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乌力罕的反应给弄懵了,我点点头,说:阿,开启了。
没等乌力罕从惊恐中平静过来,我说:还开启了两次。只要我一旦坐在祭坛的正中间,那个羊头雕像的嘴里就开始流血,不过那个干瘦老头第二次骗我,说力量发生了变化,他自己却赶紧坐上去,现在懂了,他就是在骗我,想自己吞掉那股力量。
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乌力罕已经彻底震惊的说不出话了。他嘴角喃喃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竟然真的有人能开启献祭,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乌力罕嘴里一直嘀咕,嘀咕到了最后,对我们说:各位,失陪一下,我要去看个东西。你们先坐,我马上回来。
说完,乌力罕直接起身,朝着屏障的后边走去,应该是回到他睡觉的房间里翻找一些东西,只听得里边各种声响都不断传来。
我们五个人,面面相觑,各自看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不一会,乌力罕拿着一张卷轴走了出来。
这卷轴,也是羊皮卷轴。乌力罕将卷轴放在了桌子上,对我们讲:刘先生和布两个人留下来,其余你们三个,麻烦你们先回帐篷,我有些事情要跟他们商议。希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西装大叔,葛钰,苏桢并没有多想,此刻同时点头,西装大叔说:如果是机密,我站在外边守门。,谢谢!
他们三人走出帐篷之后,乌力罕才小心翼翼的摊开卷轴。对我们说:其实,神秘峡谷的守护家族,是真正存在的。
乌力罕这么一说,我和二爷又是一愣。难不成那个麻衣老者,真的是守护峡谷之人?可他明明不是在草原上长大的,根本就不是本地人。
见我们脸上疑惑,乌力罕摊开卷轴,对我们说道:其实必勒格大巫师的家族守护人,是我。
嘶!
我和二爷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说:你怎么把这个告诉我们?
因为乌力罕在三十年前都没将这个秘密告诉二爷,没想到在这一刻对我们说了出来。
乌力罕神情凝重的说:我们的家族,千百年来饱受异域争议,说我们的必勒格大巫师,其实不是草原人,而是中原人,我们一直不信,也一直坚守在这里。
我说:那肯定不是了,必勒格大巫师在草原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乌力罕摇头,指着卷轴说:上大巫师所设下的祭坛,将来肯定有人能开启血祭,曾经我族先辈受高人指点,将来开启血祭之人若是草原人,必勒格大巫师就是草原人,但若是中原人.
说到了这里,我终于知道乌力罕为什么惊讶了。他惊讶的不是我怎么就开启了祭坛献祭,他只是惊讶于我的身份!
“这个,应该是别人瞎编乱造的吧,我肯定是个汉人,是个中原人,这一点错不了的。”
乌力罕说:我知道,我只是想不明白,难不成必勒格大巫师真的是汉人吗?如若不然,我们家族先辈,谁也不曾开启过祭坛血祭啊。
这个问题,纠结下去没有意义,我朝着桌子上的羊皮卷轴仔细看了一眼,上边的图案竟然与麻衣老者给我的图中图,是一模一样的!
狼头,羊角,双兽合一的头颅,以及数不尽的蒙古语,我问乌力罕:老爷子,你方便告诉我,这些蒙语的意思吗?
乌力罕摇头说:这里边没什么意思,就是必勒格大巫师临死前的预言,将来会有一个年轻人打开血祭,获得他的力量。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预言吗?”我问。我心里想的是:如果没有别的预言了,那我就不去打开血祭,不要那些力量了,再继续往后等吧,反正迟早还会有年轻人打开祭坛血祭的,那种诡异力量,我是不敢乱要。
乌力罕说:必勒格大巫师的预言里还提到了一点,谁能继承他的力量,谁就可以呼唤狼王。传说之中的狼王,毛发如雪,奔行似电,可号令草原万狼。
二爷我俩对视了一眼,当初来找乌力罕的时候,所遇到的那只狼王,不就是雪白色的毛发吗?
难不成命中注定,还就必须得让我打开祭坛血祭?
“布,我求你一件事。”乌力罕将卷轴合了起来,认真的对我说。
“老爷子,别说求不求的,你尽管说,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帮。”
乌力罕叹了口气,将卷轴递给我说:这卷轴你留着吧,那个干瘦老头曾经从我手里骗取过这个信息,所以他也是知道这张图的,如果有机会,你就杀掉他。先辈中曾有人说,此卷轴更是一幅图,只不过是一整张图的一小部分。
没等我说话,他就将卷轴用力的塞到了我的胸怀里,又跟我说:布,你去吧,那神秘力量既然命中注定属于你,它就一定不会害你,你把它收走吧,不要再让峡谷里拥有这种力量了,善人可以利用强大的力量做好事,你取走峡谷神秘力量,我放心。我们守护在这里已经几百年了,我不想让我的后世子孙也天天窝在这里,过着艰苦的生活,我想让他们离开这里,去往大城市,去看看灯红酒绿,去看看小汽车,坐坐能在天上飞的那种东西。
乌力罕得知我开启过血祭之后,将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最后二爷意味深长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了一句:收走吧。
二爷既是说让我收走卷轴,也是说让我收走神秘力量。
二爷从来不会坑害我,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乌力罕说:我累了,想休息了。
我和二爷起身告退,来到帐篷外的时候,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