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再想下去,简直是辛酸的很。
疼,真的很疼,一双膝盖简直是疼的不得了。
在第十天的时候,轻音总算是回来了。
我眼泪婆沙的眼巴巴看着他,看着我哭,他总算是露出一丝心疼的神情。
我面带怨言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看他,这狐狸就爱胡思乱想,我是不想他给我敷药,不然父神一定会再让我受双倍的惩罚。
轻音的神色有些疲惫,摸了摸我的脸颊道:“可是在怪我?”
看着他的心伤,我顿悟,轻音不可能丢下我一个人在飞云宫,整整十天都没回来,那一定是被父神软禁了。
他一伤心我就心软,收起了眼泪道:“本来我是细皮嫩肉,可悲父神罚跪的多了,膝盖上已经有厚厚的茧疤,莫担心,跪不残我的。”
轻音露出了一个僵硬的表情,大概是没想到我跪了十天滴水未进还有力气和他说话。
我不会说,我不敢吃寒代做的东西,但我会吃寒代吃的东西,那厮给自己做的东西更好吃,偷吃的时候还顺了一些在袖子里藏着,所以这十天就算轻音没回来给我做饭,我依然是酒足饭饱,额,是水足饭饱。
“天帝说你可以起来了。”
轻音搂住我的腰,顺手就要帮我整理凌乱的衣服,十天的时间,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我的凄惨。
“轻音,别弄。”
狐儿不愧是狐儿,风/骚的同时不忘记表现出柔弱,博取我的同情。
只听他道:“原来雪之还是怪我的。”
看着他面带伤心,我不顾膝盖的疼痛,蹭的上去含住他的嘴唇,柔柔的,滑滑的,还有点甜甜的。
轻音面上一愣,我得逞的放开他,一股坏坏的笑意道:“我说的话你就是不听,现在长记性了么?”
大抵这是我第一次正经的轻薄于他,故此他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慢半拍道:“不许这么对别人。”
借着他身体,我站了起来,这衣服舍不得理顺,见到父神越是凄凉越好。
结果我还真不是一般的凄惨,因为膝盖真的跪残了,就连去见父神都是轻音抱我去的。
…………
“这次可长记性了?”父神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那笑容真是春风得意,果然是城府极深之人,这笑容里绝对有阴谋。
我道:“我都伤成这般,父神竟然还笑得这般风骚,我跪残了双腿倒是没什么,只是你这么做对得起母后么?”
不提母后还好,一提母后,父神面上连给笑的头发丝儿也没有了。
寒颤颤的道:“雪之你是要气死老子是不是?”
我道:“不敢气死老子,只是要疼死老娘了。”
这句话我说完便有些感觉哪里不对,想了想,还没等我想明白,父神就已经到我身边。
一脸怒意的看着我道:“看来十天前你的嘴没撕的彻底,故此还敢胡言乱语。”
一听这话,我立刻双手捂脸,可不要这么对我。
这个沉重的话题我不想再提。
故此我转移话题道:“父神我好饿。”
对于一个对吃很有造诣的人来说,一般都是三句话不离饿的。
哪知父神丝毫不在意我给他的梯子让他下台,竟忒不识好歹道:“雪之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有胆儿去魔家闯荡怎么也不见你替母后报仇?”
这个问题,又来了又来了。
提到母后,我特别愤怒。
想也没想道:“你若是爱母后,早就灭了魔家,怎么可能让我去做那种事,若我失败死在魔家看你怎么跟母后交代?”
“雪之你真是越来越欠揍了。”我三句话句句不离母后,父神很是愤怒,冲过来就要掐我。
看着气势汹汹,我慌忙道:“你若是掐死我母后更不会原谅你,本来你们有三生三世情缘,母后过完这一世就真的解脱不会理你两生两世了。”
父神闻言,果然停了手,阴森森的笑道:“雪之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晓得利用本帝的感情了。”
我干笑道:“承让了,彼此彼此。”
父神依然怒:“雪之,你一次逃婚就算了,已经第二次了,天宫像你这般年龄的仙女早已成婚生子,你说说你都这么老了还只知道胡闹。”
他不说还好,说到这里我总算想起来哪里不对劲。
我很是理所应当的道:“说到我两次皆是因为逃婚才长时间的离开天宫,父神你本身也是难辞其咎,怎能将责任全部推给我?”
听我这般说,父神竟然有好一会没回答我。
我继续道:“你硬说像我这般大的仙女都已成婚生子,你怎么能直接塞个男人给我?”
父神好像没听懂我的话,稀里糊涂的道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轻音不好?你不喜欢轻音?”
我白了他一眼道:“我喜欢轻音,爱的很,只是父神你只是晓得成婚生子,爱一个人不用这么早的,你这么想成婚生子你自己怎么不去生?”
父神怒道:“雪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我也怒道:“父神你忒不要脸,蛮不讲理。”
其实更多的还是纠结在这生孩子的事上,其他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姜还是嫩的鲜,父神很快败下阵来,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佛曰:讲道理不如胡搅蛮缠,胡搅蛮缠不如装懂道理。
不能怪我没文化,从我记事以来父神都是请的些什么师傅,教我识一个字也得识好多天。
最后我是得意的走出父神的书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