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此时并没有太在意中年妇女所说的话而是开始专注的将自己刚刚听到的哪些情况一一用笔和纸全部记录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写了一大张纸,随后便开始按照纸上写的东西开始抓药。
大宝看了一眼那医生所记录的东西,发现居然自己也是看不懂,这和着那老道士写的东西一模一样,只能用鬼画桃符四个字来形容自己所看到的字体。
老中医站起身来一边开始拉开背后医药柜的箱子抓药,一边对着那中年妇女说,
“哎,还真是没有想到呀,在这样的年头,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其实现在这种害人的巫术已经不多了,在像你先前所居住的地方还存在这些,其实真是罕见啊。”
“可不是吗,医生,这些东西拿来害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天理不容,那些人应当全部赶尽杀绝才对。”
没过一一会儿,老医生便把一大堆中药全部抓好了,继而又说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啊。你把这药拿回去,用大火煎,然后在用温水加以熬制,记住,第一次熬药的时间一定要多一点,超过一个小时才可以啊。这服药只是第一副,每天服用三次,三日以后再来找我,我再看看情况。”
中年妇女接过中药,感激的对着老中医点头感激,付完钱,很快便拿着东西离开了医馆。
这时医馆里面就只剩下了大宝一个人了,那老中医再次坐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桌子,他以为大宝是要看病,便抬头向着大宝问道,
“你好,年轻人,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有些什么反映,先给我说说。”
大宝一听这老中医一定以为自己是来看病的了,于是连忙说道,
“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抓药的。”
“抓药,那请问一下患者是怎么了,有些什么症状?”老中医的语气很是平和。
大宝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追问,而是将自己兜里那老道士给自己的纸条递给了那老中医,随后开口道,
“我就要这些药,你这里有吗?”
老中接过大宝递给他的字条,用自己的手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随后眉毛微微奏起,疑惑的向着大宝问道,
“请问你这副要是要干嘛,是拿来给给病人治病的吗?”
“不是,跟刚刚那位中年妇女一样的情况,但是还要还一点吧。我想用这些东西来接触那些所谓的毒蛊,也不知道这样能行不行?”大宝用着疑问的语气向着这位有经验的老中医问道。
老中医听完大宝这么一说,又是长叹一口气,随后缓缓开口,
“依我看,这样的方法并不行,你这不是病,又怎么能用药物来将其消除呢,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的换种方法才行。”
“我知道,这个我也人说过,但是我就是想问问要怎样才可以完全将其解决掉。”
“这个我也不懂,我只是一个一个医病治病的,不是那解蛊的人啊,要想解除那巫蛊之术,还必须得靠那下蛊之人才算是有希望。”
“我懂了,原来是这样。”
随后老中医便开始转过去给大宝抓药,大宝想起刚刚那位伤心的中年妇女,于是开口便问道,
“医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解除巫蛊还必须得靠这下蛊之人,那刚刚的那位中年妇女岂不是没救了?”
医生一听到这样的话,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一下,随后对着大宝回答到,
“也不能这么说,有的蛊术没有那么的狠毒,是可以通过药物来进行缓解的,但这是缓解,就像病情一样,可以得到一点的拖延作用,但是根本无法将其根除。就像刚刚的那位病人,我准确的把了一把他的脉,有点像现在的癌症的症状,但是却是真的没多少时日了,我给他开的那副药只能够维持他两个月之内体内的毒不再发作,其余的便没什么作用了。”
“那岂不是她只有等死了,没救啦?这也太令人难以接受了吧。”
“我说过,我只是一个治病的,对于这些骇人听闻的巫蛊之术,只是稍微知道那么一点点,要是找不到那下蛊的人,是死是活,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老医生说完无奈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大宝听完这些话,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真的挺为那中年妇女感到惋惜的,身上背负着家庭的重任,最后还只能在痛苦中离开这人世间,无疑不是老天爷给她开的一个莫大的玩笑。想着,想着,突然大宝就笑了,这人生也不过如此,生老病死,只是时间问题,要是真的身上背负着的压力大过于生活的重担,还不如去离开人世一了百了。这样也挺好。
不一会儿医生将药全部给大宝抓好以后,给钱了提着东西告别了医生,继续找自己需要的东西,现在自己手里的那些要是解决了,可是现在重要的是去哪里寻寻找这所谓的黑狗血,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来到了卖肉的菜市场,此时正直上午时段,菜市场的人显得特别的拥挤,看着那些卖肉,什么肉都有卖,但是就是没有寻见卖狗肉的,在人群中挤了大半天,都是毫无结果。这里的菜市场自己还是第一次来,大宝还不是很了解这里的情况,但是还好,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买狗的地方,但是看见那很小很是可爱的狗以后,大宝就立马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要知道自己以前可是少林弟子,我佛慈悲,又怎能够杀生呢。那卖狗的老板看见大宝这样子,觉得特别的搞笑,于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