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君陌言面色还是很不好看,道:“那本君给他写了这么多封信,他为何都不回?”
说到这里,鬼君陌言的面色竟然红了红,真真是不要老脸,估计都比轻音大,竟晓得脸红。
我看着他那羞红的面皮,道:“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你觉得你给他写情书能回应么?”
陌言没听懂我的意思,看来这人不打破砂锅了解到底是誓不罢休。
我惋惜道:“你想啊,他老娘逼他娶上锦,你给他写情书,若是回应了你,你不就很痛苦么?又不能不娶上锦,又舍不得你伤心,自然是选择这份痛苦他独自一人承受。”
鬼君陌言面上总算是露出了比羞更不要脸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要杀人。
不过那不是想杀我,是想杀上锦。
我想若是这个时候陌言和上锦动手,这离镜肯定不能不管,到时候就一定没时间看着我,全魔宫都去观战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乘机离开魔家。
我想了想,更加卖力的表现,并且还多进献了不少谗言。
我道:“其实离镜不回应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听我这般说,陌言面色瞬间又紧张了起来,那神色就是急切的想找到一个让离镜回应的办法。
我理了理要说的头绪,道:“你想啊,你能和离镜背着我父神勾搭在一起,就是因为离镜对你有那意思,可你偏偏对他提了一个不该提的要求。”
说到这个要求,陌言神色僵了僵,不用说,那个要求就是他要娶我的事儿。
看来他是相信了,我继续加深他对离镜的感情,道:“因为有我在魔家,他总感觉你心里可能没有忘记我,故此吃醋的紧,这娶上锦,十之八九都是想要气你。”
…………这话说的,为啥有种感觉,这离镜不是在气陌言,而是在气我呢?
事实证明,这离镜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气陌言,都是我胡咧咧。
这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非常手段才行。
陌言很是认同我的说法,道:“那我将你弄出魔家,他是不是看不到你,就不会想到你在我心里是否有位置了?”
我很是认同,道:“你真是聪明,孺子可教也。”
鬼君陌言能做鬼君,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自然不会轻易的被我利用。
只听他道:“雪之,你是想利用本君离开魔家对么?其实根本没什么离镜钟情于本君之事,全是你胡说的对不对。”
听他这般说,我自然不能自乱阵脚,道:“我说的全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陌言道:“若是他真钟情于本君,就不会在本君的地盘上胡作非为。”
我白了他一眼,道:“堂堂鬼君岂是人人想见就能见的?不用点非常手段能见到你么?”
…………
不用说,我说了这么一大丢丢自然是成功的将陌言给框住了。
他没有去将离镜的婚礼毁的稀巴烂,而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为我顺出了魔家。
过了忘川,我们就各奔东西,鬼君陌言自然还要去魔家,这个时候我没在魔家,他自然要去将离镜的婚礼毁个稀巴烂。
而我,则是要快点回天宫阻止轻音娶魔女的事儿。
只是,有时候你越是着急就越是容易出岔子。
我只晓得让鬼君陌言将我顺出了魔家,竟然不晓得我和王后那一场战斗打的竟然将我修为大大折损,现在就连招朵祥云回天宫都是问题。
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我竟然在人间开始溜达,虽然法力折损,变个钱出来还是不成问题。
不过现在我就这么出了魔家,也不晓得离镜那厮对我是怎么想的,我害怕他对我纠缠,故此我在袖子了巴拉了半天。
总算找到一样东西,那就是父神在很久很久以前给我的一条雪玉手链。
父神说,这链子只要带在手腕上便能掩藏身上所有气息,一般用于避开敌人的手段。
我自认为这离镜就是我的敌人,故此我得带上,看看父神有没有骗我,若是能躲过离镜,证明这就是真货。
我自然是不想喝魔家再有什么牵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很是介意离镜打我脸的那件事。
真真是将我两万年的老脸都丢了个精光,发誓这辈子老娘都不会踏入魔家半步。
现在只要是能避开他的办法我都用上了,隐藏气息是必备。
更让我觉得机智的是,我变成了男儿身,现在这离镜想找我估计有些难。
不止防离镜,我也防父神,若是被轻音给找到,估计会好那么一丁点,若是被父神抓住,我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还能完好无损。
不用考虑这个问题,每次落在父神手里,我都没有完好无损过。
不过这次等轻音来找我估计不大可能,他都伤心死了,我们成婚三次都没成。
只是这次他一个人在哪里怄个什么气,又不是我要跑的。
那不但是只温润的狐儿,也是只傲娇的狐儿,看来不等我爬到他面前认错是不会原谅我了。
故此,我只能这么默默的在人间游荡。
一边游荡,一边养伤,这魔家之人真是心肠歹毒的很,竟将我的修为折损了这么多。
我还在人间买了座宅子,取名叫连理院,为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觉得顺耳吧。
看着里面的花花草草,真真是爱及了。
算算的话,这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件真真正正的私人财产。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