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祯看似被将了一军,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朝太后深施一礼,满面正色道:“朕向母后承诺,也敢向列祖列宗起誓,若能得母后以司琴相许,朕绝不会待她有半分冷落。从此以后无论是秦贵嫔还是其余嫔妃,朕都不去稀罕,会独独待司琴一人好。求母后成全!”
太后被这番真情表白惊得呆了。他竟会把话说得如此斩钉截铁,不留退路,难不成,他还真是对司琴动了真心?
司琴已经泪流满面,噗通一声跪下来道:“求太后看在奴婢这些年来尽心服侍的份上,也看在皇上一片真心的份上,就成全了我们吧。”
濂祯面现哀怨,语调恳切:“母后,司琴也是您的心腹,朕**幸她与**幸嘉慧,不都是于您有好处的么?为何母后还要如此坚决不允?朕不明白,母后究竟在顾忌什么?莫非在母后看来,留住身边一个得力的宫女,真比成全朕的心意更加重要么?”
回忆止。
影月斋内,濂祯的叙述被朱菁晨的质疑声打断:“皇帝哥哥为何敢将话说得如此圆满?太后若是真答应了可怎么办?后宫里那么多漂亮姐姐你都不去临幸,难道竟会愿意跟那么一个小毒妇共赴**?”
莹木着脸装透明:尼玛这小正太说话怎没点避忌?你嫂子还在一边坐着呢有木有?
朱芮晨抱着手笑道:“菁晨你毕竟阅历尚浅,看不透这里的事。这件事,太后绝不可能答应。”
濂祯手持陶瓷杯盖击节应和:“没错,老妖婆绝不可能答应!”
朱菁晨被他们这一引导,很快明白了过来司琴可算得上这世上最了解太后的一个人,了解的程度甚至超过闻昭仪,太后与闻昭仪血脉相连,立场一致,之间才不会有何嫌隙,和司琴可就全然不同了。
谁料的准这丫头陪皇上睡个一年半载,心更向着哪头啊?到时有她一个这么了解太后的人相助皇帝,或者再做个无间道什么的,岂不是后患无穷?
再说了,人家太后是想自己侄女怀个龙种,怎可能任由皇帝去**别人?
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太后都绝不会允许司琴爬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