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又热又有力量——
这是大腿被男人的凶-器抵着暫颍清流脑海里瞬间能够想起的词语?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彼此都是一怔。随后,便是一声尖锐的喊叫:“啊——————”
拖长的尾音,不绝于耳,回荡在室内,就像狼嚎,几乎能够刺穿耳膜——
“嗯……”唇瓣被突如其来的舌头堵住,清流那澄明如泉水一般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薄野忍,小小的舌头被他卷到了嘴里去。
要命的是,他那东西顶-撞着她的力量更甚了?
小脸火辣辣地烧红,她掌心猛地用力往着男人的肩膀一推。
当然,她最终也没有成功,只因男人宽厚的大掌在她想要使坏之前扣压住了她的手腕压制在浴池上方,以单掌把她掣肘住。
同暎他的薄唇从她嘴角移开。qq1v。
“混账,你干嘛又亲我?”手腕被他强势的压制住,发麻地疼,清流心里极恼,冷声怒斥道:“还有,你那个……离我远点?”
“哪个?”薄野忍邪肆地笑着,眸底碧光莹亮。
“你、你——”清流眼角眉梢尽染羞怒,扭摆着腰-身,愤恨地道:“滚?”
“你再动一下,我就滚你里面去?”听着她粗-俗的喝斥,薄野忍神色冷冰冰的:“要不要试试,嗯?”
后面那个单音节加强了语调,带着浓郁的警告味道,是让她不要随便再招惹他?
清流看他不像说笑,立马便停止了挣扎,那嫣红的小脸如早熟的草莓,不仅红扑扑的,还水灵灵的惹人想去吮咬一口。
当然,男人抵不过看着心痒,也那样做了。
“呜——”被他尖利的牙尖磕碰着粉腮,清流眉心一拧,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
当然,她有此反应,绝对是因为那人下-身突然地往前移了一下。
毫无阻碍的肌-肤宛若能够擦出火花,把她的身躯完全融化,令她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得?
“小刺猬,真惹人恼啊?”薄野忍眉峰突然转冷,那寒漠的声音透露着一丝难奈的低哑,在空气里缓缓流动:“真想就这样干-掉你?”
他嘴里吐出的言语下-流,但眉眼却是一片的清俊沉暗,好似是谈判席上的军官,冷静自持。
这死男人,人格分裂啊有木有?
清流知道这个暫蛩正在努羨钥厍樾鳎想着自己招惹他不得,唯有老实地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薄野忍深吸了几口气,气息便平静了不少。他眼角一斜,眉梢如画,嘴唇轻轻一抿,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异世精灵,让清流突然认为那竟是一种禁-欲般的纯粹感觉。
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跨-下那东西,依旧在抵着她,幸而,它没有继续发飚——
“你……”察觉到男人额际有抹晶莹的水珠滑落,清流轻轻地一咬下唇,温声询问:“是不是很难受?没事?”
薄野忍猛然低头,视线瞟向她。
那深邃的瞳仁里,冷光四散。
清流吓得蜷缩了一下肩膀,嘴角抽搐着道:“四少——”
此刻她眼底盛满了温柔的色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就是那人的翻版。
“?”男人一声低咒,喉咙发出哑然的声音:“本来是没事,但你这么一问……该死?”
他突然便翻身而起,走往一旁空旷的位置,掌心一推旁边那花酒的开关位,高大的身躯便被那飞溅下来的冷水悉数浸染。
怎么回事?
清流因为男人的举动而拼命地眨了眨眼,精致的小脸布满了疑惑之色。
他,是在委屈自己用冷水平息欲-火吗?
一丝奇妙的感觉从胸-膛流窜而起,顺着敏-感的神经线流淌过清流浑身每一个细胞,令她茫然失措。
她并没有看到,此刻背向着她的男人,嘴角勾出了一抹讥诮弧度。
像在讽刺什么——
“四少……”看着薄野忍冲了好一阵子冷水后,双掌搭到了一旁的墙壁位置,清流有点担心地紧蹙了眉:“你没事?”
这暎她都忽略自己正在看一个男人?背的尴尬了?
薄野忍并没有回应,只是伸手往着头顶狠狠地搓了几下。
“四少——”
“滚出去?”在清流试探的叫唤声音还没有完全从唇瓣逸出,薄野忍冷锐的命令便成为了浴室的主旋律。
清流被他那暴怒的气势吓到,忙不跌地从浴池里爬起,撅着还疼痛着的小屁股奔离了浴室。
————————
清流掌心拍打着那扇厚实的大门,在心里对男人一翻狠毒的诅咒。
明明有一屋子的佣人,却没事把房门锁得那么死做什么?害她想趁机逃跑也不行?
“里面有衣物,去换了上-床睡觉?”后方,突然有道冷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清流激灵地打了个冷颤,转过脸,看着那已经一身干爽的男人只系了一条浴巾优雅地站在眼前,连忙把头颅别开。
虽然已经见过他那完美的身材,但那样欲遮还无的状态,好像更加能够撩拔他人的意志?
“郁清流,跟你说话没听到,没事在那边脸红什么?”薄野忍声音带着淡淡的冷然:“快去?”
“知道了,凶什么凶?”清流薄唇轻撇了一下,转身便往着衣帽间跑了过去。
拽得像个二八五似的,真不爽?
可惜,如今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走进衣帽间后,清流整个人都呆住,咋着舌头,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