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反驳什么,他继续道:“若是敢和别人做那样的事,本君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狠话,绝对的狠话,我就算将父神气的半死,父神也没对我放过这般的狠话,轻音就更不用说了,那温润的狐儿就算是放狠话也放的很温柔。
只是我不大明白,道:“做哪样的事儿?”
“哪样的事儿都不准和别人做。”
说完,没等我再说什么离镜已经出了书楼。
对于他这么突然的发火儿,还说的是些狠话,我云里雾里,不懂他是在气个什么东东。
离镜这一去,竟然好几天都没来书楼,我不晓得他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对于好几天都不出现,我心里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