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发现了个严重的问题,大概是和轻音分开的太久,导致有关跟他的伤痛都在时间中愈合。
现在这牧马山庄就算有个跟轻音一模一样的男人,我也不为所动。
我不知道有一天若再见到轻音,我的这颗心会不会再为他所动。
这上天不是我父神的管辖之内,好像总是爱跟我作对。
到了凌晨时分,我是将我赚的钱全部赔了进去。
为什么呢,我是被张妈从房间怒吼出来到大厅的。
不为别的,因为那顿夜宵之后,和君少一起吃饭的小姐肚子疼的不行。
我猛然想起来,这些都是凡人,我变出来的东西没经过高温蒸煮,自然是有问题的。
凡人的身躯哪能承受这些,想到这些的时候为时已晚。
那位小姐被送去了医院,其实医疗费倒是用不了多少,可是君少说什么她的精神损失费也得我赔。
我自认为这就跟生个病没区别,哪来的精神损失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若有债身,不得不顺从。
本身就欠下一个亿的我,现在是今晚赚的赔进去不说,这个月工资也都赔了个精光。
照如此情形,真不晓得什么时候是个头。
……
书房之内,这里到处都是雕塑摆设,还有些挂画,进到这里我有个非常惊秫的发现。
这些雕塑大多都是一模一样,挂画也都差不多一样。
更让我震惊的是,这些挂画上的人物都是我,这些雕塑基本都是按照挂画上的姿势所雕刻。
君少一脸淡定的看着我,道:“找我有事?”
他越是淡定,我就越是不淡定。
我就一副画被他买走,而他竟然有这么多我的画,还都是我在我那个时代的模样,穿的和现在自然不一样。
自然而然的,我又将他当成了轻音,道:“轻音,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一个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忍住眼泪,迈开脚步到书桌边,高跟鞋让我很有气质,紧身裙让我很性感。
我道:“若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这些画是怎么回事?”
闻言,君墨卿环视了一圈书房,无谓的摊开手,面上一贯有的不削,道:“你说这些?”
“……”
“梦里的人而已。”
“……”
“没想到你和我梦里的人如此相似。”
“……”
巧合吗?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我没理出个所以然,君少继续道:“你不会告诉我这些人都是你吧?”
那语气里的玩味我知道,他一定会将我当成那些女人一样都只会觊觎他的财务。
我也无所谓的笑道:“自然不是。”
没想到我做这种事,也是游刃有余。
他不是轻音,轻音无论何时也不会对我出现那种表情,在这个世上,若真问我到底谁最疼我,那我的回答一定是轻音。
虽然每次父神揍的时候他都是冷眼旁观。
可没有人知道,和我独自在飞云宫的时候,他是如何宠我,如何心疼我每一次被父神揍的那么惨。
每次为我涂完药,总是会说,‘雪之,你不要和天帝顶嘴,那样对你没好处。’
我这人偏偏天生反骨,每次都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我也知道,轻音每次冷眼旁观,父神还不会将我怎么样。
劝了,我只会被揍的更惨。
……
君墨卿出去了,我因为不小心打翻了一桶水,故此好几米长的地毯就这么毁了。
厨房的张妈立刻报告了这里的女佣长,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人,叫蕴含,性格非常之泼辣。
走到我面前扬起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火辣辣的,下手之重,我都感觉到脸肿了起来。
“我已经能料想到xx大学的美术老师做女佣会有多糟糕,只是没想到你竟糟糕到如此地步。”
从小到大,我父神都没打过我耳光,只有离镜那厮,打了我一次。
就因为那一耳光,我差点就想着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可眼下这是个女人,老死不相往来自然威胁不了她。
正在我想说什么的时候,她指着我的鼻子道:“将地毯清理干净,没整干净不准吃饭。”
好像,我又被饿饭了。
还好还好,比我想象中的惩罚要稍稍好些。
原本我以为这条地毯也要我赔,那我真的不知道要当女佣还债还到何年何月了。
我二话不说,扬起手掌就抡了下去,‘啪’
比刚才那声音还响,我反手指着女佣长蕴含的鼻子道:“说话就说话,以后最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还有,不准指着我的鼻子说话,我不喜欢。”
说完,没去看蕴含女佣长那难看脸色,走了。
大概他也是没先到我会如此发飙。
比起在我自己的世道我已经好很多,至少没有连本带利的打,按道理讲她扇我一巴掌,我应该扇她两巴掌才不算亏。
……
这地毯不用说我也不会清理。
好歹也是身体残留了一丢丢仙力的雪之公主,一个挥手这地毯就如新的一般。
我正在装模作样的擦地毯,蕴含就走了过来,道:“不用擦了,君少在找你。”
抬头看了看她,脸还有些肿,不会是这厮告状了罢。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真的。
君少将我叫去他的卧室,一进门就见到一个女的,这女的不认识,看来又是个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