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魅坊有一半的股份可是在我手上的,我又不用靠她吃饭。”简初琳轻轻哼了一声:“姐姐她就是管太多了?”
薄野忍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瞟了一眼白鹭。
白鹭会意,立即走过来帮简初琳拉了行礼箱,淡声道:“简小姐,我开车送你回去?”
“真不可以留在这里吗?”简初琳不死心地摇晃着男人的肩膀询问。
“回去?”薄野忍声音坚定有力。
“好,那我们改天一起吃饭,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哦?”简初琳手臂绕过薄野忍的脖子,沿着他的俊脸亲了一记,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去?”薄野忍并没有给她承诺,只吐出两个淡淡的字眼。
简初琳眼里映掩不住一抹失望之色,她站起身,看到被晾在一旁的清流,轻哼一声:“厚脸皮的女人?”
“厚脸皮说我?”
“厚脸皮说你?”
清流憋笑,微微抽搐着嘴角,偏身让出道:“请厚脸皮?”
简初琳立即意识到清流说的“厚脸皮说我”是怎么回事,气得脸颊涨红,怒斥道:“你才是厚脸皮。”
清流不语,但却阴恻恻地笑着看她,一脸镇定。
是简初琳自己太笨吃了声,怪不得她?
“阿忍?”简初琳受了气,转过脸对着薄野忍皱眉:“她欺负我?”
“好了,别闹,回去?”薄野忍神色淡薄,冷声回应,看着白鹭催促她离开,方才把目光往着清流的脸颊瞟过去。
“看什么看,关我什么事。”清流无惧他的眸光,小声嘀咕。
被他们晾在一旁倒没啥,反正她早就知道自己不被这个男人待见。只是,她岂可容忍简初琳那种名门千金自以为是地踩到她的头上作威作福呢?
她是长得很漂亮没错,但她不是男人,不会受美色盅-惑。真不知道薄野忍这个男人,是怎样看上那么刁蛮任-xing的女子的。
薄野忍唇瓣一撇,大手突然往前探来扶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往着沙发攥去,眸子半眯着,冷冷笑道:“小刺猬,足够牙尖嘴利的,但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管她是谁,总之我没得罪她,她就不能侮-辱我?”清流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颤着声音反驳。
他阴鹜的眼瞳里,危险的光芒四散,而她那张凝带着慌乱情绪的小脸从他的眼珠子里映衬出来,就似烙印,深刻明了?
清流心脏莫名一悸,扭开脸就要避开他那直勾勾的目光。
“她是简家小姐,也是f城乃至整个e省看到都必须要供奉着的小公主,以后看到她,绕道走?”男人浓烈的气息往着她逼压而近,声音邪魅有力,是严重的警告。
“她是不是小公主关我屁事,我只知道我跟她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因为他压制而呼吸困难,但清流还是勉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原则,不屈不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双倍奉还?”
“呵呵?”邪魅的男人低声嗤笑,清冷的声音如同冰天寒地的冷风,透露着凛冽的气息:“郁清流,敢不听我的话,你想找死是不是?”
“死就死,我还怕你不成?”清流仰起头,声色俱厉。
“真无知?”男人突然指尖一掐她的颈窝,方才冷寒的声音这刻再度送来,带着醉人的温热:“那爷就给你一点调-教好了。”
“呀——”他的声音还没有落下,清流便觉颈部一疼,男人的指腹力度适中地沿着她的喉管辗压下去,让她尖叫的尾声完全消隐了去。
在这刻,清流从那个面向着她微笑的男人眼里看到了嗜杀的冷光——
她有理由相信,如果她再不服软,他是真的会掐死她?
他的指腹,如一把尖细的刀,压制到她的喉管好像快要爆裂开来。
炽烈的火花沿着身子四处流窜,无法呼吸的难受之感把她浑身上下的力量都一点点地抽去。而男人的手指力量却渐渐增添,好似在对待垂死挣扎的猎物,一点点地玩-弄,才满意?
该死的暴君,那么的狠戾、凶残、没人xing?
但在他面前,她却渺小到如同一粒尘沙,完全不堪一击?
呼吸已经断了,意识在渐渐迷糊,清流双臂垂落在沙发上,浑身乏力,感觉到自己正往着一个暗黑的深渊坠去——
子眼她轻。她眼皮阖了下去,长睫毛扑闪,如截断了的翅膀,柔弱透明,却触人心魂?
身下的清丽女子闭着双瞳,把眼里那所有的清澈亮光都隐藏住,安静苍白的小脸,却依旧不失娇柔动人,有一种极致的绝美。
布满冷傲神色的眉梢猝然上扬,视线沿着她紧抿着的小嘴移过,薄野忍指腹倏地一松。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喉咙却好像被细针刺穿了无数个小孔,疼痛得撕心裂肺。纵是如此,清流还是贪婪地拼命吸入那所有人都赖以生存的气息,同曃薹m涠系乜人云鹄础?
她纤细的小巴掌压着锁骨位置,眼角沁出了潮润的色彩。她咬牙,胸-膛剧烈起伏,以图平息刚才那男人带来的残暴冲击——
还不等她完全缓过神来,男人有力的指尖已经沿着她的下巴狠狠一捏,勾勒着抬起,那深暗的眉眼里,隐隐透露出一丝凌厉的强光,薄唇里逸出的声音,一字一顿,凛冽寒漠:“记住,谁才是作主的人?”
“……”清流压根缓不过来,她努力着让自己呼吸自如,咬牙狠狠瞪着男人,以示抗拒?
“真不可爱?”男人突然便轻笑一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