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一向不大会看脸色,故此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那个人残忍的很,怎么可能会有心疼的情绪。
最后不用说,看着那冰冷的手术用具,立刻就在胡乱的捏决。
这要捏的自然是防痛的决,只是罢,这临危大乱还真是给我量身定做的一般,直到那手术刀都上了我的脚,我还没捏出个名堂。
疼的我是龇牙咧嘴满头大汗,心里还不停的将君墨卿祖宗十八代个个的,呃,疼的我都没精力去访问了。
那厮一定是故意的,依我所知,在这个世界一定有一种叫麻药的东西,一般做手术都需要打麻药的。
我这虽然是伤在脚上,这大小也算个手术,怎么能不打麻药?
不用说,我没能捏出决来保护自己,这麻药也不打,我自然是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手术中疼的晕过去,再疼的醒过来,然后再晕过去。
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次,那医师总算是淡定的摘下手套,表示终于在我歇斯底里下完全不平静的手术。
“后面这段时间都不许沾手,直到伤口好为止。”医师的叮嘱,让我翻了翻白眼。
这厮的技术还真是差到没边,拿武器的手如此颤抖,差点疼死姑奶奶我。
不沾水,这不是什么大事,我直接来个净身决,不洗澡也没什么关系。
要知道在天宫的时候,有时候轻音出去几乎都是十天半个月才回来,时间长的话甚至会一两个月才回来。
他不回来叫我洗澡我是绝技不会洗澡的。
因为洗澡就牵涉要洗头发,我头发太长,不喜欢洗,故此每次都是我洗完澡后轻音帮我洗头发。
自从来了这里后,我的头发还是那么长,所以我好像是,很久没洗头了。
做手术的时候君墨卿一直陪在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我疼的厉害的时候,他将我紧紧抱住。
我可不认为他这个时候是想给我温暖,完全是因为怕我因为忍不住疼痛踢了医师才这么做的。
医师走后,他总算再次做了件比较有良心的事儿,那就是将我抱回卧房,然后打来水,给我洗了洗脸。
见汗水清理了一下,若是让那群神仙知道我堂堂天界公主被疼痛折腾的出了汗水,一定会笑掉大牙一颗不剩。
“以后不准再试图挑战离开我身边,否则我不晓得子弹会不会穿透你的心脏。”
君墨卿这句话说的很是有威力,简直有种让我置身冰窖的感觉。
他这么说,就如轻音对我说,‘雪之,若是你敢离开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轻音从来没对我这般说过,可现在君墨卿对我说的话,又让我产生轻音对我说狠话的错觉。
他从来不曾对我放过什么实质性的狠话,无论我做错什么他都原谅我,让我很是内疚的想哭。
如今看到这君墨卿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我总是会不自觉的将他当成轻音,我不晓得这样下去会怎么样,想到轻音我就想哭的很。
我看他道:“那你会有让我逃离你的理由吗?”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
其实这话我是想对轻音说的,又将他当成轻音,真想咬断自己舌头。
“我会尽量做到,不让你有逃离我的理由。”
君墨卿这般说,好像下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心一般,或者说,这个决定让他有些沉重。
帮我处理完脸上的汗水后,君墨卿做了件让我立马扯住衣襟不放手的冲动。
他帮我洗完脸就要来解我衣扣,我大声道:“你,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那厮妖孽的很,微微一笑,凑近我,道:“这个时代,你跟我谈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刚处理完的汗水,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他说的对,这个世道的女人真他妈开放的不像话。
夏季的时候,满大街的姑娘都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有凶器的自然还是会露出大半的凶器,在这样的世道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实在不合适。
可我不是这个世道的人啊,我若是呀那样,我在六界还两万年的老脸都被丢的精光。
我咬咬牙道:“我,我这个人比较保守,我的身体自然是要留给未来老公的,所以你别离我那么近。”
老公?对我来说就是no,只是眼下也只有这么个撇脚的理由可以用。
君墨卿果然离我远了些,瞬间脸上对我露出了不削的表情,道:“原来是想做君夫人,呵呵……”
那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似乎我就巴巴的赶着要嫁给他似的。
我自然是气的很,怒道:“君你麻蛋,老娘才不会嫁给你。”
君墨卿也怒,对我直接是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忘道:“嘴硬,想嫁给我的女人想必牧马山庄都住不下,有句话叫什么知道吗?近水楼台先得月,看看你的床上功夫如何本少再决定要不要娶你如何?”
他这话说的很侮辱人,自认为在这两万多年里,还没人对我人格攻击。
他是第一个对我人格严重攻击的人,我自然应该还击。
可素……一看到他的脸我就深深的沉沁在和轻音一起的情绪里,不能自拔,自然对他的人格攻击也有些迟缓。
正因为我的迟疑,他的手速快的令我咂舌,衣服已经被他剥下。
我奋力挣扎,一动就牵扯到伤口,疼的我直冒冷汗,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我晓得不用点非常手段他是不会停下来。
加上我人格受到攻击,很是愤怒,扬起手就给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