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袭来,夹杂着苏然熟悉的冷香,只是此时的苏然却毫无反应,一味的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思绪中,直到陷入玄翊温暖的怀中,苏然才像活了过来,猛地抬头看向玄翊,只是苏然的脸色太过苍白,眼里也好像蒙了一层雾气,看不分明,玄翊的视线冷了几分,动作却格外温柔的摩挲着苏然的脸,似乎想要借此让苏然恢复生气。苏然眼眸闪了闪,不自然的垂下眼帘避开玄翊的视线,只是尽全力的抱紧了玄翊。

玄翊垂下头,温热的唇触上苏然已经变得冰凉的耳廓,浅浅一吻,“怎么了?”

苏然埋首在玄翊怀里,声音也是闷闷的,“师尊……要不我们连续做一个月吧!精.尽人亡……”

玄翊在苏然后背轻抚的动作一顿,“……精.尽人亡?休要胡闹。”

“我说笑的……”苏然伸手搂住玄翊的脖子,然后往玄翊身上一跳,两条腿就紧紧的盘在玄翊腰间了,“师尊,我困了,我再去睡会儿吧。”

对于苏然的反常,玄翊心下明了却并未多言,只是应了苏然的话,带他进了有温泉的那间屋子,在玄翊的带领下,苏然才发现这间屋子还藏有一个隐室,只因为门和墙太过相似,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来。隐室并不大,只放了一张铺了毛毯的木质床榻和一张小几,玄翊便是将苏然放在了这床榻上,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不用想,苏然也只玄翊是忙着去处理萧然了,他虽有心阻止,不为任务也是为了萧然往日对他的颇多照顾,可此时苏然却别无办法,也毫无头绪,而且即使他完成那些支线任务,但特殊任务他是绝对不会去做的,那他就是注定一死,只看早晚罢了,可以说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另一边,一场悄无声息的恶疾在一些平凡的村镇中的村民之间频频降临。

常德医馆算是屯水镇最为出名的医馆了,因为这里曾经是药宗弟子历练之地,凡俗大夫学得一星半点都是益处多多,更不用说常德医馆内的大夫本就有些本事,所以这周围村子里的人患了病宁愿多走几里路也要到常德医馆来。

最近几天,常德医馆内的大夫那叫一个头痛,每日来看怪病的人是络绎不绝,这病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不难是这些怪病的病因好找,大多是阴阳失调引起,难得是这引发的病症重了一些,还带有并发症,最常见的便是血流不止,面色灰败,像是在一天天的失去体内的生机,药石无灵。

这病恍若瘟疫一般,在这些村镇悄悄蔓延着,若有心人细细观之,便能察觉这病是以曾经被灭村的七玉村为中心向四周蔓延,然时运不济,各修仙宗派皆因秘境之行损失惨重,在外历练的弟子皆以召回,即使有宗门留了些许弟子在外,更多的也是为了寻找魔修的踪迹,又怎会注意到小村镇的病呢……

待有人向修士求救时,已然过去七日,这人便是常德医馆幸存之人了,常德医馆的人也大多患了这怪病,在尝试了诸多药房调节阴阳,蕴养五脏的药方后,收效甚微,且不过三日,已有百人失了性命,死时须发尽白,生机尽无,然而有数十人不过而立之年而已。当然信息不通的村镇间自然不知,但作为接待了诸多病人且身患同病的大夫,却要通透得多。并未多做犹豫就派了人去最近的宗门药宗求救,途中路遇之人皆有相似症状,耽搁几日,到达药宗时已过七日,此时死伤之人已过千人,不亚于一场瘟疫。

直到此时,药宗之人才发现了不对,传唤在宗门外的弟子询问,却皆无音讯,再看这些弟子的生命灵牌,初看尚无益处,待灵力触之,皆化作飞灰,这些弟子竟已生死而宗门不知。从秘境之行到宗派受损,再到召回弟子寻找魔修,无暇顾及凡俗之事,再截断宗门与凡俗的联系,这一环扣一环,无不是祸水东引,调虎离山之计,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设好的一个局,其目的怕是不仅为了夺人性命。

药宗派了一名长老和十名弟子随着这报信之人去往屯水镇,随后立即将这消息告诉各大宗门,以待商讨解决之道。

穹苍宗的人收到这消息后,也传唤了尚在宗门外的弟子,果然是了无音信,再试生命灵牌,其结果和药宗无异,这些弟子都没了……掌门的面色凝重,早已没了当初的温和,立即传各大长老前来主殿议事。

玄翊收到掌门师兄的传唤后,不紧不慢的从苏然身边起身。苏然只知玄翊有事要去主殿,却不知是为了何事,但这却是他唯一能救主角的机会了,通过这些天有意无意的观察,苏然也摸清了萧然被关的地方,至于《仙魔劫》和《仙魔生》却是在玄翊的紫府内,他想偷也偷不到,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打算做那事,就算是救萧然也不是为了任务,嗯,他早就把任务抛之脑后了。

见苏然赖在床上,玄翊便独自去了主殿。

玄翊走后不久,苏然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沿着记忆力的路线,绕过偏殿后来到玄天殿的后方,这里也是当初苏然见到的红梅所在,而囚禁萧然的地宫就在这一片红梅林下面,红梅林布有阵法,只有通过阵法才能开启通往地下的入口。前两天半夜时分在系统的帮助下,苏然才能看见玄翊的步法而且不被他发现。

这阵法破解的步法看起来不难,尤其是玄翊仿若闲庭散步一般,走在白雪红梅中,踏雪无痕,极致的黑白与红的冲撞,煞是好看,不过患了苏然来走,只有两个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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