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魔法师族人丁稀少,而且全部聚集在王庭魔宫,水清自然是没见过魔法师了,她自幼又极爱听她母亲讲关于魔法师的神奇事迹,心中已是崇拜之情难抑,这次的王都之行,是打定主意要结交一两个魔法师的,故而之前向居桩提出要求进入魔宫。
水清张张嘴,半晌方才说出口:“哇,魔法师!”随即立马扑到最近的悠晴身上,热泪盈眶地嚎叫道:“魔法师,我有生之年终于见到了魔法师!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崇拜你们!是魔法师啊!”边哭边拿起悠晴的袍袖擦眼泪,稍后又“哧”的一声拧了把鼻涕。
悠晴石化!
居桩在旁边看得头大无比,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像八爪鱼一样的水清从悠晴身上拉了下来。水清还泪眼汪汪地看着居桩,一脸的幽怨。
悠晴赶紧整理长袍,被水清这么一弄,变的皱皱巴巴,悠晴十分恼火,她指着水清质问:“你……你怎么能这么无礼!”
水清刚刚还满脸热切地来回看着悠雪与悠晴,一听这话,嘴一咧,大哭了起来。居桩赶紧哄她,结果水清哭的更加起劲了,还带上了节奏。
悠雪与悠晴全都无语了,看着居桩。居桩大急,大喝道:“水清,不要再哭了!”
水清像是按了水闸与声闸似的,瞬间没声了,眼泪也不流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恢复了平时的高贵,还不忘说了一句:“装哭真累!”
他们三人听到这话差点摔倒。
水清终于知道自己是进不了魔宫的,不过她也完全不在意,本来她进魔宫就是为了亲眼见一见魔法师,现在有了悠雪和悠晴,进不进魔宫就不那么重要了。就整天缠着悠雪与悠晴玩,居桩身上的压力骤减。
这天天还未亮,居桩就被水清从床上拖了下来,嚷着要去魔宫接悠雪和悠晴。因为水清的难缠,她二人死活没同意住在落雪宫。他们今天约好一起去王都的杂技场玩,据说那里聚集了来自天南海北的奇人异士,个个身怀绝技,令他们十分向往。
居桩把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矜持水清赶出去,然后迷迷糊糊换上衣服,走了出去。水清正在外面逗上官玩,上官虽已成年,但是面皮薄,已经是脸颊通红。
居桩只得拉开水清,“你能不能有点王储的样子?还有,这么早,悠雪和悠晴不会来的!”
“谁说不会,我昨天和悠晴说好了,她们今天会来落雪宫用膳。”水清继续看着上官笑。
居桩挡住她的视线,“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已经安排了,都是悠晴,嗯,还有悠雪爱吃的东西!我们赶快去接她们,给她们惊喜!”水清不容分说,拉着居桩就往外走。
“你这大清早的不是惊喜,是惊吓!”居桩挣扎着喊道。
一路拉拉扯扯来到曲径前,天才微微发亮,居桩怒视着水清。水清完全不在意,还说:“这才能显示诚意!那可是两位高贵的魔法师啊!”
居桩挣脱开水清的魔爪,一个箭步冲到曲径里面,冲着水清一笑:“我觉得在寝殿外面等着才更显诚意,你就在这等着吧,我进去了!”
水清大怒,“王子桩,你……水性杨花!”说完两人同时愣住。
半晌,居桩说不出话来,指了指水清,头也不回地向曲径内走去。后面水清大喊:“我说错了,完全是口误!我是想说你忘恩负义,不对!见利忘义,也不对!重色轻友……好了,王子桩,你赶紧回来,是我说错了!靠!什么破禁忌,本王储怎么就没有魔法师血统呢……”后面已是满嘴胡言。
居桩强忍着冲回去掐死水清的冲动,加快脚步进了魔宫。他去过悠晴的卧房,记得她们的寝殿在哪。辨别了一下方向,便跑了过去。悠雪和悠晴是独居一座寝殿,整个大殿都像闺房的样子,全都铺着软软的红地毯,地毯上的图案是百花争艳。
居桩将靴子脱到殿外,走了进去。她二人的房间正好对着,居桩站在中央,左看看右看看,考虑着要敲哪一个。正犹豫着右边的房门开了,悠晴穿着睡衣迷迷糊糊走了出来,猛然看见门前一人,“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居桩连忙上前,一把捂住了悠晴的嘴,说道:“别叫,是我。”
悠晴甩开居桩的手,眼睛也不朦胧了,瞪得圆圆的,上下看着居桩,厉声道:“你大清早的想吓死人啊!”
这时,左边的门也开了,悠雪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居桩转过头去,只见悠雪穿着纯白色的敞口睡裙,白皙骨感的脖子全都露了出来。睡裙上面有浅浅的梅花印花,腰上松松地系着一条白色布带,裙襟拖地,赤脚,露出雪白的足。整体看去腰肢婀娜,亭亭玉立。
居桩努力让自己看着像平静的样子,冲悠雪嘿嘿一笑,“也吵醒你了吗?”
悠雪对居桩大早上就跑了也感到很意外,“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还用说,来吓我们的呗!都是跟那个王储水清学的,一点好的没学到,坏的倒是上手挺快!”悠晴冲居桩大喊过后。举起胳膊伸了下懒腰,睡衣的袖子松松地堆到肩膀处,露出两双白花花的胳膊。
居桩见悠晴穿着粉红色的睡衣,上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兔子头,下身穿着松松垮垮的粉色睡裤,裤子上绣着荷花,脚上一双兔头软拖,很可爱的样子。
以往悠雪与悠晴在居桩的落雪宫留宿都是穿着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