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狸。他不是吕天成,别喝了,喝酒伤身……”邢沅颢一边搂扶着她,一边拦住她灌酒。
胡狸含泪看着他,看了大概有半分钟之久,然后冲着他傻笑,“你别以为你追来,我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哦,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这就是你不爱我的表现。你说,你当初得有多违心才对我说出那三个字?明明不爱,却要装作深爱,你一定很辛苦吧?我也好辛苦,被你欺骗得好辛苦……”
“小狸,我信任你,我只信任你;我对你的爱,没有丝毫违心,我从未欺骗过你,除了我的真实身份……”他知道她这番话是对吕天成说的,因为喝醉了,才把他当成了吕天成。但他的这番话却是对她说的,只可惜醉醺醺的她,什么也听不进去。
还未说完,就感觉她没有了动静,低头看去,她已倚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快去备车!”邢沅颢命令属下,然后弯身抱起她,步伐不急不缓地朝酒吧外走去,没人敢拦他的道,拥挤的酒吧给他自动让出一条道。
沈昊看着这一幕,掏出电话,给他买通的狗仔打电话:“速速赶来,你一定会拍到爆炸性新闻。”
挂断了电话,他打车跟踪邢沅颢的车。
邢沅颢的心思全都放在怀中的胡狸身上,没有注意到后边的异常。
他的司机感觉有些不对劲,“邢先生,后边那辆的士好像在跟踪我们。”
邢沅颢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对司机道:“走捷径,甩开他。”
司机七拐八拐甩开了沈昊,但他没能避开早已埋伏在他所住别墅周围的狗仔队。
他抱着不省人事的胡狸下车,走进别墅,这些过程都被躲在暗处的狗仔拍了下来。
“情况怎么样?”沈昊打来电话。
狗仔的头目笑着道:“听沈少的总是没有错,已经好几天没有‘钓到这么大的鱼了’!明日,肯定天下皆知,到时候吕天成肯定会闹离婚的。”
“既然钓了大鱼,那还等什么,连夜抛到网络上,我要吕天成今晚开始睡不着觉!”沈昊阴笑着挂了电话。
当胡狸和邢沅颢的新闻在网络上疯转时,胡狸正不省人事地躺在邢沅颢的床上,而他则寸步不离地坐在床边守着她。
“痛……我好痛……天成,你为什么要摔了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睡得不安稳地梦呓着。
邢沅颢把她的手捧握在掌心,温暖着她有些冰凉的手,不自觉地展露出对她的心疼,“才分别短短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天成,救我……救我……救我……”她忽然甩开他的手,胡乱地在半空抓着,好似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上,半躺在她身侧,搂抱她入怀,“别怕,没事的,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他能做到的,我也能;他不能做到的,我照样能替你做。有我,你什么都不必怕。”
他的话好像有魔术一般,她慢慢安静下来,呼吸也均匀了些。
她停止了梦呓,却开始浑身难受地大吐特吐起来,先是弄脏了他的衣服,接着弄脏了他的床,然后弄脏了他的卧室,把他折腾得够呛。
尽管她很磨人,但他没有一点不耐烦,先让仆人把她打理好,让她舒舒服服地继续睡,他则开始给她收拾烂摊子。
看她安心地睡去,他才放心下来。
刚要歇会,刀疤男突然来找他,把网络上的“大事”展示给他看,邢沅颢淡定地看完,脸上没有一点惊慌或生气。
“大哥,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是置之不顾,还是去解决那些散播谣言的人?”刀疤男请示他。
邢沅颢不紧不慢地吸了会儿雪茄,才道:“什么都不必做。这正是我需要的。只要事态对我有利,何必找他们麻烦。”
“可是这会影响到颢海的声誉啊……”刀疤男提醒他。
邢沅颢看着他道:“比起接近她,颢海算什么?像那样的公司,只要我愿意,想开多少就开多少。而她是唯一的,任何东西都比不上她。”
“是,我明白了!”刀疤男恭敬地回复道。
邢沅颢凑在刀疤男的耳边道:“我要你去煽风点火,把这件事闹大,逼吕天成离婚!”
“是,大哥!”刀疤男低头回复。
邢沅颢挥手遣退他,“没有人命关天的事,就不要出现在这里,要是被她撞见,我的身份识破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知道了吗?”
“是,属下遵命!”刀疤男回道。
他一退下,邢沅颢就掐灭雪茄,上楼陪在胡狸的身旁。
刀疤男在别墅的后门撞见木昀嫣,伸手拦住她,“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打扰大哥,他现在正在和他心仪的女人温存着,你去的话,会惹大哥不高兴的。大哥一不高兴,那后果可就严重了,你三思喔!”
“谢谢提醒,麻烦二哥让一下路!”木昀嫣冷冰冰地看着前方道,从来不正眼瞅他。
刀疤男继续拦着她,“你不要不识好歹!大哥的脾气你比谁都清楚,你就这么闯进去,你就不怕有去无回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邢少不能和胡狸在一起。她会害了邢少的。就算他把我杀了,我也要去阻止他们。”木昀嫣冷眼看着他,急声道。
能让她着急、担心的人恐怕只有邢沅颢一人。
“大哥让我给网络上的爆炸性新闻煽风点火,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