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也一怔,她明明吩咐人不要上来的,转眼看着床上火热的人,这样的景象她也知道不能让人看去,就算是身边的人也不能的。

“停下,停下,穿上衣服可以离开了。”苗翠花声音有些着急。

床上的两人如今已经忘乎所以,如此让他们停下可能么?

见两人没有丝毫的理会,苗翠花怒了:“让你们穿上衣服没听见么。”

穿上的两人一个是妓**院的女人,一个是妓**院的跑堂,平时机会尝试女人,如今有人出钱让他白白上了会女人,他如何能停止。

“要,要……”女子是被下药才会如此的放荡,那里能说停就停。

“碰碰。”敲门声越来越急,北莫聘婷的脸都变了。

“阿娘怎么办?”这让人看到可不得了。

“别急,娘自由办法,你只要跟着我出去就好。”

苗翠花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男女,拉着北莫聘婷便开们出去,随后立马将房门关上,转头看着拍们的是自己的跟班顿时黑了脸。

“主母……”

“啪”一个巴掌落在了那根本的脸上。

“告诉过你们,不要到这里来找我,没听到么。”苗翠花一脸的怒容。

那跟班捂着脸,抿着嘴不敢再说话。

“什么事情,说。”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看她不打断他的腿!

跟班一个哆嗦,颤颤道:“刚刚听说,狂王被一剑刺穿了胸口,如今生死未卜……”

“你说什么?”北莫聘婷声音提高了八倍,很是相信。

“你说清楚一点,狂王怎么了?”苗翠花也瞪大眼睛,满是不信。

跟班喘了一口气:“狂王被人一剑刺穿了胸口,如今生死未卜,二楼拐角的包间可有很人看守呢。”

北莫聘婷一怔,看向苗翠花:“阿娘,现在可好,若是狂王死了,咱们什么不都白费了吗?”

“死?放心,狂王是什么人,岂会那么容易死的,如今狂王受伤,咱们更要多流露一些关心。”苗翠花言道。

“可是那里有人看守,咱们也进不去啊。”

苗翠花思索转眼看向那跟班:“你去打听着,若狂王醒来,立马来报。”

“阿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北莫聘婷完全不明白。

苗翠花伸把手戳了一把北莫聘婷的脑袋:“你这个笨丫头,如此笨,将来若嫁到皇室定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不是有阿娘在身边吗,我也懒得动脑筋。”北莫聘婷嘿嘿一笑。

苗翠花宠溺的撇她一眼:“狂王那边有人看守进不去,咱们不还有狂王妃这条路子么,只要咱们露出诚意,她必定会让咱们去看狂王。”

“哪个丑女人,我迟早要让她身败名裂,娘,咱们的计划何时进行?”想到蓝雅北莫聘婷就恨的牙痒痒。

“急什么,狂王这一伤,必定会再这里逗留很久,到时候有的是时间。”

“这道也是……不过阿娘……”北莫聘婷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房间内传来高高的呻*吟声,那声音带着无限满足。

听到此,她顿时想到刚刚的画面,脸颊发红,身体也有些异样。

苗翠花鄙视的盯着房门咒骂了一句,拉着北莫聘婷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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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轻的刮着,整个客栈灯火通明。

房间内,乔叶衣白玲珑还有药王一直都看守这逐野狂冥,蓝雅身体虚弱,却不肯回房执意要留在这里,乔叶衣无奈只好让人搬来软榻。

蓝雅身体虚弱的站都站不起来,躺在软榻上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的时候,只是望着逐野狂冥,谁和她说话她也不理会。

药王这次把脉发现了一个很严重和惊奇的事情,看着蓝雅此时的状态,他一直憋在胸口没敢问。

“困,就回房睡一会,这里我看着。”乔叶衣望着白玲珑说道。

白玲珑趴在桌子上:“不用,眼下我如何睡得着。”

乔叶衣叹息一口气,摇头道:“她们之间的事情太复杂了。”

“我也是如此觉得,明明两个人都爱着对方,为何还会互相伤害?”她不明白这样的爱到底是什么。

“很多事情,也只有他们两人的心中才明白。”

床上的逐野狂冥脸色稍稍恢复了一些血色,这让守在旁边的药王惊讶,被一剑穿透胸口,擦到了心脏,本来活命都是个问题,可如今他的脸色竟然恢复如此快。

“叶衣,你说王妃的血到底为什么会有如此神情的效果?”掩饰不住内心的惊讶,药王只得朝着乔叶衣诉说。

乔叶衣心中虽然知道蓝雅的血能解毒,但是他答应过她不说出去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学医术的。”他直接回绝,不信与他讨论这个问题。

“你可是堂堂的药王,连这点事情都摸索不明白,好意思问别人。”白玲珑撇嘴道。

药王被两人如此一噎当下也不再询问,耐心思索着,王妃血色就和正常人不一样,整个身体也和别人不一样。

如今她的血竟比灵丹妙药还要有奇效,这到底是为何?

“咳……咳……”思索之间一声咳嗽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玲珑和乔叶衣一惊慌忙站起来走到床边,双眼紧紧的看向逐野狂冥,刚刚,他咳嗽了,是不是要醒了?

药王惊奇的瞪大眼睛,他竟然有了知觉,竟然……

这可是伤到了心脏啊,不到一天竟然有了知觉,似乎是要醒了,这……太神奇,太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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