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舅舅过来跟我说可以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耳朵里就是嗡嗡嗡的声音,我也不管他说什么,直接开口说我耳朵难受的要死,我必须得抠耳朵。说完我就把小拇指伸进耳朵,就就像阻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从我小拇指伸进耳朵那一刻,里面的那种蠕动感以及嗡鸣声马上消失,但紧接着之前那股吱吱儿的类似老鼠叫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突然就感觉这不正常,就问舅舅他有没有听到,为什么我一抠耳朵就会这样?
舅舅叹了口气说那声音我自然听得到,是有脏东西在作祟。之前我在外面拍你一下就是封住了那东西在你身上的力量,所以当那东西试图继续骚扰你时,你才会产生痒感。我倒没什么,就是你还是个孩子,意志不够坚定,容易被迷惑,所以我才百般阻拦你,没想到还是着了他的道儿。舅舅说完以后拿赤霄在我身上拍了几下,然后带我去开门。果然没有一点困难的开了门,开门以后舅舅看了看两间耳房说去左边吧,我摇摇头说去右边因为我感觉耳朵里的吱吱声就来自左边,舅舅想了下说有我在别害怕,就去做表,说着就抱起我进了左边的房子。
“哇··”一进房间我就吓的忍不住哭出来,而房内正对房门的位置上放着一口漆发亮的棺材,正面上面的寿字血红,整个房间充斥着血腥味。舅舅让我闭上了眼睛,说别害怕。然后拉着我到棺材旁,看着那个寿字半天,舅舅突然明白了,这不是油漆写的,这根本就是用血写的!到现在舅舅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为什么这里会放着一口新棺材,为什么··上面的字要用鲜血来写?请百度一下じじ,谢谢!
感觉到这个棺材不寻常,舅舅加了小心,把我放在地上然后左手拎着赤霄,右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棺材。棺材盖还没有上钉子,随着舅舅这么一推,往后退了几厘米。往里一看才发现是空的,舅舅松了口气,心想着八成是谁家的备用棺材没地放就先放这里了,重新合上棺材盖后舅舅左右看了看,感觉这个房间除了棺材外一切正常,而棺材又是自己亲自检查过的,放下心来。撑开伞让它散发出红光,然后又在门口贴了两道符。
一切都搞定之后舅舅说他要去另外一间房看看,让我老老实实待着,困了就睡。还告诉我整个小庙现在只有我这里最安全,千万别乱动。我想跟着他不过他没同意,我也只能照做。
舅舅出来以后直接来到右边的房子,刚一打开门,眼前就出现一具尸体,舅舅吓得连忙后退一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个尸体吊在门旁边,一直就这样。当人们打开门的时候会先入为主的以为尸体在动,其实根本就没有。绕过尸体走进去,舅舅只觉得那股吱吱的声音越来越清楚,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在这时房内突然闪过一丝影,然后甩门而出。舅舅没有看清是谁,但他知道今晚上这一切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没有犹豫的追了上去。
此刻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夏天的雨总是这样来得急去得也急。农村的路都是土路,下雨过后走路真的是深一脚浅一脚,一不小心陷进泥泞之中,等在拔出脚的时候会发现鞋子没有了···舅舅费力的跟在后面,心里却放松不少,因为前面的影也是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显然他也是人;既然是人,舅舅怎么会怕?
追了二十多分钟,那高影突然停下来,并且转过身。这时候就就才看清楚这人,此人身着袍,左脸上还带着面具;见舅舅正盯着他看,那人咧嘴一笑说杨少啊杨少,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见对方知道自己名字而且说出这样的话,舅舅心里一惊,看来自己的预感是对的。自从帮那去死的女孩儿了以后舅舅只觉得心里发闷,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才不住的叹息赶路,希望自己想多了,可事实再次证明他没想多!沉默一会儿他缓缓开口:“你是什么人,费这么大劲儿找我又所谓何事?”虽然不清楚他要干嘛,但一定不是好玩意儿,舅舅说这话手已经握紧了赤霄。
“我实惠不重要,而这次来呢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你手中的剑。”那人顿了一下继续开口:“当然,还有剑宗!(剑宗类似于剑谱,不同的是此剑宗是赤霄专用,学成以后可以发挥赤霄所有威力,若是没有剑宗,手持赤霄也是蛋用没有··)”说完以后看就舅舅,似乎胸有成竹。
舅舅听了心里不由震了一下,想要自己剑的人多了去了,因为是个人都知道这是把好剑;可是关于剑宗的存在,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每次都是单传,也就是师傅传给弟子的时候就是自己要死的时候,一般来说世界上知道剑宗的人应该只有舅舅自己,可眼前的人为什么会知道?他是什么人?讲不通便直接开口:“你是谁?”
“我是谁?惠南老匹夫难道没有跟你说过鬼面么?哈哈···”鬼面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这边舅舅彻底愣了,惠南就是他死去的师父,而惠南大师再收舅舅之前收过一个徒弟,就是眼前这人,说起来他还算做舅舅的师兄呢,名字就叫做鬼面,虽然名字带个鬼字,可他抓起归来丝毫不好糊,曾经也是惠南的爱徒,当时一度想把赤霄传授给他。可这鬼面有一点不好,就是暴虐!凡是被他抓住的鬼都是魂飞魄散,开始的时候惠南只当他是还不习惯,久而久之发现他非但不改但而变本加厉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