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眼眸一闪,压上秦如月的胸膛,然后对准秦如月通红的脸颊“啵”一声印下一个响亮的颊吻,然后在秦如月愣神的时候,又细细的附上秦如月粉嫩的红唇,给他一个缠绵而热烈的舌吻。舒殢殩獍
秦如月羞涩的承受着白木槿缠绵的亲吻,然后被白木槿挑起了身体里的热情,开始动情的回应着白木槿,顿时两个人吻的啧啧有声,如火如荼起来。
“公子,你起来了么?”突然,秦如月被吻的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响起凝碧的轻柔而有礼的话语,顿时激灵一下,和白木槿一同从激情中清醒过来,通红着脸颊,埋首在白木槿的颈项里,羞涩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刚刚不是凝碧突然打断的话,他和白木槿恐怕不会只停留在这个简单的亲吻里吧?
想到接下来的事情,秦如月一阵阵的脸红心跳起来嬖。
“好可惜啊。”白木槿轻轻一笑,看着秦如月羞涩至极的模样,无限暧昧道。
“公子,你起来了么?”许是等的久了,凝碧的声音又一次在门外响起。
“你家公子,现在刚要起身了,你等会再进来伺候吧。”白木槿看着羞涩到说不出话秦如月,冲着秦如月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扬声对凝碧说道牢。
“是。”门外的凝碧听到白木槿的声音,微微一愣,继而眼眸里闪过无限的欢喜。
小姐现在还在公子房间里,而且两个人到现在还没有起身,那么昨晚小姐一定按照公子的计划,留宿在明月楼,而他刚刚在房外问话,公子都一直没有出声,而是小姐主动搭话,那么昨夜公子必定是受了小姐的宠爱,才陪着喜欢赖床的小姐一起睡到这么晚。
秦如月听了白木槿对门外等待的凝碧的回答,满脸火辣辣的赧然,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进被子里,逃避着心头的羞涩。
白木槿看着包裹着蚕宝宝的秦如月,微微一笑,然后犹自好心情的坐身起穿着衣服。
“小月月,你先起床梳洗,我先回锦瑟楼换件衣服,然后你等我,我们一起在明月楼吃早饭。”白木槿穿好衣服和鞋袜,轻轻的拉开秦如月蒙在脸上的锦被,亲了亲他的通红的俏脸,温柔道。
她知道以秦如月目前的羞涩,如果她一直站在这里,秦如月恐怕很难大方的起床梳洗,所以,她借着回去换衣服的时间,好可以让秦如月好好的打理自己。
“嗯。”秦如月细细的应着,看着白木槿带着满满笑意的脸颊迤逦而走。
白木槿刚出门,凝碧就端着洗漱用具走进了秦如月的房间,就看见拥着被子微微斜靠在床头的显得极为慵懒的秦如月,曝露在空气里一小截白皙的肩膀和脖颈上盛开着一枚枚被极致宠爱后的紫红色的吻痕,粉唇红肿娇艳,泛着淡淡的水光,眼角眉梢尽是幸福和甜蜜光晕,显然是被狠狠宠爱后的小男人。
“小姐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想不到竟然这么热情。”凝碧看着秦如月身上的痕迹,嘴巴一滑,就将心头的想法嘀咕了出来,
秦如月听了凝碧的话,连忙拉起下滑的被子,将身子严严实实的遮掩起来,嗔道:“多嘴。”然后送了凝碧一个带着甜蜜的怒瞪。
凝碧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然后帮秦如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来,道:“有了真心疼惜公子的小姐,凝碧在公子心里的地位就越发的低了,对了,刚刚小姐回去的时候,特地吩咐公子今天不许去店里,起身后好好泡一个热水澡,然后等着她回来明月楼吃陪你早饭。”
“嗯。”秦如月含笑着点头,心头暖暖的幸福。
第一次被人命令着不去店里,感觉还真的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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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白木槿破天荒的早早回家,路过未央楼的时候,不由的悄悄的走了进去,寂静的未央楼里,暗夜的卧室门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白木槿站在门口,清晰的看着因为专心到完全放下戒备暗夜,一个人坐在圆桌边的椅子上,握着一堆绣线和一块紫色的布料,满眼认真的拧着眉,笨拙的握着细细的针,缝着什么东西,偶尔因为不熟悉的缘故,不可避免的戳到手指,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一半,继续认真的缝制着。 [
白木槿在暗夜又一次因为笨拙的握针姿势,戳到自己手指的时候,推门而入,风一般的飘到暗夜面前,握着暗夜被戳到的手指,看着数个针眼,心疼的责备道:“暗夜,要缝制什么东西,交给白羽或者其他人,你何必要自己动手缝制,这样戳到手指,你不心疼,我还觉得心疼呢。”
“这个不能交给别人缝制的。”暗夜看着白木槿因为心疼自己,隐隐冒火的眼神,呐呐道。
暗夜知道他的手似乎天生是拿刀剑的命,不管多重的刀剑,都可以在他的手心被他舞的虎虎生风,但是却拿那一枚小小的绣花针没有任何办法,不管怎么握,怎么拿,都显得那么僵硬无比,笨拙可笑,但是即使这样,他手下绣的这个代表他心意的东西,不论如何都不能交给别人来缝制。
白木槿看着暗夜僵硬的侧脸和星眸里闪烁的不安,心头一动,看着桌上紫色的布料,忽然想起什么,一半疑问,一半肯定道:“定情绣品?”
凤栖的男子成亲时都会按照惯例送妻主代表自己心意由自己的亲手缝制的绣品,青莲送了她荷包,秦如月前些日子也送了她手套,似乎只有暗夜没有送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