯龙赌了一晚上才辛辛苦苦赢回来的钞票就全都进了罗俊楠的口袋,当他把口袋里最后一个硬币也给掏出来押上的时候,那张脸已经变成了苦瓜色,“楠哥……不带这么玩的啊,把把都是牛牛,再输下去,我可连内裤都保不住了,您行行好,就输我一把吧……”
“扯吧你就。”罗俊楠半边屁股坐到了桌面上,一边熟练地洗着牌,一边说道:“这一个月时间天天就知道牛牛、牛牛的,有不少兄弟的口袋都让你小掏空了吧?成天到晚不务正业的,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我们倒也想出工出力啊。”一提到这件事情,刘凯龙的脸色就更加悲苦了,他长吁短叹道:“可这个鬼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连话都沟通不了,出了门就是个睁眼瞎,兄弟们还能干啥去?我们倒是很努力的在英语了,可大家伙连个字母都念不通顺,估计想把这东西好了,没有个年五载的是想都别想了。”
“是啊……楠哥,兄弟们出来是想给楠哥搭把手的,结果这都一个月了,成天只能在这里闷着,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而且,兄弟们吃楠哥的,住的,一两个月还行,时间久了谁都不好意思啊……”
“还记得我当时叫你们跟我一起过来的时候,我都说了些什么话吗?”
“记得……”
“楠哥你说,要带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
“楠哥你说,要让兄弟们都富起来,腰缠万贯!”
“楠哥你说,要让兄弟们都娶个漂亮的外国媳妇儿,回去羡慕死那些看不起兄弟们的街坊邻居!”
“楠哥你说,最多两年,就让兄弟们能够衣锦还乡,回去给自个儿爹妈挣面!”
“楠哥你说,兄弟们会有自己的车,自己的房,自己的婆娘,不说荣华富贵,也得把巷口的老陈家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但是……楠哥,我们真的可以吗?”有人弱弱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