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车旁,他终于忍不住问道:“胡狸那个野丫头呢?你把她拉到楼上都做了什么?挑件衣服要花这么久吗?”
“小狸看中了我的好几件衣服,在楼上正欢喜地试穿着呢!”曹真真对他撒谎道。
吕天成幽异地看着她,“小狸?你和她……”
“我和她是朋友,这样叫她顺口些。”曹真真解释道。
吕天成淡淡地笑了笑,“这个野丫头能耐很大嘛!连你都被搞定了……”
“天成,你为什么要用‘连’这个字眼?除了我,难道你也被她……”曹真真打断他的话,很在意地问。
吕天成没有回答她,而是问她:“她喜欢什么颜色?”
这句问话,很莫名其妙,无头无尾,听得人一头雾水。
曹真真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不悦地道:“粉色、紫色、青色吧!”
她的话一落,吕天成什么也没对她说,钻进车里,疾驰着离开紫园。
“天成,你问这个干嘛?”曹真真大声问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绝尘而去。
整个下午,胡狸都没精打采的,心里难受,无处释放,张妈派给她的工作,没有一件做好。
临近傍晚时,沈昊光顾紫园。
自上次宴会开始,他就可以算是吕家的一份子了,但吕天成不承认他,所以,对于紫园来说,他依然算是外人,用“光顾”一词形容他这种状况再合适不过。
他跟曹真真问候了一声,然后对遇到的仆人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来花园里寻正在给花锄草的胡狸。
“这些美丽的花跟你有仇吗?你上辈子是一棵小草吧,要不然你怎么把草都留下,把花都锄掉……”沈昊双手环胸抱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花丛中的胡狸,为那些被她锄掉的花儿抱不平道。
经他这么一说,一直心不在焉地胡狸这才回过神,看着被锄得乱七八糟的花坛,慌乱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呢,只有我能帮你。”沈昊顿了顿,胡狸双眸闪着希望的曙光看着他,怎奈,他话峰一转,对她道:“你求我吧,我兴许还能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
胡狸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撂下狠话道:“就算我被开除,我也不会求你。”
沈昊忙蹲下,夺过她手中的花锄,帮她把那些被她锄掉的花用泥土掩埋起来,颇为得意地对她说:“看到没,只要销毁‘证据’,谁都不敢说你是‘凶手’。”
“毁尸灭迹,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办法?”胡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沈昊对她点头,笑着道:“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啦!”
胡狸瞪他一眼,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花锄,把他埋掉的花苗刨出来,并挖坑一棵棵地重新栽上,还不忘对花苗道歉道:“对不起啊,都怪我一时大意,让你们受苦了。你们放心,像刚才那样的错误,我保证再也不会犯了。”
她这番行为,逗得沈昊大笑不止。
胡狸瞪了他好久,他方才止住笑,忍俊不禁地道:“就算你给它们道了歉,也把它们栽了回去,它们也活不了的,还不如牺牲它们给其他花儿当肥料呢!”
“能活几棵是几棵,反正,这个法子,总比你的‘棘手摧花’有人性!”胡狸争辩道。
沈昊才不关心这些花儿能否活过来,很在意地问她:“你刚才一副心不在焉的,你想什么呢?”
“我哪有心不在焉。”胡狸别开脸否认。
沈昊就知道她嘴硬,不肯承认,“你刚才如果没有心不在焉,那么你怎么会把花儿当草锄掉?如果你真的没有心不在焉,那你怎么连我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胡狸沉默着,不搭理他。她的心事,没必要诉说予他听。
“是不是因为吕天成?”她不说,那么好奇的他只好来猜。
听到“吕天成”这个名字时,胡狸手中的花锄停顿了一下,很快便恢复自然,继续锄着花丛里的杂草,“你别瞎猜,你猜不到的。”
“那么一定是他了!跟我说说,他怎么惹你了?他对你做了什么,导致你没精打采、满腹心事的?还是说……他和曹真真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你……”
不等他说完,胡狸急声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问他:“你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计划吗?”
“在你眼里,我沈昊出现在这里,都是带着目的的吗?你不要忘了,这也是我的家,我回家没有不妥吧?”沈昊很欣赏她的“敬业”态度,但不喜欢她用这种眼光看待他。
胡狸四顾了一下,道:“吕天成不承认你属于这里,而你也从未想过把这里当家。你费尽心思进入紫园,不就是带着阴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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