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舒正跟冷逸轩抛眉眼呢,喜嬷嬷急火火的就冲了进来:“王妃,不好了,老夫人的头疾又犯了,你赶快过去瞧瞧吧。”
穆云舒故意装出一副为难之色看了眼王爷:“天这么黑也不方便施针,不如喜嬷嬷先拿了我给皇上配的清心醒脑丸先给老夫人服下,如若半个时辰还不见效,云舒再想其他办法。”
穆云舒把一早准备好的药丸塞到喜嬷嬷手中:“那就麻烦喜嬷嬷多费心了,王爷的腰疼的紧。我这会还要给王爷按摩。”
喜嬷嬷拿了药退了出来,心想着既然有王爷在,王妃也说过了是给皇上配置的药,就不会有问题。
见喜嬷嬷走了,穆云舒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差不多了,连忙拉着王爷的手躲到了床上,之后还把帐子给放下了。
“王爷,快,快点脱衣服,再晚就来不及了。”
冷逸轩一看这架势,立刻脸上笑开了花:“娘子,原来你求为夫的是这件事啊,早说啊,为夫还是极其乐意效劳哒。”
话音还没落呢,头就被穆云舒猛敲了一记:“你这脑子里整天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赶明儿有时间非要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好好的洗洗。”
冷逸轩有点委屈,上床,遮帐,脱衣,接下来自然是.......
这完全不怪他啊是不是?嘴一撇傲娇小王爷有点不高兴了“娘子,是你要我快快脱衣。”
“脱了,就不能再穿上么?真是。”翻了个白眼,把早就藏在帐子里的衣服拖出来:“赶紧穿,待会还要化妆呢。”
“娘子,这么麻烦?”穿了脱,脱了穿,还要化妆,难不成是新玩法?
“怎么,相公不乐意?”
“哪能呢,乐意,乐意,不仅乐意还挺期待呢。”这么新鲜的玩法还没试过你,肯定灰常有意思。
“想要我给你马杀鸡,就别磨蹭了。”
“遵命,娘子。”
这一边老夫人已经把喜嬷嬷拿来的药就着水咽下了,还别说,真的挺好使,片刻的功夫头痛就淡了些,眼前的眩晕感也不那么浓重了。
“怎么样老夫人,是不是好点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好多了,应该不碍事了,你们忙活了半天,下去歇着吧。”
老夫人说完和衣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荣娘和喜嬷嬷也被老夫人折腾的罚了,说了声遵命就下去歇着了,就剩下两个值夜的小丫鬟在门外守着老夫人。
这时屋外突然多了两个黑影,两人一路蹑手蹑脚的走到两个小丫鬟面前。
两个小丫鬟正打瞌睡,两个人来了个默契的眼神交流之后,一人一个用沾了迷烟的手帕捂住了小丫鬟的嘴巴,小丫鬟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失去了知觉。
突然屋里传来了动静,带着汗巾的俩人又互递了一下眼色,一猫腰溜走了。
老夫人正睡着,突然觉得有人在喊自己:“娘,娘。”
这声音,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冷逸扬的声音么,儿子都走了二十多年了,老夫人已经好久都没有梦到他了。
一激动,老夫人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顺着那个声音就追了出去。
一路跌跌撞撞的老夫人就到了田氏生前住过的院子。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极了。一阵风突然吹来,老夫人不觉得打了个寒颤:“我怎么回到这里来呢,不好,今天可是田氏的头七,我这是着了那死女人的道了?”
可是来的容易,想走可就没那么轻松了。刚才还开着的大门这一会咯吱一声就给关上了。
老夫人心生不好,想要跑,双腿软绵绵的却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就算是她再恶毒也是人,只要是人就害怕鬼。
“娘,你好狠的心啊。”这声音,可不是冷逸扬么,一回头,老夫人果然看到了自己死了二十年的儿子,冷逸扬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英俊,还穿着当年最爱穿的淡蓝色衣衫。
老夫人悲喜交加,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你这臭小子,还敢说娘心狠,你走了这么久都不愿意到娘的梦里来,这一来,你就说娘心狠。”
“你不心狠,为何要如此对待田氏,她为我生儿育女,操持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怎么做了鬼还是向着他媳妇。
老夫人不高兴了,脸一下子就沉了,不管他是人是鬼,是做梦还是真实都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劳苦一生就是为了他,没有亏欠就没有害怕,眼睛一瞪,老夫人就冲着那抹蓝色的影子去了:“你知道知道那个田氏背着你做了什么?她不守妇道,跟野男人有染,我要是能容得下她,我就不是老夫人。我孙儿的名声,我冷王府的名声比她那条贱命强上百倍千倍。”
“所以你就杀了她,还说她是病死的。”
“杀她,哼哼,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她被我捉奸在床,还被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不死都不行了,她自己头碰了柱子,一命呜呼与我何干。”
哦哦,原来是这么死的,终于把发生的一切联系到一块了,大概是田氏早就知道自己的行踪败露,于是联合老夫人一起想要整自己一把,所以自己才会中了mí_yào晕到,不过幸运的是刚好面具男神来了,不仅救了她,还摆了田氏一道,老夫人本来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却不想看到田氏的丑态,田氏活脱脱的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确是死有余辜。不过这老夫人也该死,为了冷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