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俯下头,狠狠的亲了她的双唇一下,随即匆匆站了起来,扭头对着外头的小鬼嘱咐着道:“琛儿,你先别进来---”。
“喔---”门外的孩子倒也懂事,没冒然闯进来,乖巧的应了一声后说道:“娘,有两位婶婶来找你呢,我已领了她们进来了。”懒
“嗯。”宁静君应了一声,那娇弱的嗓音带有一丝的沙哑。
男人松开她,一跃下榻,开始着手整理身上的衣物。
没一会功夫,他已快速穿戴完毕,连头发也整理得一丝不苟,他回头望着她,那双眸内的**依旧不曾散去---
宁静君见状,本就一片潮红的脸晃了一下神。
男人见状,不由得笑了,俯身上来伸手轻轻拨动着她头上那无比凌乱发丝。
宁静君双眸直勾勾的望着他好看的眉眼,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夫君---。”语言间尽是不舍。
殷臣一脸纵容的摸摸她的发丝,柔声对着她说道:“我出去找人进来给你梳理一下,你再见客人罢。”
女人无言的冲着他点点头。
殷臣松开了她,转身走了出去,推开门率先见到的是候在厅堂处的两张东张西望、无比好奇的脸。
胡进嫂与陈大嫂见他走出来,慌乱将到处游走的视线拉了回来,对上男人肃然的脸,两人皆不由得一惊,身子不由自由的瑟缩了一下。虫
宁琛就站在门外不远处,见他走出来,一脸兴奋的冲他走了过来,他伸手扶了扶儿子小小的头颅,谁知却摸到了一掌心的汗水,他皱眉说道:“琛儿,你又去外头野了!你看这都弄得满头大汗了。”
孩子冲着他灿烂一笑,说道:“才不是,是外头太热了。”
男人低头望着他,说道:“你这满身大汗的,你娘见了一定要说你的,她刚睡醒,还需要梳妆呢,你去好好洗上一洗,换一身干爽的衣裳再进去见她吧。”
说罢,他淡淡扫了不远处的两个妇人一眼,并举步走了出去,由始至终不曾跟这两人说上一句话,他这冷漠的态度顿时让两名妇人的心变得七上八下的,心里头没了底。
俩人神色甚是不安的望了殷琛一眼,陈大嫂率先对他说道:“孩子,你爹似乎不太欢迎咱们。”
殷琛一笑,说道:“没事,我爹对外人都是这副表情,两位婶婶在此等候片刻吧,我娘梳妆完毕便会出来的。”他向两人交待完毕后,便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留得两个妇人站在厅堂处大眼瞪小眼的----。
殷臣刚走出去,一名打扮得甚是俏丽丫环快步迎了上来,她一脸含蓄的冲着他一拖礼:“奴才见过庄主。”
“嗯。”殷臣不甚为意的应了她一声,这丫头却突然走上前来,伸手要给他整理束在腰间的腰带。
殷臣见状,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这丫头见状,一脸尴尬的站在他的跟前,低下头颅,一脸的窘态。
殷臣这才认出她来,不由得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淡的问话,让这丫头眸底闪过一丝的受伤,她轻声向他交待道:“奴婢是跟着华管事来的。”
殷臣的眉头锁得更深---这个华洪难道还不死心?当真是老糊涂了---。
他对着她异常冷漠的吩咐道:“夫人刚醒过来,你找上两个人过去伺候她洗漱、更衣吧---。”
华沁潼一听,心头不由得颤抖着,但她还是乖巧的应道:“是!”
男人一脸淡漠的越过她,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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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脚步声从外头传来,随即三个丫头各自捧着水盆、毛巾等洗漱的器具走了进来,几人步履匆匆的经过厅堂往那精致的房间走了进去。
陈大嫂两人见这阵势不由得瞪大了双眸,直到那三名进了里屋,陈大嫂不由得压低声音,一脸夸张的冲着胡进嫂说道:
“天啊----洗把脸都要三个丫头侍候着,这宁嫂子当真是飞上高枝了。”
而那胡进嫂,双眸瞪得大大的,似乎依旧不曾从那震惊中回过神来。
“夫人,奴婢来给您梳洗了---”领头的丫环率先冲着坐在梳妆桌前那腹部微微隆起、身段丰腴的女人躬身行礼。
宁静君淡淡回头,见身后的这三名丫环模样都极清秀,她也刚进来这住了不出三日,这墨庄里的丫环,她是一个也不认得。
她轻轻一笑,轻声应了一声:“嗯,麻烦你们了---”
其中一名打扮得相当俏丽的丫环捧着洗脸盆率先走上前,殷勤的拿手帕在水里洗了洗,再拧干,递到她的跟前,冲着她一笑,说道:“夫人,奴婢华沁潼,让奴婢伺候您洗脸吧。”
宁静君见她笑得极好笑,那口吻倒不像汝州人,不由得问道:“名字倒是好听,听那口吻,姑娘是外乡人吧?”
那丫头一笑,说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是寡州的来的。”
寡州?宁静君不由得一怔,却是没再言语,只是默默接过她手上的手帕洗了洗脸,手帕那凉凉的湿意让她脸上的潮红迅速的退减下来,甚是舒服。
洗了脸,一名丫头将那盆洗脸衣捧了出去,另一名丫头开始上前为她穿戴。
穿戴完毕,宁静发君一脸恬静的坐在梳妆桌前,那名唤沁潼的丫环站在她的身后,开始专心的给她梳理头发。
这丫头指间的动作甚是轻柔,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