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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间,宇文霸不由朝门口望去,忽听一声大笑传自门外,接着便见一个四十来岁的高大汉子正拉着虬髯客的手进了来,两人就像是熟稔之极的老友见面一般,窦建德是一路说笑一路还直拍虬髯客的肩膀,而虬髯客显然有点不是很自在的感觉,进了屋便不由朝宇文霸望去,见宇文霸正盯着自己,虬髯客面上更显一丝的尴尬。
或许此时虬髯客也为自己摆了师弟一道而愧疚吧。
“这是做甚?还不都撤了去。”窦建德见了屋里的状况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扫了一眼被军士重围的宇文霸和罗春拉着虬髯客径直就往人堆里扎来:
“瓦岗宇文寨主大才,窦某是早有耳闻,河南河北虽只一字之差,可奈何这多事之秋却也实在无暇分身而顾,难得今日撞见仲坚兄,正好求我仲坚兄引荐一番也。”
虬髯客名张仲坚,此乃秘事,可说从虬髯客出现到远走海外结束大隋朝知晓此事的人皆是少之又少,可是这窦建德却随口说来,还一口一个仲坚兄的称呼,足见其两人的关系怕是非同一般!
窦建德将自己这身价降的可非同一般。
喊虬髯客是一口一个我仲坚兄,更是一个‘求’字出口请张仲坚引荐,这一番话直把个孙安祖给气的面色发青,正要踏步上前,那窦建德像是早便料到一般,只回头看似无意却是故意的瞄了一眼孙安祖,那孙安祖立时便乖乖的就收住了脚步,甚至那脸上的愠怒色彩也随之一换,虽不见如窦建德一般的和气,却也不再那般的冷冽!
尚豪侠!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宇文霸在心里面暗暗的赞了一个。
窦建德很是明白,在这种时候便和王薄公然闹翻的话,怕是到最后自己冀州军会被其他反王给趁机孤立起来,要是再惹来众家反王借机落尽下石共同对付自己冀州军,那才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虽然和众反王早有约定,要一同联手相抗长白山军,但却是在彼此钳制彼此依靠的前提下,如果自己一家先和王薄干一场,那绝对会是一众反王乐见的,何况此番到来的人马也就只三千,还驻扎在城外,这一动手,城中酒肆里的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是绝无生还之理的,到时候城外的三千军士还不被那些现在的所谓‘友军’给趁机袭杀!
虬髯客心里也很是郁闷。
本来自己这次干的事就有点见不得光,算是有点昧良心了,这倒还罢了,更可气的是,眼看一切便将促成,只要冀州军和瓦岗一动手,自己便有理由借此机会将孙安祖给搞死,更是便可以将师弟推荐给主公,到时候就算师弟心中有着什么不快却也都只能接受了。
然后自己再向其赔罪,想必师弟也不会太为难自己这个师兄,谁知这窦建德突然杀了出来,一番自降身价的话直把那剑拔弩张的氛围给如那冰雪般的消融不见。
孙安祖自己可以将之杀死,且有理由,但是这窦建德自己却还不敢轻易的出手,更何况,刚才在外面大街上此人更是老远便大声的叫着声声‘仲坚兄’的向自己奔来,那是一种比数十年都没有见过了的老友重聚都还感人的场面啊。
可真相却便是自己几年前游历江湖时闻得此人有尚豪侠之名便前往河北见了一番,后来得知此人虽有侠义心肠,却并无志在天下的大心胸,所以才告辞了去的。
现在整个丹阳城都知晓自己和此人的干系,此时自己真要将这二人都给弄死了,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面上显出一丝的赫颜色彩,虬髯客很不情愿的替双方介绍了一番,窦建德更是做惊喜状的拉起宇文霸的手来,第一句话就让宇文霸又是略微一惊:
“宇文寨主,我那凌兄弟在瓦岗近日可好?”
凌兄弟?
你特么的尚豪侠究竟有多少兄弟啊。
济宁王的军师是你的老友,你老友是瓦岗寨主的师兄,瓦岗上的凌敬又是你的兄弟······
王伯当和齐国远在一旁也不由的对望了一眼。
尚豪侠兄,你这是在跟我玩无间道么?
宇文霸也显出一副我兄弟的兄弟便也是我的兄弟的表情来,笑嘻嘻的道:
“我凌兄弟也是常言和大司马乃是同县故交,每当说起与大司马往昔的一番至诚往来更是唏嘘,甚长叹过今生不能辅佐大司马左右实乃平生一憾事矣。”你会玩,我也玩的不差,同县故友又如何?
还不是舍近求远的跟了我瓦岗!
“于在下而言,大司马那尚豪侠美名却更是如雷贯耳,早便盼的能一见了,此番真算的是了却了心中一夙愿也。”宇文霸话声一顿,故作恍然状的往窦建德身后瞧了瞧,又道:
“对了,在那二贤庄,在下还有幸得见了我那漂亮······美貌的线娘世侄女一面,不知今番可有随军一同来这丹阳城呢。”
世侄女?
众人闻言再次一怔,虬髯客此时也不禁直把目光往二人身上扫来。
这到底是肿么个情况啊?
先前还剑拔弩张的模样,这说着说着,什么故交,什么心中偶像,什么世侄女连亲戚关系都牵出来了,我靠!
若从辈分论,宇文霸还真当得称窦线娘一声世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