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宁不癫早已经看不惯徐少卿这副样子,双目瞪圆的死死盯着他,寸步不离身的棍子像是被他紧紧的我在手中,就像这么一棍敲碎徐少卿的脑花。
徐少卿巍然不惧,道别后转身就走,也不管付江龙现在是什么样子。
其实徐少卿的心中也是直打鼓,待走出王府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是沁满了细密的汗珠,背脊也都湿透了。
要是付江龙在稍微不理智一点,估计自己已经成了拿宁不癫棒下亡魂了。
“王爷,就这么让他走了?现在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心思,万一去京城告密状怎么办。”宁不癫皱眉道,要是他的话,直接一棒打死多省事。
付江龙冷冷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擅自行动去对付那徐少卿,在我们还没有确切的把握之前,还不宜动他,不然只会打草惊蛇。”
付江龙的心此时寒入谷底,既然不能为我所有,那留你在这世上也没什么用了。付江龙已经在心中默默的盘算这该如何不声不响的置徐少卿与死地,而又不让朝廷发现这是自己故意为之。
之后的日子里,徐少卿感觉时刻都有一双眼睛在自己的背后盯着自己一样,甚至睡觉的时候,偶尔都能听到房顶之上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异动。
每次上发的奏折,不仅音讯全无,而且连送信的人也都没什么消息了。
整个飞鸿府给徐少卿一种森然恐怖的感觉,还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自己已经被牢牢的困在了这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是因为付江龙害怕皇帝会借着这个借口,好好地整治他,丧命都有坑。
即便付江龙如此对待徐少卿,他依然每天坚持着,努力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如今没有什么办法,那就只能等了。等凌天翔哪天开眼,虽然这个机会非常的渺茫。
皇宫御书房中。
“皇上,属下查到最近飞鸿府明明有奏折呈递上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始终没能到达皇上的手中来。”隐杀早已经派人秘密监视各个驿站,所以才会如此的清楚。
“这飞鸿府似乎有些猫腻在里面,皇上。”隐杀提醒凌天翔道,生怕凌天翔不在意这件事情。
凌天翔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夺目的寒芒:“奏折之中朕不用看,也知道徐少卿写的些什么,朕以前一直不明白丞相为何为将徐少卿派去飞鸿府,到现在朕才真正的明白了丞相的用意。”
“徐少卿性格刚烈,而且为人忠心不二,平阳王秉性暴戾,丞相此番派徐少卿前去,多半是想以徐少卿的性格让付江龙就范了。这也多亏丞相考虑周全了,朕如今在民间的声誉本就不好,如果此番在没有拿到付江龙的真拼实据又贸然治罪与他,不仅会惹的百姓不满,恐怕此举也会让诸侯之间心生恐惧,到时候逼得他们一个个都举兵倒戈于朕,这样的结果朕如今哪里还能承受的起。”凌天翔叹了口气,对于即将失去这么一个人才感到颇为惋惜,但又不得不如此。
所以凌天翔也在等,等一个完美的借口,再将付江龙一举扼杀于摇篮之中。
可怜千里之外的徐少卿却是一点不知道凌天翔的心思,还在苦苦的等候凌天翔,却不知自己的结局早已经注定——用自己的鲜血来换得一个凌天翔平叛的借口。 [
想到这里,凌天翔又想起了以前的唐沫来了,凌天翔摇摇头,罢了,既然已经错下去,那便继续的错下去吧。
…………
经过一路的奔波,苏沫和风清逸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宏景国之中。
到了宏景国皇宫之中,苏沫也不禁开始细细的打量起来这里来,只见目光所望之处雕梁画栋,玉宇琼楼,其威严气势,丝毫不比凤朝皇宫小,而且在一些细节的地方,甚至比之凤朝还好独具匠心,别具一格。
苏沫点点头,单单是看这些细微的地方,就知道这宏景国的人才却是比凤朝要多,不然的话凤朝也不用担心宏景国的兵马之危了。
风清逸将苏沫请到风弘治的寝宫里面,此时正是下午,风弘治处理完一天的朝政后,便在丞相拓跋真的搀扶下回来休息。
风弘治躺在床上,憔悴的面容上依然眉头紧皱,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力不从心,只能尽力做好一些能做的事情了。
拓跋真安静的守候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让任何人打扰风弘治的休息。
“丞相,父皇现在怎么样了。”风清逸刚进寝宫,就急忙上前询问道。
拓跋真瑶瑶头:“自殿下走后,皇上的病情就一天比一天重了,现在上朝已经极为的困难,今天还差点晕倒在大殿之上,微臣也是为皇上捏了一把汗。”
拓跋真忽然看见风清逸身后站着的雪隐和苏沫,见苏沫来到宫廷之中,依然泰然自若,宠辱不惊,雍容华贵的气质不显自露,眼中一亮,对着苏沫欣喜道:“莫非眼前这位,就是殿下提到的神医苏王妃么。”
苏沫含笑点头谦虚道:“神医不敢当,不过是会治一些平常人不会治的病罢了。”
“太好了,这下皇上终于可以重整雄风了。”拓跋真有些激动地高兴起来,“苏王妃能够摈弃世俗之见,来为皇上治病,我拓跋真感到由衷的佩服和感激。”
苏沫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丞相谬赞了,还是让我去看一看皇上的病情,我再来看看该如何开药。”
风清逸急忙为苏沫腾出一条路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道:“王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