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一面神神秘秘的朝柳慎和紫莲小声说道:“我可是听说咱们大夏,能繁荣昌盛到至今,那是因为太祖皇帝葬在了一个风水宝地,听说就是什么龙脉的,反正我也不懂。”说着不禁朝柳慎看去:“夫人,您不是云游子的徒弟么?怎么你还质疑自己的宗门信仰呢?”
是呢,她不提柳慎都把这事儿給忘记了。呵呵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快死了才收我做徒弟,连八卦都没交我认清楚便坐化了,我也就是挂个虚名,骗骗人罢了。”
闻言,连紫莲都抬起头来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五月,几乎是在阴雨天中渡过的,而且在一个阴郁的傍晚,丧钟忽然响起来,柳慎一听,还以为是太后驾崩了,后面才猛然想起来,是景安公主,急忙让红包驾了车赶过去,却还是没来得及送她最后一程。
景安公主膝下无子女,身前又为大夏立下不少功劳,因此她的陵墓规格便比其他的公主要高了些,主事也是由着礼部来。
对于这点上,柳慎觉得夏成帝还算是有点良心。可是说起来,其实这人死了之后,需要的也不过是那三尺黄土地罢了。
为此,柳慎难免是伤感一阵,连带着老王妃也郁郁的过了些日子。
五月底的时候,江北之事总算传到京城了,大家难免是有些恐慌的,柳慎更是担心公孙钺的安全。
而战南王府外面,明显的多了很多侍卫,夏成帝美名其曰是保护她们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不信任战南王府了。
柳慎这个时候反而平静下来,反正大伯一家已经走了,只怕在过七八日就能到梧州了。没了什么后顾之忧,这日子过起来倒是恰意了许多。
可是大夏到底一分为二,并不是大多数人都能接受的,因此整个京城连续好几日都处于一种乱糟糟的局面中,好在最后还是比较有声望的沈正春站出来说了些拥护夏成帝的话,这才叫大家又重新相信,这大夏是不会一分为二的。
九千岁终究是个逆贼!
也就是公孙钺到了江北之后,就回来过一封信,当然宫里皇帝那里也收到了密信。不过夏成帝的要求是五天一封密信,有战南王府在手里他还不放心,他要密切的掌握公孙钺的行踪。
可是公孙钺才給了一封之后,过了差不多半个月都没在收到迷信,所以皇帝派去盯着战南王府的人已经不仅仅满组与守在外面了,而是已经明目张胆的到了府上没个角落。
恰好在这个时候,老王妃病了,外面还忽然传出留言,其实公孙钺已经投在了九千岁的帐下。
夏成帝本身就是个多疑的人,如今出了这样的谣言,他自是坐立不安。
陆成天盯着战南王府快两年了,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还有天枢,至今没有消息,种种事已经在陆成天的胸口处形成了一块巨石,一身不服输的他如何也要把这块巨石給推到。
而战南王府就是这块巨石!他知道皇帝性格多疑,所以便趁着太后的人不在时与夏成帝建议道:“微臣听闻,太后很是喜爱战南王府上的两位小姐,依照微臣之见,圣上大可下旨把两位小姐接到宫里来。”
夏成帝一直在想如何真正的拿捏住战南王府,可是没个好主意,如今一听陆成天说,顿时觉得这陆成天果真是自己的锦囊袋,对他这个提议赞不绝口,当即就叫内侍执笔写了旨意,他盖了大印,让内侍赶紧送去。
他先前想过直接把战南王府的人关起来,可是又怕惹了民怨,毕竟战南王府在这些贱民的心里,是有些地位的。他可不想因此落个不明之君。
这厢战南王府里,老王妃自从听闻传言之后,便开始假装病了。这是柳慎的意思,算是迷惑皇帝吧。可是柳慎没想到,这夏成帝竟然要将两个孩子接进宫里去。
心中的愤怒自不必多说,不过柳慎还是面不惊色的应了旨意,亲自去带孩子们过来。
这圣旨说的好听是得圣眷,不好听的话,那就不过是一道软禁的圣旨罢了。一路上他原本还有些担心这世子妃抗旨不尊,没曾想她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而且还去亲自抱孩子出来,这叫内侍很是意外,不过意外之余,却松了口气。
柳慎自那厅中出来,拐了角,一双明眸里竟是冷冽杀意。这夏成帝这是要逼战南王府离开京城么?
红包紧随在她的身后,“世子妃准备如何?”
柳慎停滞住脚步,“你去把药拿出来,我去老王妃那里一趟。”被逼到这一步,她也是没法子了,只能这样了。
红包也有些犹豫,毕竟那药吃下去,所有的症状都会与出天花一模一样,到时候满脸的麻子不说,还会一直发烧。
这时又听柳慎问道:“我吃三颗应该足够了吧?”显然她是要自己吃药。
这万万是不可的,到时候这些人都还要听她的安排,若是病倒了可如何是好?
柳慎与红包在这里争论着,却不知道紫莲就在远处的花圃中,她听得清清楚楚,沉思了一下,提起裙角便朝柳慎的房间里去。
她晓得那药放在哪里的,世子妃先前说,原本不到关键时刻,是不吃这东西的,毕竟这症状会和真的出天花一样。
紫苏正在外间給小蛮和果儿重新做个布老虎,见她进来便问道:“宫里来的什么旨意?”
紫莲却是没有答她的话,直接从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