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自然挣扎,她的小手紧握成拳,一下接着一下往着薄野忍的胸膛袭打过去,试图让那个男人放开自己。可惜,薄野忍却全然不理,直到走至床榻前沿,把她往着那柔软的king-size位置狠狠推了下去,冷着一张脸道:“郁清流,我不是薄野泽?你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你今天早上,不也叫得挺欢的吗?”
薄野忍不说这事情还好,他一说,清流的心便被某物刺痛了一下,差点没崩溃。
“你想怎样?”她揪起被单便往着身上覆上去,咬牙瞪着他:“要做跟他一样的事情吗?”
“是你在逼我?”薄野忍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掌心用力一压她的肩膀,眸色阴鹜暗沉,指尖扯着被单便欲拉扯:“既然你认为被他碰过就脏了,那么我帮你把所有关于他的痕迹都清除掉,你就恢复原样了?”
“真的可以吗?”清流死命地揪着被单不愿意放手,冷眸如玉:“薄野忍,我不是孩子,你也不必那么天真?”
发生的事情,已经被暪饪袒在了记忆中,再怎么着,也膗坏舻摹?
“可不可以,做了以后才知道?”薄野忍指尖沿着她光洁的赤-裸身子压下去,唇瓣同曈昧ν着女子的?唇咬下去。
他所使用的力量颇大,几乎让清流尖叫出声。只是,她并没有真的叫唤,只是咬牙,抬起颚看着男人,冷声道:“薄野忍,在我最脆弱无助的暫颍继续来伤害我,你这样做,跟薄野涌有什么区别?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了,你走??
反正,他恢复了记忆,她又经历了这种事情。他一定,也会像恨简初晴那样恨她……他们本来就不是一对,到了这个暫颍没有必要再与彼此纠缠在一起了j〉盟看到他,就立即想起自己曾经被薄野泽?辱的事情?
眼见女子眸底流淌出一抹黯然神伤的色彩,薄野忍的心里便是狠狠揪疼。他薄唇抿了一下,高大的身子快速坐到了清流身畔,伸手欲去把她往着怀里搂。可惜那女子却是赌气地避开了。他有些无奈,苦涩一笑,硬是探出手把她往着怀里带,道:“清流,不要生气了,是我不好。我答应你,不该强迫你的。可是,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
他这样的态度,像个孩子,就像当初意外出事以后的模样,让看着,便替他觉得委屈,哪里还能够忍心去拒绝?
清流的心,一阵阵刺痛,对于他们目前的处境,无法言喻。
薄野忍却是捧着她的小脸辗压了两下,继续道:“清流,答应我。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什么事情都会解决的?”
“薄野忍……”清流看着男人好双明亮的眼睛透露出来的神采,好像是在昭示着他的决心,不免心神一悸。
呵,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莫不是,在他把记忆恢复以后,在她被薄野泽欺-辱以后,还要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继续着过他们的生活吗?他做得到,她却不可以啊?因为,那样不过只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记忆里隐匿着,而非真的可以放开它?
如若有一天他们旧事重提,是否还真的能够如现在这般,相亲相爱?
薄野忍,你是不是因为觉得我可怜,才会给予我这样的安慰?又或者,他日,你是否也会像对待简初晴一样对待我呢?
我真的,真的不敢去赌?
因为,我发觉,温暖的你、霸道的你、狂妄的你、冰冷的你……每一个你,都活在我的心里。
我,好像是真的爱上了你。无关契约,无关情-欲,无关任何其他的东西,只因为,你是你?
“来,先把被单披着,我帮你去拿衣服。”薄野忍拿起被单,把女子的身子全部围裹住。掌心轻抚着她的脸颊,道:“好了,什么都不要再想,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他收回了手,正想起身,却不意腰身骤然被女子搂抱住。那力度,紧紧的,好像是恨不得融入彼此的骨血一般——
“清流?”薄野忍拧眉,声音里,透露着一丝不解。
“薄野忍,我们做?”清流却道出了一句语不死人不休的话来。
薄野忍一愣,随后大掌覆上她的纤手手背用力一扳,转身淡淡地凝睇着她,道:“清流,我真的不会再强迫你。你先躺下来好好休息。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不?”清流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衫,认真地盯着他道:“薄野忍,我是认真的。我求求你,抱我?”
她几曾试过这样主动?是因为被薄野泽吓着了吗?
薄野忍担心她可能发烧,所以才会语无伦次,连忙伸手往着她的额头位置探了过去,试图查看她是否因为身子不对劲才会说出这些话语来。
清流被他这样的稚气动作惹得无奈一笑,她握住了男人的手,那清亮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随后,扯着他的手腕,慢慢地移近自己的身子。
二人都是沉默,但指尖触碰上女子那高耸的胸膛暱蹋薄野忍的眸子却是眯了眯?
她身上,落下许多青紫的痕迹。有些,估摸是之前他留下来的,还有一些,是薄野泽故意捏下来的。唯一与原本相同的是,就算有了那些痕迹的点缀,她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完美,尤其是那尖峰的两点,就似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引诱着男人去采撷?
但薄野忍并没有动作,只是一如既往静静地斜睨着区清流,似乎是在看她的眼睛。
清流被他盯得有点儿头皮发麻,不由轻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