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话我说的是实话,这酒真的是我活了两万年来喝的最好喝的酒了。
最后我和小南瓜师姐才得知,这酒不是师父酿的又是哪个酿的。
真真没想到师父不但人长的是六界第一,这酒也酿的是六界第一。
师父并没因为我和南瓜师姐的谗言而动摇,依旧是冷冰冰的脸,道:“偷为师的酒,用什么法子惩罚你们比较好呢?”
南瓜师姐惊诧,道:“师父,原来这是你的酒,怎么不早说,我们还以为是哪个仙人窖藏的,怎会如此美味?”
这句话我听出来了。
事实也证明,这南瓜师姐其实不能喝醉,喝醉容易胡说八道,这摆明是说师父撒谎,这酒不是师父酿造。
将师父得罪的彻底,自然要吃些苦头。
比如这以后,栀子花海找照料的事儿就落在南瓜师姐身上。
而花海的花儿若是枯萎一朵,这责任就是我来承担。
“雪之,你可听明白了?”
师父吩咐完,就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我。
看的我心里发毛,我能不明白么?
督促南瓜师姐浇水,原来这天宫公主身份在蓬莱这么不吃香。
我有些耷拉着头,道:“明白了师父。”
…………
栀子花海中,师父的背影异常落寞,我搞不明白师父这是在忧伤哪样?
依照我的推算,这师父的年岁应该是比父神还要老,否则父神不会让他那三分。
我说的这让,自然是颜面上的让,真真掐架,还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故此,我认为这师父忧伤,大概是和我父神一样,把自己女人给弄死了,然后在这里想。
虽然不是他们亲手弄死的,可人家弄死的就是他们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跟自己弄死的没区别。
“雪之,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感觉到我的存在,师父很是不给面子的将我从栀子花丛中叫出来。
我饶挠了挠头,一脸干笑的出来,道:“师父,你鼻子真灵,这都能将我揪出来。”
“哼……”
师父是个傲娇的冷漠人,对于我的话,他直接是给予一个鼻音,尾音还拖的老长老长。
真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师父。
想起师父刚才问我的问题,我道:“师父你眼镜是不是有问题,雪之不是已经长大了吗?”
我上下看了看自己长的还算修长的胳膊和腿儿,没发现哪里发育不良啊?怎么看起来就没长大了?
抚西师父道:“长大了还这么没脑子?”
我顿悟,原来师父说的是这个。
我很是做出一副沉痛的样子,道:“师父有所不知,父神说徒儿属于在早产儿,因此有些地方发育的不大好,比如脑子。”
父神每次说这话的时候,都非常沉痛,我自然也该做出那等表情来应个景。
原本师父应该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哪知这抚西师父是油盐不进,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我只叹师父不解风情。
……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小南瓜师姐每日都起早贪黑,不知这怎么一回事,师父养的花儿都要娇贵许多,以前也没发现栀子花这么脆弱。
每天至少要浇十次水,晚一步都会有枯萎的迹象,这么大一片花海我们两个人浇完水休息不到一刻钟就又要开始下一轮的浇水。
就不能明白了,师父每天都忙死忙活的,没有我们之前,这些花儿是怎么活下来的?
每天夜里,小南瓜师姐还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竹屋睡,而我还是个有修为的人,竟不如南瓜师姐那般有毅力,就直接的在花海里将就了。
后来我发现一个可怖的事儿,师父他竟然喜欢对着花儿自言自语。
对着花儿那表情简直是温柔的很。
有点像是轻音对我的表情,难道是……?
我甩了甩头,太可怕了,难道师父是不喜女人也不喜男人,喜欢花儿?
可这两个物种实在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就算双修都成问题,师父的恋花癖还真不一般。
若是六界知道抚西师父独爱花儿,那他们定会大叹,六界第一美男,就这么的毁了。
……
经过长时间的在花海将就,我慢慢的摸准了师父来花海的时间。
小南瓜师姐一走,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累的如睡。
自然也会想一些风月之事,一想风月之事我就想喝酒,这酒嘛,自然又是去偷师父的。
反正都已经受罚了,不喝多亏。
这日,我很难得的回到了竹屋和南瓜师姐同住。
我刚回来,这抚西师父也来了,抚西师父很难得来我们的小竹屋。
我心惊肉跳,莫不是师父发现我偷了他的酒,要上新的惩罚了?
事情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师父根本没发现他的酒又少了。
对我和师姐就是一阵指手画脚。
这指手画脚无非就是让我们不可以下海,一定要将蓬莱仙岛打扫的很干净。
等等,师父为何突然吩咐这些事?
我有些疑惑,道:“抚西师父,你是要闭关么?”
除了闭关,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让师父来交代遗言。
抚西师父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道:“为师要出蓬莱一趟,你们好好的在仙岛哪里也不准去。”
出岛,这可是好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南瓜师姐就抢先我一步。
拉住抚西师父的衣袖,道:“师父,你要出岛么?小南瓜也要去。”
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