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前朱芮晨见到自己安插在定王府的几个探子灰溜溜地回来复命了,说是身份暴露,在王府的兼职饭碗是砸了。朱芮晨眼睛一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回去就质问弟弟:你小子竟敢出我!
朱菁晨撇嘴以对:我早就看不惯你们以二对一了,有本事你一对一去跟纷扬哥哥拼啊。
朱芮晨:走着瞧!
以下内容为大体的现场还原记录,非正史,谢绝考据——
朝堂之上,纷扬、濂祯与朱芮晨三人唇舌剑吵得不可开交,定王以一敌二也不落下风。
某大臣试着劝架:那个,皇上与定王生了嫌隙,不再齐心,恐对社稷不利啊。
纷扬与濂祯立马调转矛头,一致对外。
皇帝:嫌隙?谁说我们生了嫌隙?你那只眼睛见到我们生了嫌隙?这不是捕风捉影混淆视听么?
定王:我知道了,你是别有用心想要造谣生事,散步我与皇上不合的谣言,好让那些心怀不轨之徒趁虚而入,意图颠覆我大燕江山!
皇帝:没错!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了趁早直说,信不信朕发配你去伊犁种葡萄?!
大臣淌汗摆手:臣什么都没说!
皇帝与定王心满意足,又恢复“常态”:刚才吵到哪儿了?
朱侯爷翻着“账本”:咳咳,下一个议题是:是否该疏通运河。
皇帝与定王都有些失望,现在国家既有钱又有人,运河自是应该疏通的,这个议题显然缺乏争论点。
朱侯爷善意提醒:皇上,咱们不妨来议一议这运河是该从南往北挖,还是从北往南挖的话题。
皇帝与定王顿时四目放光,一众朝臣便滴着冷汗等待迎接下一轮唇舌剑的到来……
以上内容,真的非正史,只是朝堂之外一些人的闲话罢了。不过,后来的运河疏通是从南北两个方向一齐动工,向中间开挖的,不知算不算印证了某些坊间传闻……
小公主的百岁宴上,濂祯把秦、午、朱三家全家外加定王一门白氏宗亲都请进宫来,开了一次盛大家宴。这近四年的时间以来,琇莹只在某些宴饮场合与纷扬见过面,彼此也只说些场面话,再没有过任何私下接触。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而中途离席更衣回来时,琇莹却在林荫道上与纷扬不期而遇。两人都没带着下人,这一意外单独碰面,都是相对一愣。
“王爷。”琇莹淡淡招呼了一声,有心问候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就还是绕过他去想走。
却听纷扬说道:“你一直都想问我,是不是彻底放下了,不是么?”
琇莹驻足回身:“我问了,你会怎么回答呢?”
纷扬抱了双臂,面含笑意:“我这人识时务的很,明知不放下也没辙,自然会放下。不过当初我能做到心平气和,完全没了怨气,其实也源自于那位神仙给我的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当时我问他,既然这一世没有他的插手,咱们三个人的缘分就要错过的,那说明也不存在什么必然的命中注定,说不定来生就被我占了上风,先得了你的青睐呢,难道到时他也会插手干预么?神仙也觉得对我有着歉疚,就许诺说,如果真有那样时候,他一定不来管,任由我自己操控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