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打算怎么处置那个神医呢?”
“她若是识相的话,朕倒可以留她在宫里,好吃好喝伺候着,给朕当个太医!她若是执意要朕遵守什么承诺,那朕只能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话,丽妃格格地娇笑几声,嗔怪着说道:“皇上,您好坏啊……”
“不怪,又怎么能当上这个皇上呢!来,爱妃,让朕亲一下……”
云雪致站在屋顶,听着西凉皇帝的这番话,自然是怒不可竭,她没有丝毫犹豫,飞身跃下房顶,正准备找他理论,谁料上方突然降下一张大网,将她死死围住,而后十几名御林军从暗处快步朝她跑来,将她按倒在地,又迅速地将她四肢捆绑起来。.. 。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云雪致拼命挣扎着,奈何她之前没有画下大力咒,任是百般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这时,西凉皇帝身边的太监走了出来,他冷冷地瞟了云雪致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杂家先前去你住处,竟发现你逃了出来,就想到你要找来皇上……哼,胆子可真够大的!”
外面的异响显然惊动了寝宫里的人,丽妃突然“啊”地一声大叫,而后西凉皇帝便衣不蔽体地推‘门’走了出来,见到被抓的云雪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皇上,这贱民方才在您和丽妃娘娘屋顶上偷听,杂家趁她不注意便把她活捉,还请皇上发落!”太监脸上堆着笑,一脸谄媚地说道。
西凉皇帝皱起眉头,转头望着云雪致,笑嘻嘻地说道:“神医,那方才朕所说的话,你都听到啦?”
“你作为西凉的君王,一言九鼎,岂能出尔反尔?”云雪致怒视着西凉皇帝,咬切切齿地说道。
西凉皇帝故作无辜地看了看四周,一脸疑‘惑’地问道:“朕答应你什么了?有谁听到了?”
太监和御林军们立马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
“对了嘛!朕可什么都没说过!”西凉皇帝仍旧是一脸笑意,他走到云雪致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神医啊,你呢,若是识相点儿,就乖乖留在皇宫里,朕保证不会亏待你……”
“呸!你这个狗皇帝!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相信你的话!”云雪致厉声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怒火。
西凉皇帝脸‘色’顿时大变,他抬起右手,顺势便向云雪致扇了过来。
没想到云雪致瞅准时机,竟然一口咬住他的手掌,西凉皇帝立马脸‘色’惨白,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来人,把这‘女’人关到天牢里,明日问斩!”西凉皇帝好不容易‘抽’回手,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是!”领命后的御林军将云雪致横着抬了起来,又高高举过头顶,送进了天牢里。
或是想到明日她就将问斩,天牢里的守卫并没有将云雪致身上的网解开,干脆就这样将她关了起来。
云雪致手脚被绑得死死的,任是她怎么用力将无法将网和绳子解开。
“不要白费力气了!明天你就去见阎王了,还是存点儿‘精’神上路吧!”见她不断地在地上翻滚着,太监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听到这话,云雪致不觉皱起眉头,懊恼自己实在太不小心。
看来自己真是高估了这位西凉皇帝,他竟然会厚颜无耻到如此程度……
虽然她心里一直咒骂着,可眼下却也无济于事,双手被捆得死死的,连一丝缝隙也没留,而全身还用一层纱网加固,更是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终究是因为自己过于心急,没有考虑周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么想着,云雪致不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可依旧没有放弃挣扎。
太监眼见此状,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瓶,随后将白瓶打开,放到云雪致鼻翼下扫了扫。
云雪致一脸错愕地望着太监,还没来得极出声,便一头晕了过去。
“杂家也不想的……谁叫你不听话呢?非得要杂家用‘迷’‘药’!”说罢,便叮嘱了守卫几句,转身离开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守卫手里紧紧地抓着钥匙,不住地打着瞌睡,而云雪致躺在地上也是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天牢的石板突然微微动了动,缝隙之间突然钻出一根藤条,这根藤条歪歪扭扭地探到云雪致面前,小心地轻触了一下她的五官,随即像被电击一样颤了颤,又赶紧缩了回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很快如期而至,太监来到天牢‘门’口,皱眉瞟了云雪致一眼,冷冷地说道:“把她带到斩首台!”
牢‘门’随即被打开,云雪致被几名御林军拖拽着往上阶梯。
‘迷’‘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去,‘迷’‘迷’糊糊的云雪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停地撞击着硬物,不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御林军来到斩首台,随即将云雪致扔在了刽子手面前。
“不会等什么吉时了,现在就动手吧!早些‘弄’完也好处理尸首!”太监拿着一张白丝绢,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地望着刽子手。
刽子手点了点头,随即将云雪致一把拎起,将她的脑袋架在了木板上。
他拿起一把大刀,又灌下大壶酒,随后一口将白酒喷洒在刀刃上。
“唉,真是没意思,皇上老是把这种差事‘交’给杂家,杂家也是看腻了呢……”太监嘴里喃喃说着,不觉将头别向了一旁。
而此时,云雪致的脑袋里仍是浑浑噩噩的,全然不知道自己已处在极度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