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不一样啊?这问题考倒了霍峻熙,所以他仍保持沉默。
“熙,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魏伊娜失控的低吼,她胡乱的套上外衣后,泪流满腮的离开。
夜已深,霍峻熙却尝到了失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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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另一端的大套房里,传来霍峻熙略带压抑的咆哮声……
他颓然的坐在浴缸旁,任凭莲蓬头的水淋在身上,打湿他的白衬衫,而湿澡澡的紧贴着他结实的肌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窝囊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虽然他不是身经百战,但也不至于像个初尝禁/果的小毛头般莽撞冲动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心里头依然充满火热的欲念,冰冷的水洒在他的身上,却不能浇灭半分的欲火,这一种奇异的现象是他所不曾有过的。
光是想着她的躯体,想着她粉嫰的朱唇,想着她细腻光滑的雪肤,便足以让他血脉债张、心跳加速。
各种煽情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
霍峻熙的呼吸不自主的加快,他的妖异双眸不再是戏谵的光芒,而是沾染上情裕的色彩。
再强的意志力也无法控制他已经高张的裕望,再冰冷的水也不能浇灭他满腔的欲火。
天啊!谁能告诉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种困窘的处境会接二连三的发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是第一次初尝云/雨时也不曾如此纷乱,为何会任凭那欲念控制着他?是她的关系吗?
因为不想让她感到惊慌而让自己陷入这种窘境,他试着成为一个君子。真他/妈的,他为何要扮君子?如果强要了她,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令人难堪的事。
但……如果他强要了她,她铁定不会原谅他的。
可是又有谁在乎呢?女人,不就是如此,买个小礼物,贴心一点、善解人意一点,不消几日,她肯定会原谅他。可是偏偏心中又有一个拒绝的声音,教他打消了念头。
他真的不想伤害她。
算了,他虽不想成为柳下惠,但也不想成为一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好好的睡个觉,别再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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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海湾私人度假别墅——
月黑风高的夜晚,唐蜜儿一个人趁人不备偷偷溜了出来。
许是这几天表现良好的缘故,自从他们搬到这个海边别墅之后,那恶魔对她不在严加防范。
然,她哪里知道是霍峻熙是怕一见到她就不能左右自己的思想,而特意的疏远她。
正因为他这样有意无意的疏远,下人们自然对唐蜜儿不再高度“关注”。
一阵脚步声传来,唐蜜儿察觉到有人走近,她发现保全人员带着猎犬在巡逻,惊慌中,她差点失声尖叫,所幸高度的警觉性让她压抑住突来的惊慌。
幸运的是他们改变个方向,并没有发现她的踏出。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小径,来到了巨型防护墙前。
老天,没事把墙筑得那么高做什么?唐蜜儿不禁瞪着高耸的围墙发呆。
不期然,令她联想到童话故事。
曾有一个王子被恶魔的符咒所困,痴心的小女孩拿来一朵玫瑰花,让变成怪物的王子回复原形。
她当然不是那个可人的小女孩,而霍峻熙也不是被诅咒的王子。
他就是那个可恨的恶魔!
甩了下头,她将童话抛到脑后,回到现实的世界。
当务之急,她得先克服这一片高耸围墙,于是她奋力地将双手攀住围墙的小凹洞,使尽吃奶的力气往上爬,粗糙的墙面将她的手臂划伤,而她原本修得十分漂亮的指甲也因为攀墙而折断,甚至还流出了血,但她一点也不在意。
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爬到顶端,毫不犹豫的,她纵身往下跳。
啊,老天!她竟天真的忘记计算围墙与地面的距离,她只好又跳了回去。然,这一跳,却没站稳,跌了个四脚朝天,她那可怜的屁股,这一摔没裂成两半算是幸运的。
就在地想从草地上站起之际,一个黑色的影子映入她的眼帘。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名身材稍稍肥胖的老妇人正怒视着她,然后伸手就扣住她的手臂,嘴巴还冒出一串矶哩呱啦不知哪一国话的语言。
完了!真是天要亡她,唐蜜儿暗暗申吟。
老妇人力气可真大,拖着她也不知道要往哪儿去,偏偏她又无法挣脱得掉。
唐蜜儿只能无奈的被拖着走,走过一层又一层的门靡。
当她们走到客厅时,霍峻熙正好由外走了进来。
他身上仍穿着刚才在餐厅时的衣服,显然他刚用完晚餐。
老妇人拖着唐蜜儿迎向霍峻熙,叽哩呱啦又讲了一大堆她完全听不懂的话,霍峻熙只是对老妇人微微一笑,回一个我会处理的眼神,老妇人才松开唐蜜儿的手臂退了下去。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男人森冷的开口问着。
“散心!”她随口胡扯。
看他对她的出现丝毫无惊讶状,更确定了唐蜜儿的猜测,他是早有防范的!
“散心?散心会弄得如此狼狈?”霍峻熙气势汹汹地趋前问:“说实话!”
“信不信由你!”她挣扎着,力图镇定,“谁规定去散步不能弄得一身狼狈的回来?我刚刚还在草地上打滚呢!”
“在草地打滚?”他略带讥讽的笑意,令唐蜜儿益发觉得不安。“那仆妇说见到你试图爬墙,你想逃走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唐蜜儿一颗